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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血,不薄情,那麼。。。。。。
嚴澤等了半天,見榮熹還沒動作,開口說:“你在幹嘛,快點。。。。”
榮熹彷彿下定決心一樣,咬咬牙,使勁攥了攥手,猛地吻上了嚴澤的唇角,把嚴澤後面的話堵在了嘴裡。榮熹那時是抱著誓死如歸的心態,這一吻好似用盡了榮熹全身的力氣。
嚴澤感覺到嘴唇上的溫度,嘴角的笑意一點點消失,嚴澤睜大眼看著眼前這個男孩,這個猛閉著眼的男孩,不敢相信這是怎麼一回事。
嚴澤下意識的猛地推開了榮熹,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呵呵,呵呵。。。。。。”榮熹維持著嚴澤推開他時的動作,笑了笑。那笑,映著榮熹蒼白的臉色在這空蕩蕩的房間裡顯得格外可怕。
“呵呵,榮熹你真是個傻瓜!你以為你變態,別人就和你一樣變態嗎?呵呵,嚴澤哥對你那麼好,你怎麼能用這種方式侮辱他呢,榮熹,我都看不起你!”空蕩的房間裡,榮熹一點點用語言來傷害自己,榮熹覺得這種痛遠遠不如被嚴澤推開時,他臉上的那絲驚恐,憤怒,嫌棄讓自己更難過與無助。
榮熹靠在床邊,將頭埋在膝蓋上。偌大的房間,蒼白的熾光燈,讓榮熹覺得害怕。過了很久,久到讓人以為榮熹睡著的時候,一絲抽泣聲響起,接著是悶悶地哭聲。
榮熹知道自己這一步走的太糊塗了。
榮熹以前一直告訴自己不要把心放在別人身上,害人害己。榮熹知道自己的身體,所以在以前的時候,榮熹的心裡只有媽媽一個人。因為榮熹知道,媽媽會永遠在他身邊,不嫌棄他,不拋棄他。
榮熹不敢喜歡上一個人,所以榮熹把自己偽裝的很淡定,很不好相處。但榮熹心裡一直渴望一份情,無論是友情也好,愛情也好。榮熹只要每到黑夜,就會恐懼,黑夜總會給人帶來太多負面情緒,讓人無法承受。在夜晚,榮熹一趟回床上,想到總有一天自己會孤獨一人,榮熹就會特別想逃離那裡,逃離黑暗。
榮熹一直在假裝堅強,他有太多的委屈,去無人訴說。他沒有好朋友,唯一的親人,榮熹卻也說不出口。媽媽已經夠辛苦了,榮熹無法再把自己的痛苦加到媽媽身上。
所以在嚴澤出現的時候,榮熹才那麼快的臣服了。對於榮熹來說,嚴澤就是黑夜中的晨光,給榮熹帶來了安定。
但就是因為榮熹太渴望這縷晨光,所以才會更加害怕失去。
因為缺失才渴望;因為渴望才恐慌;因為恐慌,所以往往就沒了將來。而這種缺失中的渴望,渴望中的驚慌,就叫奢望。
奢望總是要付出的代價的,可是這時的榮熹卻沒參透這一點。
所以說,世間萬物都是規劃好的,快一點慢一點都不行,就要那不快不慢的一點。也就是人們常說的:“在對的地方,對的時間,遇上對的人。”這才是尋到了未來!
其實榮熹是有想過放棄的,榮熹有理智,可那根名叫理智的弦卻在嚴澤抱起他,輕聲安撫他的時候“嘣~~”的一聲,斷了……
嚴澤懷裡的溫度將外面的寒冷擋住,將榮熹千瘡百孔的心瞬間治癒。榮熹靠在那環抱裡,忘了一切,忘了這麼做的後果。
那一吻,榮熹徹底豁了出去,這應該是榮熹這十五年來做的最糊塗,卻也最無悔的決定!
榮熹知道,這一吻之後,兩人就徹底沒了糾纏。但榮熹也知道,就算是自己不去爭取,那他兩更沒有聯絡。那時,榮熹真的將自己的“殘疾”給忘了,那真的是一種獻祭般的行為,榮熹將自己獻祭給嚴澤,可……
榮熹坐在床上,輕輕的笑了。榮熹在那這一刻,對自己說:“榮熹,過去了,都過去了,我也可以對將來孤單的自己說,在那時,我盡力了!”
而嚴澤慌張的跑出去後,回到自己的房間的浴室裡,開啟噴頭,想冷靜一下。
嚴澤站在水裡,煩躁的低吼了一句:“呃”用手往上抹了抹頭髮。
嚴澤想起那個吻,自己並不噁心,可是嚴澤知道自己喜歡的是女人,從自己還沒遺精開始,就想的是漂亮可愛的小女生,做春夢時自己想的也是女人。
嚴澤知道有“同性戀”這種人,可嚴澤無法把那些濫交,不檢點歸結榮熹身上。嚴澤想,肯定是榮熹太年輕,受人蠱惑了。自己得去教育教育榮熹,別讓他走上彎路。
嚴澤這麼想才放鬆下來,隨便衝了衝,擦了擦,就上床睡覺了。
而這屋嚴澤睡得香,榮熹卻是一晚沒睡。
早上六點沒到,榮熹就下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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