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靠牆有一把,放得很不是地方,就在高憲自己的椅子邊。
高憲約莫三十五六歲,席安只知道他比自己和高科大了差不多十歲。身高和高遠司差不多,比高科高大半頭,為此高科對席安小小抱怨過。高憲長得很像高遠司,非常地像。除了頭髮和面板,高憲身上沒有一個地方像高媽媽。高科是典型的綜合體,可惜不是最優組合,不過五官硬朗,挺有軍人範。高憲和高遠司在席安看來,長得都不是特別正氣。鷹鉤鼻,深眼眶,薄嘴唇,有些像是吸引人的反面人物。
席安慢悠悠移過去,本還覺得空氣挺好,忽然就感到低壓低了。扯了個笑,說道:“大哥你在忙呢。”
高憲抬起眼皮看了席安一眼,合上那份檔案,隨手扔在桌面,自己也坐了下來。席安坐下前很小心地瞄了眼,可沒能看清上面的字。“你有什麼問題,現在一次問完。”
“我……”席安轉了轉眼珠,還是忍不住做了個深呼吸。
“你跟高科說話也這樣?”
當然不是。席安心裡嚷了句,一本正經地開口道:“你們事先都知道?我是說,這次疫情爆發。”
高憲倒是爽快地點了下,眼睛依舊直直地盯著席安,卻沒開口。席安鼓了很大勇氣才沒有把視線移開。
“是什麼病?能醫治嗎?疫苗和抗血清都有用嗎?為什麼會出現遊屍?我是說那些走動的屍體。”
“這個名不錯。”高憲雙手交叉擱在身前,神情比剛剛看檔案時放鬆了不少。席安眨眨眼睛,內心咆哮著“大哥我剛剛問了那麼多問題你預備都無視嗎”時高憲又開口了。“病毒出現前,不可能有疫苗和抗血清。”
“什麼……意思?”席安皺眉。“難道你們一直在等這種病毒出現?你們怎麼知道會出現?”
“沒有人確定,只是做了力所能及的事。”
“是說……現在所有的準備?”
高憲點了下頭,道:“情況仍舊不容樂觀。病毒活性很強,很不穩定,極為容易發生變異。”
“到底是怎麼知道的?”
“可能爸都不知道,就目前來說我們都是在執行上級命令。即使我現在是上校,上頭也有的是人壓著。”
“是屬於絕密檔案,還是機密檔案?要什麼級別才能閱讀?”
“小安,還是來說點我可以告訴你的,你在隔離期間還不知道的事。對於你們所有的郵件都有被監控這一點應該不驚訝吧?”高憲說到這裡,起身去倒了杯水,直接遞到席安手裡。高憲跟人說話時嘴角似乎一直含著笑,不過這笑可不親切,相反有些懾人。“這裡的地下軍區建立有六年,最早一個建了九年,位於東北。最晚的一個在甘肅地區,也差不多有四年了。就我所知,全國有二十一個這樣的地下軍區,多建在空曠地帶,也有山區和沿海。用於病毒研究,病人收容,軍事指揮,接待貴賓,及當作臨時安全區。”
“病毒研究?”席安眼睛一下睜大。“不會真的是……是……”
高憲有些看好戲的神情,輕輕接了句:“是什麼?”
席安豁出去道:“生化武器。”
“這個問題我無法回答。”高憲直白道。“不過這次病毒爆發的原因,依舊還是個迷。”
“我來的時候還有一個鄰居跟我一起,她被帶去另一邊隔離觀察,你知道她的情況嗎?”
“何君藝對吧?一家小貿易公司的會計。還有一個叫嚴瑾瑜的你也認識,他是你同事。至於這裡的受感染者總數我還真不太方便透露,尤其你還是個記者。不過你要相信,我們是為了研製出抗血清和疫苗。”
席安一臉懷疑,挑了前半句話回道:“大哥你覺得我寫了現在往哪兒發?”
高憲反問:“這個恐怕沒有時限吧?回正題,何君藝和嚴瑾瑜是屬於病毒變異的兩種新形態。簡單又形象地說,是死活人,和活死人,或者用你熟悉的詞,植物人,和遊屍,即不具備攻擊力的喪屍。但不管是哪一種形式,都是高倍傳染源,很可能會透過空氣傳播。好在何君藝病發晚,去接你們的人及時。”
席安想起何姐睡著時的表情,還是有些無法把她和理解中的植物人聯絡在一起。就像即使見到了遊屍他也沒有辦法理解,一個死了的人,到底是怎麼活動起來的。最後只問了句:“還有救嗎?”
“誰知道?”
席安沉默了會兒,道:“媽媽之前有跟高科說,要他往西走,你知道是什麼意思嗎?”
“媽媽那麼說過?”高憲故作為難地皺了下眉。“我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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