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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志山看了看那幾個瓶子,臉色就更加沉了下去,尹夫人也看了瓶子,她就喝斥了一聲,“這就是奪葵草粉末,還叫他三公子做什麼,一個謀害兄長的孽畜罷了。”
那個馮道長也看了看那個裝奪葵草的瓶子,說道,“這個的確是奪葵草,在固元丹裡混入的,就是這奪葵草裡的一點汁水,奪葵草汁水和固元丹裡的蟒鹼草起了作用,使固元丹不僅不能鞏固修為,而且會讓筋脈滯澀。大公子要不是發現及時,恐怕情況就糟糕了。”
馮道長的話,讓尹志山對著下方茫茫然跪著的尹流景大怒,“你這個逆子,為何要謀害你的兄長。”
尹流景還未辯駁一句,那尹夫人已經說道,“一個小賤人生的,能指望他有什麼出息,只會做這種謀害人的勾當。”
尹志山道,“老三,你說吧,你為什麼要謀害川兒。”
尹流景是個瞎子,他蹙著眉動了動腦袋,似乎是在透過耳朵判斷這個地方到底有多少人,過了一會兒,他才說道,“父親,孩兒並未謀害兄長,不知你們在說什麼事?方才你們說到奪葵草,奪葵草和茵蘭草混在一起,泡了水後,用此水浸泡黑鐵木,可以讓黑鐵木變得柔軟,便於雕刻,之後黑鐵木乾燥後,也不會有任何損傷,我一直在使用奪葵草和茵蘭草,已有數年之久,完全不知你們所說的奪葵草汁和蟒鹼草會起作用。而謀害兄長,這種罪名,我如何承擔得起,我為何要謀害兄長,謀害了兄長,我又能得到什麼好處呢。大家都知道我生來眼盲,又是沒有任何修煉能力的廢靈根,至今不能引氣入體,而且還是庶出,什麼都不能和有天才之名的大哥相比。這麼大的差距,我佩服仰慕大哥還來不及,為何要謀害他。大哥能夠修為高深,尹家也能長盛不衰,這於我也是有好處的,我實在想不出什麼原因,讓我去謀害他。”
尹流景這話說得也的確是在情理之中,但尹夫人卻不依不饒地道,“你就是嫉妒川兒,所以才下這種狠手。你常年使用奪葵草,如何不知奪葵草和蟒鹼草在一起會起作用。為川兒裝固元丹的靈瓶,上面的蓋子,便是你雕刻打造的,除了馮道長,便只有你能碰到那丹藥了。”
尹流景的白眼球看向了尹志山,道,“父親,孩兒並未謀害大哥。”
他不知道尹川是否在,又四處轉了轉腦袋,說道,“大哥在嗎,我沒有謀害大哥。”
但是尹川坐在那裡,完全沒有替他說一句的意思,而且沒有發出任何一點聲音來,尹志山看了看大兒子,又看了看廢物一樣的老三,他的夫人在他旁邊咬牙切齒,要他一定懲處尹流景,還說,“他在這個府裡,總是無聲無息的,他又好弄那些木頭玩意兒,害了老大,誰知道以後還會不會謀害別人,總之,越是姑息,這個府裡只會越糟糕。”
尹志山狠下了心道,“這個府裡,只有你那裡有奪葵草,而且只有你碰了川兒的丹藥,你說你沒有謀害你的兄長,卻是不足以服眾的。你先到周山島上去吧。”
又道,“老夫親自送你過去。”
尹流景仰頭看向尹志山的方向,臉上似乎有一瞬間的扭曲,但是那又只是像光線的閃爍映出來的,並不是真實。
君遲看著這一切發生,對這尹家氣得不行,心想這麼大一家人,欺負一個小孩子算怎麼回事呢,要不是他被昌耶真君壓制著不讓他鬧事,他必得出手將整個尹家都教訓一頓。
尹志山將尹流景拎了起來,然後就朝府中北邊飛躍而去,昌耶真君和君遲隨即跟了上去。
君遲用神識和昌耶真君道,“寧封怎麼這麼憋屈呢,他難道不該大殺四方嗎,居然被人欺負成這樣。”
昌耶真君說他,“這只是師尊很少一部分神魂,再說,時勢造英雄,要是我沒有遇到師尊,也是早早地死掉了,師尊這麼一點神魂,你希望他如何?”
君遲說,“反正君晏是沒有這麼窩囊過的。沒人敢欺負君晏。”
昌耶真君不理他了,他們發現尹志山帶著尹流景,是往這尹家禁制最強處過去,兩人趕緊跟了過去,在尹志山叩開那禁制之後,昌耶真君裹著君遲,飛快地隨著他遁形了進去。
剛進入這個禁制,兩人就發現裡面情景大變。
看來這禁制裡果真有名堂。
在外面探測到的這個死湖,此時依然是一座湖,只是湖水陰氣澎湃帶著一股子血腥氣,而湖中間的那座小島上,有一座大殿,裡面陰氣和邪氣就更重了。
尹志山將尹流景放上一艘小船,他也站在了船上,驅船往那島上行去,昌耶真君和君遲只是從半空緩行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