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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澤剎那間,就發現是怎麼回事了,他一手輕柔的把小虎扳過來,一手滑到了水下面,果然,碰到了小虎那個已經精神起來的器官,幾乎碰觸的一瞬進,小虎就舒服的在任澤胸前蹭了蹭,發出一聲不假掩飾的□,還在他手裡挺動了一下,還催促他,“哥……”
任澤的技術自然不是小虎能比擬的,手裡刻意的放緩,“舒服嗎?”
小虎哼了哼,不假防備的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交給了任澤,手下也去摸任澤,摸著摸著兩個人就貼一起去了,四肢軟綿綿的纏上任澤。
小虎是給任澤抱出來的,小虎本想裹快浴巾出來的了,任澤沒樂意,他收拾好了自己,把小虎擦乾淨,出去給小虎拿了睡衣套上,才抱著他出來。
把小虎安置到床上的時候,任澤回過頭來,就看著蔣延倚在門框上,挺嚴肅的看著他,“任澤,我得警告你一句,侵犯未成年是犯法的!”
“哦?你說什麼?”任澤拿著遙控調了一下屋裡的溫度,才不緊不慢的看了蔣延一眼。
“我說你戀童!”來到屋外,蔣延厲聲道。
任澤沉默了一下,反問了一句,“你看出來了。”他的表情不像是承認了自己有戀童這麼有點變態的嗜好,反而表現的自己喜歡小虎,就好像自己喜歡女人一樣理所當然。
這種理所當然把讓蔣延噎了一下,繼而,火更大了,“你他媽,你他媽的你知不知道你在幹什麼啊,這是同=性戀!這是變態!你他媽的會把自己毀了的,連帶著還把小虎一起毀了。”
同=性戀啊,退回幾年去,這是得進精神病院的,蔣延是個醫生,不會有這麼愚昧的觀念,他對同性戀不歧視,只要不同性戀到他身上,他完全可是懷著獵奇的念頭,看熱鬧,至今為止,他都沒在自己身邊看到這種熱鬧,他萬萬沒想到任澤居然是,不僅是,物件還是這麼驚悚的人。
“小虎可是你從小養大的。”蔣延對著任澤吼,他覺得任澤簡直是瘋了,他猛然從沙發上站起來,如同困獸一般的在屋裡團團轉,“小虎哪裡你沒見過啊,他光著屁股,你都見過啊,你說你怎麼對著小虎起這種心思啊,你要是喜歡男的,去喜歡誰不好,喜歡蕭青也成啊,你對著小虎,虧你下得去口啊你。”
任澤由著蔣延說,等蔣延的腦子稍微不那麼熱了,才道,“你到底怎麼看出來的?”任澤自認為自己沒做什麼放肆的事情,他怕別人知道他喜歡小虎,但是也不能隨隨便便的就讓人給看出來啊。
蔣延氣呼呼的重新坐在了沙發上,白了任澤一眼,“你不覺得你在浴室待得時間太長了嗎?你應該去照照鏡子,剛才你抱著小虎出來的時候,就像飽餐一頓似的,只要是個男人,看到你的樣子,就知道你們辦什麼事了,你最好小心一點。”
蔣延忍不住,還是警告了任澤一句,又問他,“你應該還沒有把小虎怎麼著吧。”這孩子還沒成年呢。
這下,任澤看都沒有蔣延一眼。
蔣延高興了,“既然還沒有發生什麼不可挽回的事情,我覺得你應該懸崖勒馬,就是你喜歡男人也沒什麼的,等下次去夜總會的時候,給你叫個小男孩,等你冷靜夠了,估計你對小虎的念頭就淡了,到時候,也許你就不喜歡小虎了。”
蔣延這是為任澤想,也是為小虎想,他能看得出來,任澤對小虎的疼愛是真的,就是現在,那份感情也在。
任澤是誰啊?任家和白家又是什麼樣的人家,任澤現在在軍校,畢業之後,是註定要從軍的,喜歡男人這種事,稍微洩露出一點,真的能把任澤整個人毀掉。
再說了,任澤總不能一輩子不結婚吧,如果結婚,那麼又把小虎放在什麼位置上呢。
這一切還只建立在任澤能一輩子喜歡小虎的前提上,如果一年,兩年……如果有一天,任澤發現自己不那麼喜歡小虎,這不是害人嗎。
到時候連兄弟都沒得做了。蔣延覺得這種可能性很大,任澤完全就是被一時衝暈了頭腦,早晚會醒過來,重新走到正路上來的,愛情這種東西太坑人了,他玩得起,但是小虎玩得起嗎?
蔣延覺得現在最重要的是,就是讓任澤趕緊轉移一下注意力,這任澤完全是在連母豬都看不到的軍校了,被關傻了,整天對著一群帶把的老爺們,把自己的審美都弄壞了,他一下子就決定了,“任澤,咱們明天去夜總會聚一下吧。”
任澤笑了來了,“你以為我是憋得嗎?”
蔣延一臉‘難道不是嗎’,忍著脾氣和任澤好聲好氣的商量,“你自己走上歧路不要緊,反正你早晚會走到正路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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