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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崽子和狐狸精問審:
“你今天干嘛去了,差點被鬼吃了?”
炸毛大叔驚魂未定,涕泗縱橫:
“相親,我爸媽也太不靠譜了,居然給我介紹白骨精!我不要當唐僧肉呀!嚶嚶嚶嚶……”
狼崽子拍案指責:
“報應!這就是你揹著老子爬牆的報應!”
炸毛大叔抹淚反駁:
“放屁!牆就在那裡,老子想爬就爬,用不著揹著你!不,不對!老子根本沒爬牆,老子婚姻自由,用不著你個小狼崽子批准!你、你再侮辱老子名節,老子跟你沒完!”
狼崽子怒吼:
“吼——你對老子始亂終棄,老子滅了你!”
炸毛大叔頑強抗辯:
“明明是你對老子亂性騷擾!”
狼崽子腳蹬桌子,呈惡霸狀:
“老公臠老婆天經地義!”
炸毛大叔羞憤怒吼:
“臠、臠你妹個芥菜頭!你再造謠說老子是你老婆,老子就不給你做肉吃!”
狼崽子繼續惡霸,不畏威脅:
“愛做不做,老子在二伯家照樣吃香喝辣!”
炸毛大叔怒指大門:
“滾去你二伯家,老子正落個清淨省心。”
狼崽子將吃飯桌踢成碎渣渣:
“要不是爹爹命令,你當老子愛在你家待?也不看看你家房子小成啥樣,舊成啥樣,前天漏雨還是老子修好的!”
炸毛大叔怒目圓瞪,屈辱的淚水趁勢放縱奔流:
“老子家就是又小又舊,怎麼樣?你二伯家富麗堂皇,你滾去他家啊!你不是狗屁狼王子嗎?滾回你的狼王宮啊!”
狼崽子缺乏憐香惜玉的素養,猖狂依舊:
“你以為老子不想?爹爹讓老子娶你,老子就得跟你在一起!”
炸毛大叔快讓委屈給撐爆了,言語已經無法表達,乾脆落實行動,罔顧雙方懸殊實力,撲將上去與狼崽子搏鬥。
狼崽子惡劣混蛋粗魯不體貼,可為數不多的優點裡偏巧有任憑老婆撕扯毆打絕不還手這一項。
然而,狼崽子的跋扈個性又不容許自己一再處於被動挨打地位。於是,循著印象裡父王馴服爹爹的手段,張開鐵臂將炸毛大叔的身子圈個嚴實,撅起狼嘴將炸毛大叔的嘴巴親個嚴實。
不留反抗餘地。
誒?唉!唔……嗯……
炸毛大叔的腦子先給相親的恐怖情景嚇得亂遭天,接著給狼崽子沒良心的叫囂氣得亂遭天,然後被委屈羞憤的怒火燒得亂遭天,最後落進狼崽子懷裡、被狼崽子的舌頭闖進嘴翻啦攪的,各種亂遭天的情緒混沌成巨大的一團,莫名其妙的不知起了哪種化學反應,轟然爆炸。
華光璀璨的把他炸蒙了。爆炸的小火星在眼前的迷濛中飛舞浮動,一閃一閃好像天上浪漫俏皮的小星星,盯久了彷彿能把人的魂魄勾走。
炸毛大叔暈乎乎,雙手抓著狼崽子後背,想把狼崽子過分的親暱從自己身邊抓開,那份力道卻怎麼也達不到要求,軟軟的反成了激勵的愛撫。
炸毛大叔難得聽話,狼崽子豈有不趁機兇猛揩油的道理?親呀舔呀啃呀,比平時吻得更深更久,如果沒人叫停似乎要一直吻下去。
家裡只有三個活物,誰會叫停呢?
狐狸精?
早在狼崽子和炸毛大叔陷入無營養的夫妻鬥嘴之時,狐狸精就從冰箱裡順出一隻燒雞,翻上房,躺在房頂上仰望藍天吃起了加餐,才沒工夫摻和人家夫妻內部矛盾。
藍藍的天啊白雲飄,咦?不遠處的天空怎麼有些灰暗?好像是老天正在累積慍怒,預備在恰當時刻電閃雷鳴狂風暴雨。
哎呀呀,要變天!
許是老天忍無可忍怒極打翻墨汁,天,一下子就黑了。
轟隆隆,滾滾悶雷躲在厚重的黑雲彩裡咆哮。閃電將黑色幕布扯裂開恐怖的縫隙。
下雨天,睡覺天。
狐狸精順應天意,把雞骨頭丟進鄰居院子,躥回小西屋睡覺避雨。
狼崽子和炸毛大叔則親出火花,脫衣扒褲滾上床。
外頭雷鳴電閃,床上驚喘嘆息。
狼崽子連咬帶舔,將整身泛起潮紅的炸毛大叔弄得哪兒哪兒都是斑斑點點,紫的,青的,還有牙印齒痕。
炸毛大叔苟延殘喘的理智警示他,必須立刻振作,奮勇抵抗,不然就會淪為狼寇之肉。
無奈,體內妄起的迷狂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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