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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庫斯托斯又巧遇過張秋很多次,從開始的友好微笑,到後來的禮貌的打個招呼,再到圖書館查資料時偶爾探討下學業上的難題,這未免有些刻意了,漸漸地,呆木如庫斯托斯,也發現了這其中的不對勁,這個女孩,似乎,好像,大概是在接近他?已經二十多年木有談過戀愛的哥哥,不淡定了,如果換成是任何一個女孩,也許他都可以不在意,但唯獨這個不行,這個女孩就像一面鏡子,看到她,總能讓他想到很多事。
作為一個,扯了自己喜歡女孩好幾年馬尾辮,弄哭對方無數次,且被罵做“神經病”很多年的人,庫斯托斯對於喜歡的印象還停留在:扯頭髮,被罵,被打,被老師家長訓話,然後繼續扯頭髮惡作劇,這樣無限迴圈的悲劇狀態,從小學一直折騰到高中,終於開竅的某人衝動的表白了,那位飽受折磨的女孩驚嚇過後,讓人大跌眼鏡的接受了他,可不久之後,他便去了軍隊。
其實有時候,承諾是一件很殘忍的事,因為它們往往都無法實現。
近二十年過去了,那個女孩長什麼樣,其實庫斯托斯已經記不清了,唯一記得的,是去軍隊前,她穿著黑白格子裙,揮著手,帶淚微笑的那一幕,以及那一句:揚可進,請你記住,有人一直在等你。
確實是有人,但沒有點名是她不是嗎,而兩年後,她便帶著京都的男朋友回家見了家長,庫斯托斯死前,還收到過他們的婚禮邀請函。
青春就是這樣,許下連自己也不明白具體含義的諾言,然後以“我那時候還不懂事”為由,拋在腦後,徒留那些默默守候的人在時空裡回望。
庫斯托斯開始魂不守舍,他做事總是出錯,斯內普教授已經開始考慮要不要把他趕出教室,再一次在大禮堂遇到拉文克勞的馬尾辮兒女孩,他手一用力便把刀叉摁斷了,坐在他身邊的迪亞瞪大眼睛看著斷掉的刀尖飛到一位小女巫的餐盤裡,迪亞默默的得出結論:庫斯托斯,春天來了。
外面的火辣太陽表示壓力很大。
張秋的朋友目睹了這恐怖的一幕,她差點把勺子上的土豆泥送進鼻孔裡,她放下勺子後,扯了扯張秋的衣角:“我說,秋,你不會真像外面傳言的那樣,喜歡庫斯托斯吧?”
“算不上,我只是對他有好感。”張秋小口小口吃著布丁,她抬頭看了一眼用著斷掉的刀叉繼續用食而毫不自知的庫斯托斯,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她的朋友心裡默哀一聲,完了完了,她不死心的說道:“你沒看過暑假的預言家日報嗎?他把韋斯萊一家都送進了醫院,這太可怕了,如果你跟他在一起,也許哪天躺在聖芒戈的就是你了。”
預言家日報那則報道給庫斯托斯造成了很大的負面影響,以至於很多原本崇拜庫斯托斯的小女巫,心裡開始打退堂鼓。
張秋繼續笑著:“怎麼可能,報紙上寫的根本是誇大其詞,其實那一天我也在麗痕書店,沒有人比我更清楚那一天發生的事了,我覺得他那樣做並沒有錯,能保護別人,這沒有什麼不好的。”
好友沉默一會,說:“可你必須要記住一點,他是巫師界的貴族,是馬爾福,只接受純血非常死板的馬爾福。”
張秋愣了一下,沉默的繼續用餐。
庫斯托斯依然在用那把斷掉的刀叉切牛排,身邊的巫師都是一臉震驚的看著,不敢出言提醒,一盤牛排,兩盤牛排,三盤牛排……
一直到解決完第五盤牛排,沉浸在憤恨中的德拉科察覺到了眾人眼神中的驚歎,他突然醒悟,於是伸手想搶掉庫斯托斯手中的刀叉,當然他沒能搶到手,但這至少喚醒了陷入在回憶裡無法自拔的庫斯托斯,庫斯托斯扭頭問道:“怎麼了?”
“唔……我吃飽了,我們回宿舍吧。”德拉科實在不想說,你吃那麼多會嚇到大家的!不,是已經嚇到大家了。
“好吧。”庫斯托斯依言放下了刀叉,起身和德拉科一起回宿舍。
在他們身後,是一群驚得差點瞪出眼珠子的小巫師。
梅林啊,他們沒看錯吧?五盤,整整五盤牛排,庫斯托斯把那些東西吃到哪裡去了?
羅恩夾了五塊牛排放進餐盤裡,整齊的疊好,然後伸手比劃著:“整整五塊,這麼高,這個大,他全吃掉了,他不會覺得難受嗎。”
“你試試看就知道了。”韋斯萊雙胞胎一人伸出一隻手,把羅恩的腦袋狠狠的扣在了餐盤上,糊了一臉肉汁的羅恩表示,他一口都吃不下,而且以後都不會再吃牛排了。
回到宿舍以後,庫斯托斯才後知後覺的發現今天吃的有點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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