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部分(第1/4 頁)
,他勢在必得。
由於顧清汐和“龍婉之”的身份特殊,當顧清汐這個新郎倌被送去洞房後,他的婚宴仍遲遲不散。陸如風和郗月合算是顧清汐的情敵,因此他們並沒有去婚房伺候,而是在席中候著,偶爾趁別人不注意抓幾塊點心甜嘴巴,倒也其樂融融。只是吃得太多了,肚子也跟著鬧了起來,只見郗月合皺著張小臉,跟陸如風說了一聲後,就往茅廁跑——他這一離開眾人的視線,就出了問題。
郗月合長相出挑,眼波流轉間勾出無限媚意,早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只是顧及著他是落顏公主的陪嫁宮女,不敢造次。但總有那麼一兩個不識好歹,太子顧仁睿就在其中,他看郗月合落了單,就悄悄尾隨他離開,想要對他不軌。
郗月合一看到有人攔住他便知道不妙,見那人色迷迷的眼神在他身上上三路下三路地打量著,更是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看他的衣著,不是高官就是皇親,是他小小一個“宮女”惹不起的,遂轉頭就跑,希望跑到人多的地方,好讓身後緊追不放的色鬼不敢當眾調戲他。
可誰知,他竟越跑越偏僻,一路上不僅沒有看到半個人影,還終於被追到了。顧仁睿一把拉住了他的手,曖昧地揉掐著,那噁心的聲音差點讓郗月合吐了出來:“小美人,你真會選地方啊,冷宮這邊,絕不會有半個人找來,我們可以好好地玩玩。”
郗月合心急如焚,表面上卻不動聲色,他衝顧仁睿一笑,很明顯地聽到了某人咽口水的聲音,他心下更是氣憤,語氣也不怎麼好聽:“我可是落顏公主的陪嫁宮女,是四皇子的人,你竟敢對我如此無禮,就不怕惹四皇子不高興麼?”如今,他也只好把顧清汐的身份搬出來壓人了。
顧仁睿本就嫉妒顧清汐娶了琥國唯一的公主,聽郗月合此言,更是冷笑連連,道:“孤是堂堂的太子爺,他一個罪妾之子還敢跟孤搶麼?孤不妨告訴你,別說你是落顏公主的陪嫁宮女,就算你是落顏公主,孤也不怕!”說著,就要往郗月合臉上親。
郗月合大驚,連忙側臉躲過,拼命地掙扎起來。若他還是以前那個任人宰割的戲子,或許他會很高興攀上太子這樣的高枝,可是他已經是千陌的人,對千陌雖然還不到愛的地步,但至少是喜歡的,除了他之外,他不願意和其他人產生這樣的關係。
顧仁睿見他如此不知好歹,心中大怒,一耳光扇在了郗月合臉上,口中不乾不淨道:“你還裝什麼貞潔烈婦?孤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氣,你若伺候得好了,孤不介意賞你一個側妃噹噹,等孤當了皇上,你就是皇妃,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等孤做了皇上,第一個要除去的,就是你的那個個四皇子!”
顧仁睿用力之大,郗月合半邊臉都腫了起來,他咬著牙,只是死命掙扎著,心想著決計不能被這樣的人佔了便宜去。可是,他原來只是個戲子,連三腳貓的功夫都沒有,又哪敵得過比他力氣大了不少的顧仁睿?正當他心如死灰,走投無路時,卻突然聽到有人冷冷地喝道:“你們在做什麼?!”
原來,陸如風見郗月合久久沒有回來,心下有些擔憂,便催動蠱蟲循著郗月合的蹤跡,跟著找到了他,卻撞見了這樣一幕。他不由有些憤怒,雖然他和郗月合併沒有什麼交情,可他們都和千陌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姑且可以算做是“自己人”,而自己人卻被一個陌生人輕薄,他怎能不生氣?他下定了決心要給那個登徒子一點顏色看看。
郗月合聽到陸如風的聲音,微微鬆了一口氣——陸如風雖和他一樣不會武,但他用蠱十分在行,一般的高手也奈何不了他,更何況是花架子顧仁睿?顧仁睿乍一聽到這個聲音,也被嚇了一跳,可見來者不過是個小太監,遂放了心,又見陸如風的模樣也分外清秀可人,也對他起了歹心,他拉著郗月合的手,淫笑著靠近了陸如風,故作風流地說道:“怎麼,你是不是暗戀孤,看到孤跟別人親熱,於是吃醋了?”說著,就要伸手去掐陸如風的臉。
陸如風嘴角一抽,輕巧躲過——他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心下不耐,也不欲與他多做糾纏,只冷冷地說道:“你看看你脖子上纏著的是什麼。”
顧仁睿下意識地低頭看去,這一看差點嚇得他跌倒在地——不知何時,他脖子上竟多了一條渾身赤金的金線,那條金線正瞪著一對金色的眼虎視眈眈地望著他,還耀武揚威地衝他吐著淡紅色的信子,似乎只要他敢有所動作,就會用他尖利的牙咬穿他的脖子!
那金蛇長著一個三角形的小腦袋,只一看便知道是劇毒。
“你你你……快把這蛇收回去,你可知道孤是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