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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可能都要這樣過去了,但是你還有你的路。一條長久而幸福的道路,別跟著我來,去走你的路,去找你愛的,並且也會愛你的人,不管對方是男還是女。你不該和我們在山上浪費你的青春。”
“其實你明白我的。”露西苦笑著,雙手插著腰,“我對婚姻,對愛情,對家庭,總是有著不信任的畏懼。我這一生大概都不會結婚了。我寧願和你們在這找下去,危險、寒冷、困苦,但是刺激,目標有目標。”
“我可不覺得日復一日的爬山是件刺激的事情,雖然有時候我們遇到一些危險的東西。”安塞爾嘆著氣說,“這樣,我給你另外一件危險的工作如何?”
“說來聽聽?”
“帶著埃文離開,你們去狩獵那些邪惡生物,得到的東西是你的,但是那些怪物的頭顱請記在藍斯在教會的賬上。”安塞爾覺得科洛因大概是不會被那個封印支配了,但是藍斯,他拿不準。他絕對不能讓藍斯因為沒達到一年的二十隻份額,而被烤熟了心臟。
***
露西被說動了,她留在這,雖然能幫上但也只是有限,不如帶著埃文離開。而且,小牧師的矛盾她也看在眼裡,讓他離開藍斯和安塞爾,看不到這兩個“解救惡魔”的行為,也會讓那孩子好受些。否則,說不準什麼時候,他就到了極限,崩潰了。
“那個精靈怎麼辦?”
“讓他跟著吧,總會有厭倦的那一天的。”安塞爾完全弄不清那精靈到底是怎麼看上他的,他也沒做出像露西父親一樣的英雄救美的行為。甚至在對方向他表示出非一般的熱情之前,他們倆連十句話都沒說過。
第二天的早晨,露西就帶著埃文離開了。正如露西和安塞爾所想的那樣,一直將臉皮繃得緊緊的埃文,離開的時候總算不再那麼緊繃了。他甚至終於能對藍斯和安塞爾露出夥伴的擔憂:“注意自己的安全,祝你們能夠把科洛因帶回來。”聽起來平淡的祝福,但卻是小牧師能做到的最好的了。
其實他也同樣是在自欺欺人,但是現在他能忘了這兩個人要做的到底是什麼事,只將注意力集中在“他們在試圖救回我們曾經的好友和夥伴”上。但這一別可能就是永別,那麼這暫時的自私和虛偽又有什麼不可以的?
***
於是,五個人變成了三個。
藍斯在露西離開的當天,對安塞爾表示了感謝——經歷了這麼多,蘭斯也有些人味了,至少他知道自己得到了好處要致謝。
“我是你們的監護人,不是嗎?”安塞爾笑著回答,完全忽略了當時他的監護人任期已經過了。其實說起來藍斯死了是對他有利的,因為如果那百萬分之一的可能,科洛因回來了,他的愛人就只剩下他一個了。
但是,雖然他會嫉妒藍斯,因科洛因選擇了對方而痛苦無比,但是別說是實施幹掉藍斯的行動,那種心思安塞爾甚至連動都沒動過。
“別再跟著了。”再次上山的東西已經準備好了,明天安塞爾和藍斯將再次啟程,安塞爾說這句話的時候雖然另外兩人都在,但他們倆都知道這話是對著誰說的。
“我想看看,人類的執著到底到什麼地步。”
“你死了我可不負責。”不明白精靈為什麼會這麼執拗,但至少現在,安塞爾已經沒有更多的精力去應付這個外族的爛桃花了。
牽著馱馬,三個人在第二天開始了登山路。他們甚至不知道這次他們搜尋的這座山叫什麼名字,而藍斯和安塞爾也沒有想去探查個究竟,他們只是一個山洞一個山洞的尋,一座山一座山的找。
畢竟,即使戰爭結束只有十年多些零頭,但是那段時期的很多史料也都已經模糊不清。特別是關於大陸上各處地獄通道的,對外的記載只有個模糊的大概,看來那些領導人們也知道,如果把這種東西記載得太詳細,只會引來一些瘋狂分子的瘋狂做法,比如那位法蘭克大公,以及他背後的人。
然而,當安塞爾和藍斯在山中艱難跋涉的時候,他們不知道,科洛因實際上已經走上了回家的路……
***
“準備準備,回地上去吧。”當巴澤爾和他這麼說的時候,安塞爾正在聯絡他魔法的控制能力,一團赤紅色的火正在他手中活潑的跳躍著。他一開始還以為自己聽錯了,畢竟,巴澤爾的語氣也有些太輕而易舉了,那聽起來,和“去洗洗手,來吃飯吧”沒什麼不同。
“回地上?你指的是太陽下的世界?”
“當然,要不然你以為還有第二個地上?”
“不是,只是這樣是不是太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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