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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消失,留下路冥他們面面相覷。“還是先看看周圍的情況吧。”
他們所在的地方是一個很大的祭臺,對,就是祭臺。古怪的是,這個祭臺上空空如也,除了一隻直徑約一米的青銅圓盤。
“這個……”在場的除了連陌錦,其他人都湊上去看這這青銅的圓盤。連陌錦閒著無聊也湊上去,雖然他並不能看懂,但他隱隱約約知道要想找到女媧土,這圓盤應該是關鍵。
只見這圓盤的上面佈滿散射狀的直線,中間是一個圓形的凹槽,在圓盤的邊緣,也就是射線的末端,刻上了看不懂的文字。
“這是什麼?”連陌錦禁不住問道。
“上古文字,寫的是天干地支。”回答的竟是洛以風。不只是連陌錦,就連路冥跟軒轅隨水也都是一臉驚訝地望著他。“你能看懂上古文字?”軒轅隨水別有深意地望了他一眼。
洛以風兩眼看天,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心裡卻想,我好歹也是隻上古神獸好不好?這點小字還不小意思。
越是接近目標就越是抑制不住的激動,路冥隱隱地有些顫抖,也不想追問洛以風到底是何方神聖,又是如何知道這上古文字的。似乎感覺到他面無表情的外表下情緒的起伏,連陌錦默默地擁住他的半邊身子,握住他冰涼的指尖,錯開,十指交扣。“有我在。”他說這話時並沒有看路冥。說來也怪,只是淡淡的一句話卻奇異地安撫了路冥躁動的情緒。
伏羲的八卦圖?除了這個路冥不作他想。只是,眼前這東西要怎麼破?還沒等他說出來軒轅隨水就先一步說道:“進去的方法只有一個。”說完他似笑非笑地看向連陌錦。
連陌錦一見他那眼神,心裡升起不好的預感,果然,就聽他那涼薄的聲音緩緩道:“放血,順著這個凹槽流滿這些線條,機關就開啟了。”
“你怎麼知道?”連陌錦很不客氣地問。
“因為這是祭臺啊。”一旁的洛以風接過他的話幽幽答道:“古代的祭祀知道嗎?用的是什麼也就不用我多說了吧。”
連陌錦面色一凜,不動聲色地把路冥擋在身後。“你是無論如何都要進去的?”
軒轅隨水眯著眼笑了,“進去的方法只有這一個,反正你們也是要進去的,合作而已。”
“這祭祀用的血……”洛以風沒繼續說下去,此時的他也明白,到了這裡,軒轅隨水跟他們只能是敵對的關係。聚魄石只有一顆,而他的師兄,不能沒有那東西。
連陌錦回頭看路冥,卻只見到後者一臉沉靜地站在那裡,誰都沒理。
在心裡嘆了口氣,連陌錦很是無奈,明明靠得這麼近卻不知道路冥心裡想的是什麼。就像這一路走來,明明是被逼來的,可現在卻好像有了不得不來的理由。就算是有機會走掉,怕是眼前的人也還是選擇留在這裡吧。
到底是什麼非留不可的理由呢?連陌錦不知道,但是他隱隱約約卻能猜到,路冥要做一件很重要的事,重要到,可以連命都不要。
明明是好不容易尋回來的愛人呵。卻要眼睜睜地看著他九死一生。
連陌錦望了洛以風一眼,後者點頭,他這才從揹包裡拿出止血繃帶。看來白皓早就做好了準備,止血的用具一應俱全。
“既然是祭祀,那麼用誰的血都一樣吧。”說著,他拿出事先白皓分發的匕首迅速對著手臂劃了下去,鮮血立時湧了出來。他大步走到圓盤前,把傷口對著圓盤中心的凹槽,任血流進去漸漸盛滿,溢位,順著放射狀的線條流下去,滴在周邊的地上。
軒轅隨水想說其實用路冥的血是最好的,但卻只是動了動嘴,什麼都沒說。那種拼盡一切想要護愛人安好的心情,他懂。
路冥看著那血順著連陌錦的手腕流出來,只覺得那顏色鮮豔得刺眼,讓他不能直視。
連陌錦額角冷汗直流,暗暗咬牙,真疼啊。可是一回頭看到路冥蒼白的臉色,他便扯開一個賤賤的笑容:“寶貝兒,暈血啊?看這小臉兒白得!過來親我一下我就不疼了。”
“夠了。”軒轅隨水淡淡喝止,要是由一個人放血那絕對是會死人的。既然是合作,就沒有一方付出的道理。他示意洛以風給連陌錦包紮,自己利落地割開了手腕。
隨著血液充盈整個盤面,隱隱地有機關齒輪轉動的聲音傳來,厚重而遲鈍,因為時代久遠而不甚靈活的感覺。幾個人面面相覷繃緊了神經,緊張地看著四周。
卻沒料到忽然腳下一空,幾人來不及反應便摔進腳下出現的深淵。所幸洞並不深,幾乎是剛一下去便落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