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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準,”自從下車後就白著一張臉一聲不吭默默走路的路冥也坐到他邊上,“一路走來看到的乾屍沒有一千也有八百,這石林並不大,白白死了那麼多的人一定有問題。”
聞言白皓皺眉走了出去,大概過了半個小時才回來,臉色不是很好,“不是枉死,這是陣。”
“陣?”
“這是守陣,那些枯骨的位置並不是隨便擺的,每一個都是這個陣法的一部分。”
“守陣?”路冥皺眉,這個陣法好像聽師父說過,據說是極罕見的上古陣法,早就失傳了。
白皓點頭,“所謂守陣,顧名思義,就是為了守護某樣東西而設的陣法。既然在這裡出現,說明我們沒有找錯地方。”說著,他的嘴角噙起一抹笑,襯得一張白臉有幾分詭異猙獰。
連陌錦不動聲色地望了他一眼,眼底的陰冷不下於白皓。
軒轅隨水的身上顯得有些狼狽,大紅的袍子上已經沾了一層沙塵。他本人倒是不甚在意,隨手撣了撣。聽大家在說守陣,便藉口道:“守陣我倒是知道,其實也沒什麼難的。”
“你知道?”眾人眼睛一亮。
軒轅隨水點頭:“只要找到陣眼就行,不過還缺少一分圖。”說著看了在座的各位一眼,“有了圖,從陣眼處順著圖走就好。”
說到圖,幾人一致望向白皓。而白皓皺了皺眉沒說話。
“這種陣因為是上古時候的陣,所以地圖必然會由這個陣成員的後人以一種特別的形式保留下來。”軒轅隨水頓了一下,笑眯眯地看著連陌錦,“比如家族圖騰什麼的,說不定是胎記喲。”
一聽說胎記,個個都直往路冥的身上看,那眼神不言而喻。連陌錦伸手攬住路冥的肩,不著痕跡地把人往身後帶了帶。
“既然這樣,我親愛的大侄子,你就貢獻一下吧。”白皓假惺惺道。不過似乎還是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白家對於這個印記的記載極少,只知道每隔幾代才會出現一次,與其他白家人的印記略有不同。翻遍了所有祖上留下來的書籍,也只是隱晦地記載著是什麼引路石之類的。
只是,還沒到要找的地方,怎麼輕易地就會用到這個?
顯然,洛以風也有同樣的想法,“現在用這個還早吧?這只是守靈的陣而已,還不知什麼時候能找到女媧土。你們白家這麼隱晦的秘密就這麼用了?”
守陣,守陣……連陌錦忽然想到了什麼,“你們白家的印記只有路冥一個人是與眾不同的吧?”
白皓點頭,“每隔三代都會有一個這樣的人。”
軒轅隨水j□j來說道:“眾星拱月知道不?你們這家族不就跟這個是一個道理麼。”說完慵懶地眼神投向連陌錦,“哦?”
連陌錦投去一個讚賞的眼神,就是這個意思!
“喂喂,當著正房的面眉目傳情,你們夠了啊。”洛以風煞有其事地說道,暗自裡卻對軒轅隨水一眨眼。
就見連陌錦緊張兮兮地扒著路冥,“路路大人明鑑,那奸人冤枉我!您要給小的做主哇!”說著可憐地摟著路冥的脖子不放,趁機狠狠瞪無恥小人一眼。
路冥慘白著一張臉,無力地揮了揮手,想把這傢伙趕走。本來身體就不適應這沙漠的氣候,給他這麼一鬧快站不住了。
“大人!您真的要眼睜睜地看著小人無辜入獄麼?大人,您三思啊!”連陌錦不依不饒,大有你不睬我我就糾纏到底的意思。
路冥看著對面笑得花枝亂顫的師弟和興味盎然的軒轅隨水,無奈道:“行了行了,免你死罪,退堂。”
連陌錦歡天喜地地捏著嗓子叫了一句“謝大人”便趕忙把手拿下來,將路冥圈在自己的懷裡讓他暫時休息。
軒轅隨水笑道:“素聞猴戲精彩,連先生這一出,比猴戲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連陌錦當做沒聽見,不理會他的挑釁和愉悅的笑聲。真是……刺耳啊。
作者有話要說:
☆、守陣
聽著這幾人越發不靠譜的言論,白皓沒有再任著他們發展下去。他挽起袖子露出小臂上的花紋,果然是蜿蜒的藤蔓狀。
幾個人湊過來,花紋的正中心像是刻意空缺了的花蕊,只是周圍的線條太抽象,不像是花。
“師兄,你那個呢,拿出來看看。”洛以風道。
連陌錦搶在路冥之前白了他一眼,將路冥的腰摟緊。憑什麼給他們看?
“先試試吧。”軒轅隨水率先站起來,撣了撣袖子。“分頭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