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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師怎是他們的好榜樣。
捏著魔法師的屍體,科洛因看了一眼安塞爾,對方也正在看著他。科洛因重新轉回視線看了看查維茲,然後他撇了撇嘴,把法師扔在了地上。
重傷、缺水、飢餓,還有科洛因安然無恙的驚喜,讓安塞爾的大腦反應有些遲鈍,直到科洛因向他走來的時候,他才意識到科洛因那一系列動作的意義——“你知道我不會同意讓你吃靈魂的,永遠不會。”那是安塞爾曾經對他說的話。
安塞爾看著一步一步向他走來的科洛因,自心臟噴薄而出的欣喜和感動,幾乎讓他承受不住而再次昏厥。
科洛因切斷科洛因手上的繩子,他立刻因為虛弱而倒在了科洛因的身上。雙手下意識的攬住了科洛因的背,於是安塞爾蒼白憔悴的臉,頓時染上了兩抹紅——他一心專注在感動上,並且還有熊熊燃燒的火焰那似有似無的遮掩。可現在,火焰已經熄滅,他們倆緊緊相貼,手中那滑膩緊繃的觸感,清晰無比的告訴他,在他懷裡的是一個美麗而全y裸的科洛因……
然而衝擊還沒結束,科洛因用一隻手臂圈緊他的腰,另外一隻手則扶住了他的腦後,於是他們倆就是彼此平視,呼吸交融了。接著科洛因湊了過來,先是嘴唇的彼此碰觸,真的只是碰觸而已,那甚至算不上一個吻,反而讓安塞爾想起了他曾經無意中看到的一對野狼。
其中的一個大概是打獵歸來,另外一個就是這樣湊過去,用自己的唇碰觸著對方,確定對方的安好。無關情、欲和愛,只是一種毫無殺傷性和侵略性的溫和的確認……所以安塞爾閉上眼,安靜的享受這份溫柔。
而安塞爾的感覺沒錯,科洛因確實是在確定他是否安好,嗅聞他的味道、傾聽他心臟的跳動、感受他的體溫,直到確定他虛弱,可能還脫水。但“還算”安好。那麼作為野獸,在確定之後,就是撫慰……
他伸出自己的舌頭,從安塞爾的唇角開始,一點一點浸溼唇線,舔平乾裂的血口,滲透進自己的氣息……
安塞爾的頭更暈了,他想阻止,但卻又想要更多,最終只是在科洛因的背上有氣無力的抓撓了兩下,就完全失去了意識。
科洛因抱著他,輕輕的把他放在地面上。然後走向法師的屍體——實際上,人死後,三個小時之內,靈魂都不會離開軀殼,七天之內,靈魂都會在身體周圍徘徊。而現在安塞爾失去意識了,他也就可以享用自己的食物了。
吃過之後,科洛因正在撕扯法師的袍子——袍子的布料夠多,除了給自己遮羞外,科洛因應該還能弄兩條繩子把安塞爾捆在自己的身上——忽然,地板上浮現出了魔法的符號,牆壁的磚頭自行變換位置,四隻冰冷而沉重的金屬魔偶分別從四個方向,進入了這間大廳。
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魔法塔防衛模式開啟,但是,在魔法塔的主人死亡後的情況下?
看來那謹慎的想法並沒有錯,他殺錯了人——不過這個錯是認錯了身份的錯,殺掉那法師的行為本身科洛因並不認為失措,他作為這個法師塔裡的一員,而且顯然是有著重要地位的一員,他同樣該死。
不過現在不是糾結這些東西的時候,他得先把安塞爾放在相對安全的地方,然後把這些魔像解決掉。
抱起人,科洛因以最快的速度跑向假查維茲出現的那扇門,並一腳踢了上去,但是那扇門並沒被踢飛,只是被踢穿了一個洞,從腳的感覺科洛因知道,門的後邊不知道什麼時候也出現了一堵磚牆。如果不是惡魔的身體強度,以他剛才那一腳的力量,這一下他大概反而會弄斷自己的腿。
看來他不能把安塞爾放進這房間了,否則萬一人放進去,那房間又出了什麼變故——科洛因想到了競技場裡能夠上下升降的地面,,到時候把安塞爾弄沒了,再要找到他可就沒那麼容易了。
但是揹著他一塊戰鬥,即使他能阻擋左右來自魔像的傷害,但是他本人移動時的速度,就不是現在身體虛弱的安塞爾能夠承受的。
最終,科洛因只能把安塞爾又放回了地板上,還是在他的視線範圍內,安塞爾最安全,只要他能保證這些魔像不會傷害到他……
科洛因指甲在魔像的身軀上劃過,沒有火星,也沒有類似金屬彼此刮擦時會出現的刺耳音效,就如同科洛因的手指扣挖的只是一塊顏色詭異的黃油,而他在魔像上留下的痕跡也如同證明了這一點——五道清晰無比的指痕。
但是沒用,魔法世界的魔像是實心的,它們是被魔法的力量所驅動,並沒有地球上科幻影片中機械人那樣精密而嬌貴的內在,這樣的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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