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部分(第2/4 頁)
不會知道。
最高指揮官不知情,也是一種變相的隱瞞,其中一個原因,很可能跟席安有關。
“因為你是我大哥,因為我是免疫者?”
“他們怕我感情用事。”
“你怎麼會?”
“我會。”高憲直直地看著席安帶著苦笑的臉。“我已經會了。”
在座的人各自捧著咖啡杯,默不作聲,連薛遊也沉默了。
嬰兒的父親和席安一樣是一位天然免疫者,和席安及其他提前被找到的天然免疫者不同的是,他並沒有被事先發現。他像任何一個普通人一樣長大,然後遇到自己心愛的女人,結婚成家。婚後第二年,如計劃好的,他們迎來了他們的孩子。在確診後一週,病毒出現。這個年輕的準媽媽,是第一批感染者。
這位免疫的準父親沒有門路,無法為妻子在醫院找到空餘的床位,他們選擇了留在家裡,就在那個後來被控制,席安他們下午才去過的小區。病毒爆發一月後,整個城市失守,中間有一兩月的空白,直到軍隊進駐,對喪屍進行殲殺。他們是在地毯式搜尋過程中被發現地。健康的丈夫,挺著大肚子的妻子。
那個看著和正常人無異的年輕孕婦,被捆綁在床上,眼睛紅腫,眼珠發黃,指甲鈣化明顯,見到活人就呲牙咧嘴地要咬。行為上,某小部分外表特徵,和喪屍無異。但同時,一天裡,或一週裡有那麼幾個小時會是清醒地,和一個人一樣說話吃飯。為自己的孩子還在,為自己和丈夫還活著而欣喜。
他們拒絕離開自己的家,並和當時的最高指揮者達成了協議,其中一條就是定期提供血液樣本。那個小區裡其他的喪屍,也不會主動攻擊他們。那些喪屍好像知道自己住在那裡,研究員至今未確認原因。
那份協議的內容,那些偷偷進行的研究,很多要緊的東西,高憲接觸不到。而那個最高指揮官,在第一次喪屍潮爆發時不幸遇難,後期才轉由高憲接手。那份協議不是必要檔案,不會第一手轉給高憲,但研究所的一個研究小組是知情地,但因為有保密協議,時間又還未到,他們並沒有提出。
何百家提出了一個合理疑問,道:“那最近一次取樣呢?偷偷去的?誰去的?”
“之前的指揮官和我級別一樣,我相信他接受的是更高階別的命令。”高憲此刻已經鎮定下來,但臉色並不好看,新的疑問在滋生,而且可能非常棘手。“我也相信很快,就會有人過來處理。”
徐博士試探地問道:“為了那個嬰兒?”
“新生命呢。”高憲特別強調了下,又壓低了聲音說道。“我的感覺不太好。”
高科和靜坐不動也不出聲的席安對視了一眼,神情略顯茫然。
而席安他們聽到的爆炸聲就是從小區裡傳來的,爆炸點就在嬰兒家。爆炸原因初步分析是煤氣,是否人為還無法斷定。現場有兩具被燒焦的屍體,男性壓著女性,男性脖頸部分和女性的口腔部分有重合。
沒有找到遺書,什麼都沒有。所以也不知道為什麼,在這樣的時候,他放棄了。
“其實,我只有一個疑問。”席安在聽完歐陽現場回來的彙報後說道,沒有看著任何人說,因為知道這裡沒人會有答案,而這個問題,跟病毒一樣,早早地要緊地存在在那裡,始終是迷。
“我想我知道你要問什麼。”高憲說道,同時示意進來彙報的歐陽,和自發過來的也皺著眉頭的甄小棟都坐下。“到底是怎麼在病毒爆發前就知道的,怎麼在病毒出現前,鑑定誰是免疫者。”
“沒錯。”
“絕密。”高憲很平淡地吐出這兩個字,好像它們不過就是一個名詞。“我沒有許可權閱讀。”
“絕密檔案?”
“我父親,我們父親,即高遠司中將,他也看不了。”
“中……等等,爸他不是少將嗎?”高科驚呼道。“什麼時候晉升的?為什麼我都不知道?”
“幾天前。”高憲的語氣還是很平淡。
“因為什麼?”特別是對比高科因為吃驚而被提高的聲音。
“當然是有功績,而且還很顯著。至於是什麼,我就不知道了。”
高科顯然很生氣,憤憤道:“至少你知道爸晉升了。”
“我更關心是因為什麼。”
“嬰兒是孤兒,可以申請領養嗎?”席安忽然開口,語氣還輕飄飄地,然後話題開始朝另外一個方向跑去。在場本來還各個愁眉苦臉,各自腦補中的人,也再次回神。
“領養?”還是處於驚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