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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零星的幾隻,都已經被殲滅了。一切順利的話,我們明天就可以出發。”
“是嗎?”席安懷疑地掃了眼飯店大堂裡如常的顧客和服務生。“別有什麼事瞞著我,高科。”
“不瞞著你,我確信的,都跟你說。”
“那你懷疑的呢?就不跟我說了?”席安這話本是隨口出來,見高科瞬間有些慌神,立馬追問。“是有什麼事對吧?吃完飯去哪裡?有時間跟我好好說說嗎?醫院裡的研究結果,你總也好奇吧?”
“嗯。”高科垂著頭應下,看著很是心虛。“吃完飯,我和鎮長他們商量下晚上和明天的安排後就跟你們回醫院,你先跟著徐博士,會有時間的,而且……小安,我從來都沒有想過要瞞著你任何事情。”
“但你會根據自己的判斷那麼做。”席安扯了個笑。“我理解。我不會逼你的,別太緊張。高科,我們是家人,我相信你所有的選擇都是為我好。只是到底什麼是真的讓我好,只有我自己才知道。”
“其實你自己也不是很明白。”高科說完,推開包房的門領著席安一行進去,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剛一直在旁聽的薛遊,何百家和彭陳磊也都沒有插話。前者是不想提高科,後兩者是不便說什麼。小片警兒沒有過馬路就自己走了,徐博士走得快,比甄小棟還要先進飯店大門。
這頓飯和之前那頓差不多,人數也差不多。鎮長還致辭感謝了下高科他們的幫助,說一定會在物資上盡力幫助他們,還答應調撥人手。畢竟這一路到研究所的路會發生什麼情況,誰也不清楚。
整頓飯下來,最反常的是甄小棟,整個魂不守舍的,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歐陽在邊上屢次和他小聲說話都沒有得到理睬。席安也輕聲問過高科,高科只搖頭說自己不清楚,然後岔開話題。
鎮長他們對薛遊的反應和對其他人並沒有差異,在之前的小心提防之後。席安不知道在他呆在醫院的時間裡外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但他相信深入對病毒和喪屍的研究,可以給他全部的答案。
飯後大家步行到醫院,高科和鎮長,所長走在最後頭,跟陪行考察團一樣。院子裡的兩輛裝甲車最後都同意給席安他們使用,分別由甄小棟和歐陽負責駕駛和進一步除錯。雪嵐,李北和陳忠亮負責清點和記錄物資,水,食物,過冬的衣服等。武器裝備由彭陳磊和王中士清點,記錄和搬運。席安,薛遊,何百家以及徐博士自然繼續回去他們的研究,徐博士打算在這個晚上解剖停屍房裡的屍體和給女喪屍做“體檢”。
女喪屍已經醒了,因為之前的麻醉劑量很大,到不是很狂躁,席安他們來看她時,那雙黃褐色的眼睛看著並不可怕。捆綁女喪屍的床是專門用來對付有暴利傾向的精神病人,這裡的醫生說這床就一張,還沒有正兒八經用過,那些捆人的皮帶子皮釦子都是新的,堅實得很。
薛遊是最後一個進來的,女喪屍就目光遊離了一圈後停在薛遊身上,似乎有些茫然,然後只一兩秒的時間,像是有一道光從她的眼睛裡消失,隨後就變得狂躁起來,還對席安他們呲牙,發出低吼的聲音。
“是像狂犬病發作嗎?”還在門口站著的醫生道。“我還沒親眼見過。”
“進來幫忙嗎?”何百家戴好手套和口罩。“還是關上門比較好。”
醫生猶豫了下,走近一步把門在身後關上,接過何百家遞的手套道:“需要我幫什麼忙嗎?”
“這裡就你一個醫生,那應該什麼都能看吧?”
“小病都行,大病我都會建議去省城。”醫生誠實道。“她情況怎麼樣?”
“瞳孔沒有反應。”徐博士拿電筒照了下女喪屍的眼睛,完全不顧她在那裡又掙扎又吼叫。“沒有眨眼反射。口腔內帶有很多類似唾液的液體。聲帶會震動帶但是不會說話。檢測不到心跳和脈搏。”
“我知道,喪屍是會活動進食的死人。”醫生在床尾站著,並沒有任何要幫忙的舉措。
“她的傷口情況如何?”席安指指女喪屍身上乾涸的黑紅色血跡。“他們撕咬時,確實有類似於唾液的分泌物出現,我都有提取樣本。而且這些傷口不像是抓傷或者利器所致。”
“是牙齒的咬痕沒有錯。”何百家邊說邊用手指按壓了下傷口。“從齒痕判斷,應該是小孩。你有從那個孩子的牙齒裡取到……人體組織,衣服纖維什麼的嗎?任何什麼東西。”
“我沒有想到這個。”席安坦白道。“只是牙齦有出血跡象,牙齒不整潔。”
醫生雙手插著口袋,又飄來句話,道:“所以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