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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我會給你打電話的。”席安揉了揉自己的胸口。“你到了也跟我說下。”
“24小時開機,知道嗎?”高科說著,忽然捧住席安的頭,在他額頭上重重親了下。席安還沒有反應過來,高科就急匆匆地拎起腳步的行李袋逃似的開門衝了出去。席安摸了下自己的額頭,轉身收拾了下餐桌,挎上自己的單肩包就出門了。高科走得很快,席安到樓道口時,已經不見他的蹤影。
再過一個禮拜就是一個國慶小長假,席安還沒來得及計劃,不是特別想出去,到時哪裡都是人。忽然想起昨晚高科提到過“疫病”,而疫病就是發生在人或動植物身上具有可傳染性的疾病的統稱,一般由寄生蟲、細菌、病毒等微生物引起,最常見的就是流感。想到這裡,席安的眉頭不覺又一次皺起,人多的地方可是疫病傳播的溫床,如果真的有高科昨晚和早上表現出的那麼嚴重,怎麼也該取消長假才是。不過仔細一想,如果沒有正當理由取消長假,說不定會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煩。政府的一些舉措,席安其實還是理解的,特別是當他做了記者之後。不過理解和認同,這是兩件不相干的事情。
作者有話要說:我很喜歡病毒類電影,不太喜歡喪屍電影,雖然文裡還是會出現喪屍,還是以病毒為準。歡迎指出BUG,虛構的東西較多,背景是未來幾年。有些描寫可能比較誇張。
☆、2、疑似流感
席安到報社的時間和往常一樣,因為公交車的不確定性會前後有十分鐘的誤差。這幾天席安有幾個採訪要做,其中一個是同事負責的。由於他突然休假,所以就落在了席安身上。
打好卡,進了自己所在的外採部辦公室,開啟電腦,給自己泡了杯咖啡後,席安給這個同事打了電話過去,想問他一些採訪上的事。郵箱裡沒有收到對方的回覆郵件,而電話也依舊無人接聽。
“你們這幾天有誰聯絡到小嚴了嗎?”席安問在座的另外三個同事。
“主任也在找他,找不到。”坐在席安對面的洪韜道。“昨天晚上我還順路去了他家,沒人在。隔壁的大媽正好出來扔垃圾,跟我說她最後一次看到他是在三天前。好像小嚴還感冒了,一直在咳嗽。”
“你說得怪嚇唬人的。”陳琴端著茶杯,轉著轉椅。“沒貼著門打手機,聽聽裡頭有什麼聲音?”
洪韜道:“隔著防盜門呢,哪裡可能聽到什麼?”
陳琴羅有所思地說:“這樣的話,有什麼味道也聞不出哦。”
“小琴你別亂說啊,真得很嚇人的哦。”外採部的首席記者魏雪芬一早就來了,這刻正要往外趕。
席安一邊聽著同事們說話,一邊輪著打嚴瑾瑜的座機和手機,都一直沒有接聽。最後打手機打到一半時裡頭傳來機器女聲說“對不起,您撥打的使用者已關機”。
上午基本都到做採訪前準備,中午的時候,席安照例和同事去食堂吃飯。負責打飯菜的員工和往常一樣帶著口罩,菜則一盤盤整齊躺在玻璃罩後。這裡的價格雖然比外頭的快餐店高,質量衛生不錯。
席安打了菜正朝洪韜在的桌子走去,聽到身後傳來一陣咳嗽聲。聲音很響,咳得有些接不上氣的感覺。
“這季節感冒的人多,早晚溫差太大。”一位廣告部的同事正好走過來,跟正打算回頭望一眼的席安說道。“我們部門就有人請假了。聽說下午會發感冒藥啊板藍根什麼的,一人發一打預防。”
席安還沒來得及回,多話的陳琴端著餐盤擠過來道:“我覺得我也感冒了,鼻子癢癢地想打噴嚏。”
“你可別打。”那同事用手擋在根本不可能被擋住的餐盤上頭。“我還沒吃飯呢。”
陳琴本是開玩笑,見對方的反應,有些不悅,道:“哎呀你真是的,這打噴嚏人能控制嗎?”
“在上下班高峰期的人口密集區域,一個噴嚏可以在五分鐘之內把病毒傳染給一百五十個人。一次噴嚏可以噴出十萬個以每小時145千米速度散播的唾液飛沫,據說距離能達到40米。”那同事講解完,朝另一桌走去,那裡坐的還有發行部的兩個同事。席安和他們點頭打了招呼,坐到洪韜邊上。
“最討厭這樣的人,死板得要命。”陳琴在席安對面一坐,抱怨道。“還混廣告部。”
席安低頭吃著飯,不遠處一桌子又有人咳嗽起來。可能咳得太突然,還打翻了一個杯子,坐在對面的人直接跳了起來。然後位於陳琴身後一桌子的一個人連著打了兩個響亮的噴嚏。
“看來真的要吃點藥預防下。”洪韜說道,空出手來揉了揉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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