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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安,當你有更強大的能力時,你就得為更多人的利益考慮。”徐博士收了剛剛略帶調戲的笑容,無奈地對席安笑了笑。“延後進藏計劃,轉去研究所,是我們大家一起做出的決定。只是對於哪裡可能更加安全我有一些猜測,而我的猜測這次準了。你知道平頂山的情況嗎?那裡可是鐵路要道。”
“還有豐富礦產資源,我知道。”席安想了想,又問。“現在又握回主動權了?”
徐博士搖頭,說:“我不那麼認為。”
車裡其他的人,其實都聽到了席安和徐博士的話,沒有人插嘴,就守在自己的位置上。
攻擊開始後吸引了很多的喪屍從各個角落湧現出來,好在不少建築都鎖了門,真正到街上被掃蕩的喪屍數量並沒有到頂峰,而且這批喪屍的反應並不快,席安他們在十分鐘內突圍成功。
高科這一隊人並沒有在駐馬店停留,也沒有和高憲正式見面,而是直接出城繼續往西北方向前行。席安一直趴在鏡頭前看著越來越遠的城市,搖搖晃晃倒下的喪屍,看著穿著迷彩服的人再次在路口安置路障。
“我忽然覺得很幸福。”陳忠亮坐在席安身邊,沒理另一邊依舊抓著席安手臂抱著的薛遊。
“大家都那麼想。”王中士接話道。“終於有人管了。”
席安揉了下眼睛,轉向薛遊,縮在他懷裡,說了句“到了叫我”後閉上眼睛睡了。薛遊的個頭和體格都大了不少,身體變化很明顯,面板變得粗糙厚實,毛髮增多,指甲完全鈣化,肌肉也變得更加發達。但就看臉的話,也不會覺得可怕,只是比過去硬朗了很多,充滿了野性,完全無法質疑的雄性動物。
席安以前當然不喜歡這樣的人,但如果是薛遊的話也就只能接收。
高科第二次和徐博士聯絡是在下高速的路口,一行人終於可以下車好好走走,而不是就為了撒尿。
席安那一覺睡得很踏實,醒來後眼神還有些朦朧,樣子呆呆地,臉頰發紅。薛遊摟著人,時不時去親上一兩口,邊上的人也都習以為常視而不見了。那個喪屍頭在瓶子裡垂死掙扎,連皮都快不剩了。
進入平頂山,到研究院,一行人重新組成一隊,坐的是軍用卡車。入口有設定路障和守衛,簡單地說這座城市已經被軍隊控制,而高憲目前就是這裡的最高指揮官。
傍晚時分,已經被消耗地只剩下一個骷髏頭的喪屍頭顱在高憲眼皮底下翹掉了。再次見到高憲,席安遠遠站著沒有敢過去,高科顯得很激動,直接抱住了高憲,眼睛都紅了。高憲還是穿著一身軍裝,身姿挺拔,甚至比席安記憶中的還有風采。他離席安大概有十來米,薛遊沒好氣地說他正看著席安。
研究所已經進行了地毯式搜查,儀器運作良好,之前的工作人員去向不明,席安帶著薛遊,跟著徐博士和何百家一起進去,其他人由甄小棟和歐陽帶著進行其他編制。麵包車裡的四個感染者已經被送進觀察室,其中一位感染者已經虛弱到無法爬行,嬰兒的體表也開始出現和成年人一樣的脫水狀況。
席安跟高憲第一次近距離接觸,是在晚飯的時候,高科跟高憲一起進來,身後跟著推著餐車的王中士和默默跟在高憲身後的甄小棟。甄小棟應該還是擔任之前的職位,協助高憲工作。
研究所有獨立的用餐區,但廚房還未投入使用,徐博士說過如果情況穩定下來真的要在這裡長期落腳的話可能會讓李北過來這裡工作,他們一行幾個人也熟悉了。席安一夥是帶著中度感染者,跟喪屍近距離接觸過,在那個奇怪的小鎮生活了一陣,又有薛遊這個變異體光明正大守著的,讓部隊的人信任他們對他們沒有提防是不太可能。如果不是徐博士的研究價值和席安的高家後臺,估計他們早就統統被隔離起來。
不過單獨居住在研究所,遠離大部隊,也是一種變相的隔離。
飯後高憲大致交代了下目前的情況,他現在手下有一個營的人,不過是最小人數限額的營隊,可以直接言明的任務是守住鐵路要道和地下軍區。地下軍區的入口就在研究所後方的小山丘上。
席安一直默默坐在離高憲最遠的地方聽他說話,高憲說話腔調和神情舉止與過去並沒什麼區別,除了他看向席安的眼神跟之前略有不同。高憲是怎麼從地下軍區逃出來,是不是一樣受到了病毒的影響,席安還不能直接問。薛遊只是表達了自己對高憲的排斥和不喜歡,沒有說類似高憲被感染的話,席安在這點上確實有些過於依賴薛遊的判斷,誰叫他是個很獨特的感染變異者。另外還有一點,席安至今不明白薛游到底是怎麼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