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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胄老祖道,“你太弱了,有什麼權利在我面前提要求。”
君遲以為血胄老祖是要把尹流景吃了,趕緊給昌耶真君使眼色,“帶人走。”
但尹流景沒死,昌耶真君就不好下手,昌耶真君正拽住了君遲,君遲就發現劇情又神展開了,那血胄老祖居然開始猥褻小男孩兒。
尹流景懵懵懂懂的,一邊推拒他,一邊大叫,“你這是幹什麼,我吃了很多龍息草,你吃了我,你會被我燒成灰的。”
君遲實在看不下去了,心想這是什麼亂七八糟的事呀。
又在心裡罵尹流景,你這傻孩子,難道連這種事都不知道嗎。
他伸手就是一道朱雀之火打了出去,那血胄老祖瞬間發現了危險,拽著尹流景就飛躍了開來,而棺材四周的血池中的血隨即化成了好幾個人形,朝君遲這邊衝了過來。
43第二卷
第四章
昌耶真君的手剛伸出去要阻止君遲;君遲已經行動;他只好在心裡哀嘆一聲,然後靜觀其變了。君遲經過之前景曜城一戰,雖然傷得體無完膚;但現在已然恢復,而且那外丹上所有禁錮都被解除,他能使用力量更大,故而從修為上來說,他在修為上有所提高。
此時對付起這個魔修來自是不在話下。
那從血池中形成的人形,上面帶著強烈的腐蝕性;陰氣濁氣甚重;正是被觸碰一下,就會被溶為血水。
君遲的朱雀真火乃是四大陽火之一,當然不怕這陰物,那血人向他撲去,他手中已經聚起了朱雀真火,朱雀真火燒到極致,則是從火紅轉成無盡漆黑,朱雀真火隨著他的拳頭打出,向那血人擊去,那血人一沾上黑色火焰,便是一聲淒厲哭號,但這聲音也只像是吊嗓子時剛發出聲音,就被人捏住了喉嚨,聲音戛然而止了。
隨即,它便被黑色火焰從頭至尾包裹住,幾乎只是一瞬,就化為了烏有。
這血池正是那魔修的本命神通之一,瞬息之間就被君遲破掉,那魔修不只是愕然,而且肉痛不已。
他一把扔開手中的尹流景,手中已經迅速掐訣,從那血池裡湧出了更多的血人來,血人在君遲的面前形成了一堵牆壁,朝他湧來。
那魔修厲聲發問,“汝乃何人,來壞我好事。”
君遲手中祭出一根以前君晏從妖修那裡得到的戰利品綢帶,綢帶向尹流景席捲而去,將他包裹其中,將他帶往了昌耶真君處。
君遲一邊對付面前的血人,一邊對昌耶真君喊道,“師兄,你帶著他先出去,我來對付此人。”
昌耶真君這才從空中現出身形,將尹流景接到了手裡,帶著他就從原地消失了,果真是滿足了君遲,讓君遲在這裡和那魔修對戰。
君遲看再無什麼妨礙,便不再束手束腳,專心對付起眼前的魔修來,手中朱雀真火燒得那些血人都在一聲嗷叫之後就化為了烏有,嘴裡則回答那魔修,“你不要管我是何人,知道我是專門對付你這種邪魔的就是了。”
那魔修氣得眼睛發紅,之前好不容易運功將一層面板變白了,現在又功虧一簣,變成了一個渾身焦黑的人形,身上又加持了幾件護體之物,於是在那黑色人形上又有護體法寶的靈光異彩產生。
這血胄老祖最厲害的法寶,就是那幾眼血池,乃是將法寶同自己的神通融合在一起的寶物,沒想到眼前的修士,同他都是元嬰後期,但他操縱的分明就是四大陽火之中的南明離火,這血胄老祖還是第一次知道,有人居然是能夠操縱南明離火的,他雖然面上看著一副瞧君遲不上,要和他死磕的樣子,心裡其實已經滿是驚駭,心想自己龜縮在這塗昉小世界裡,怎麼還會有這麼厲害的正道仙修跑來找自己麻煩。
他一邊在身上加持了護體法寶,眼見君遲十分不好對付,沒有道理他留在這裡受死,已經是準備開溜了。
他突然又一快速掐訣,只見那幾池血水並不再化成人形朝君遲襲來,而是變成了無數藤蔓,朝君遲的身體抽來,以他所想,君遲能夠操縱南明離火,但也只是手中可以操縱,其他地方,那是斷然不行的,所以這血池之水鋪天蓋地朝他湧去,他定然也會疲於對付。
君遲只見那血水化成無數藤蔓朝自己捲來,就不再節約自己的朱雀之火,渾身由火焰包圍,那血水一碰到他,就被燒得氣化,血胄老祖已經在往後退,看君遲全身有朱雀之火包圍,如裹了一層流動的黑錦,不由驚駭莫名,已經不管不顧,從大殿中衝了出去,直接逃跑了。
君遲擊出數道朱雀之火,將纏住他的血水藤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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