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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太瞧不起我了。迷戀我胡笑眉的多得是,你算個屁!咩哈哈哈……”
“你——”
唰唰唰,郎晝現出鋒利的指甲,五指成弓直探狐狸精咽喉。
千鈞一髮,狼崽子又擠進兩人之間,攔下郎晝的九陰白骨爪。
“老子不曉得你倆什麼時候奸·情到一起的,老子就是要宣告,肉饅頭是老子的兒子。馮天光是老子老婆,他的兒子順理成章是老子兒子,怎樣?你有意見嗎?”
“狼羔羔!你個專扯後腿的大嘴巴!”
看出郎晝依舊疑心深重,狼崽子不顧狐狸精抗議,繼言道:
“肉饅頭白胖胖確實人見人愛,誰都想搶為己有。但他確實是老子跟馮天光的兒子,誰搶都沒用!”
“為什麼騙我?”徑直越過狼崽子,郎晝眼裡只看得見狐狸精。
“誰騙你?我可從沒說過肉饅頭是我生的,是你自作多情自己誤導自己。也不想想,我離開獸仙境才幾天,怎麼可能生得出這麼大的孩子。沒常識真可怕。”狐狸精一徑兒嗤笑,猛翻白眼。
郎晝雖然還是那副永遠的一零一號表情,卻給人明顯放鬆的感覺,語氣也不再冷硬。
“眉兒,隨我回宮。”
我嘔。
我抖。
狼崽子和狐狸精,一個捂著肚子狂吐,一個環抱自己狂搓雞皮,給郎晝肉麻的稱呼噁心得夠嗆。
“你煩不煩,我都說不要了,你還要搶親不成?”
“眉兒,聽話。”
“眉、眉兒,你快跟他走吧,我、我胃都快吐、出、來、了——”狼崽子從怪叫到變調,出其不意攻其不備,一個黑狼掏心直取郎晝心窩。
作者有話要說:嘿咩嘿咩~
狼大哥和狐狸精滴耐情好雞情喲~~~》///《
正文 憤怒的狐狸精
能偷襲郎晝的機會比流星罕見,狼崽子豈會錯過郎晝發·春破綻大露的大好時機?
震斷心脈倒不會,好歹郎晝是他孿生哥哥,同個爹胎出來血管裡流著相同的血。縱然郎晝對他不仁,狼崽子亦無法對他絕情不義。
小小的吐兩口血,算是給他損失的狼血陪葬,誰都不吃虧,誰也別佔對方便宜。
過於簡潔的想法凸顯狼崽子是個好了瘡疤忘了疼的倒黴鬼,純粹作死。
打從離開爹胎,郎晝幾時謙讓過狼崽子?錙銖必較,有怨必報才是郎晝這位兄長對待孿生弟弟的真實寫照。
於是乎,兩口狼血引發一場踐踏人倫的兄弟鬩牆大爭鬥。
狐狸精趁亂踹了郎晝幾腳,燒了郎晝半條白裘,郎晝很有仁義道德的把這筆賬一併算在可憐的狼崽子身上,以狼崽子哀嚎動天、鼻青臉腫、眼掛黑輪為終結。
眼見狼崽子吃虧捱揍,炸毛大叔急在心頭疼在心裡,真想衝上去助狼崽子一臂之力逆轉局勢。無奈,沒人家飛來飛去放火噴冰的本事,又要保護白饅頭不受波及,只能在地上攥拳頭乾著急。
事後給狼崽子上藥,卯足力氣問候到郎晝十八代後世子孫。還連夜給狼崽子熬上一鍋大棒骨,拼死補鈣,為狼崽子將來反攻倒算積蓄力量。
郎晝這樣六親不認的危險分子,連炸毛大叔這麼好欺負的人種都百般嫌棄不願收留,何況黑棘,掄起掃帚將除白饅頭外的一竿瘟神轟出門去。
郎晝完全無視炸毛大叔的嫌惡之情,好似黏住狐狸精的一抹陰魂,跟回了炸毛大叔家。接著又不理會狐狸精的強烈抗拒,跟進了狐狸精借宿的小西屋。
好不容易折騰完,又到了後半夜。炸毛大叔入睡前真誠祈禱,與狼崽子相關的七大姑八大姨鄰居二大爺……雜七雜八的妖精們千萬別再登門造訪,擔驚受怕不說,睡眠也遭到重大影響,太不利於健康,太有助於早日駕鶴西遊。
狼崽子和炸毛大叔一個運動過量一個驚嚇過度,終於能安穩躺在炕上,很快就進入夢想。
小西屋也黑著燈,可狐狸精和郎晝各懷心事誰都沒睡意。
狐狸精很後悔一時貪玩惹上這匹難纏的面癱狼。
如果不是閒得蛋疼臨時腦抽想看面癱狼看似完美外皮下的醜態,給面癱狼喝的水中加了一點無傷大雅的小作料;如果不是弄巧成拙自己喝了加料的水,淫·性大發騎上面癱狼,哪裡會有此刻的煩惱?
自食惡果的滋味真是差勁透了,嚶嚶嚶嚶。
面癱狼真是討厭!睡就睡過了,男人大丈夫誰會在乎初嘗禁果的物件是誰?誰會因為嘗過禁果就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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