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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合適。”
“那要多少歲才合適呢?”少年紅撲撲的臉略帶迷惑,用手指擦著他面部肌膚,旋著指甲颳了刮,嘴唇輕顫一下,“兩年後?三年後?十年後?
我只要現在就夠了。”
他激情的抓住坂田的捲毛,以要把他吞下肚的渴求長吻著,淺色的髮絲垂到他臉上,蹭的他癢癢的。
就彷彿被全身麻醉一樣,坂田在迷濛中,不知所措中,被剝光了。
成熟男人的身體,完全暴露在少年的視線裡。
少年就這麼看著,看著,看著,怔怔的。
坂田真想吐槽:我有的東西你也有哇,給我自己照鏡子看自己去。
松陽的學生裡,高杉,桂都是典型的長州美男子,眉目清秀膚色白皙,劍道上有句話“位在桃井,技在千葉,力在齋藤(鏡心明智流擅長姿勢位置,北斗一刀流專攻技巧智謀,神道無念流注重以力破巧)”,擱在這二人身上,就是“道在假髮,勢在高杉。”桂君劍如其人,處處講規矩,他劍術高明,能夠靈活運用劍法,但始終不會違反法則。高杉……使劍的時候總是全力以赴,沒有切磋琢磨,不管對手水平啊年紀啊力量啊,就算對方是個剛剛才拿劍的一年級生,他也會拿出和師範對戰的精力去搏殺。
坂田銀時是不一樣的,因為他是松陽半道上撿回來的,所以其實根本不清楚他家鄉何處。江戶京都最風流,薩摩土佐純樸豪邁,長州人總是追求變化和進步,要說阿銀個性和能力的特色……
——長州第一俊才。
他在劍上的才能,是與生俱來的,出類拔萃。
擅長劍道,必要條件是五感靈敏,反射神經強。
“那麼敏感,明明光是被看就有感覺了。”齋藤用手指摩擦著坂田下面的小銀桑,擼管。
坂田已經欲哭無淚,心一橫開始大罵,到後來連童年流浪時候學會的超惡毒髒話都冒出來,伴著快要啜泣的鼻音,罵聲和摩擦聲混雜在一起。
他不要和阿文來不純潔的同性~~交往!
忽然之間……整個世界沉寂了。
坂田現在想罵自己,為啥這種情況下他還能射出來。
和平日裡的聲音完全不一樣,和平日裡的喘息完全不一樣,和平日裡的身體完全不一樣……
當身體陡然被放進去一根手指,坂田覺得整個人揪起來了:“不行不行不行,這真不行啊……”
兩根手指。
坂田覺得自己裂了,徹底裂了。
為啥被自己的學生囚起來強啊?這種囧境不可能讓銀桑滿足到上天或飛起吧,他又不是啥變態……
“一點愉悅的表情都沒有。”齋藤評價。
“當然不愉快!”坂田頂了一句,他連掩面的手都抬不起來。
“哦,我忘了攜帶潤滑液。”這樣沒法慢慢撐開坂田的那個地方。
“等等,你不是真的要……那個啥……”他只是個懶散,喜歡甜食,砍人很出名但其實不那麼喜歡砍人的自然捲而已,被戳和插都不符合他角色屬性啊,臉色刷白的青年懇求著,哆嗦著:“銀桑的菊花弱的很,不能開門接客!”
客人,你回頭吧。
“安心,被上一次你不會死的。”齋藤抓住他的手,讓手指交錯,緊握在一起,卡死了扣住,銀桑恍惚覺得——自己是不是彷彿孫悟空跳啊跳,就是逃不出如來佛的手掌心。
少年頂住後~穴,然後強制的進~入。
坂田繃緊了身體,全身緊張,所以被進的和進的都不舒服。
齋藤本來想堅持的時間長一點,可惜年齡和經驗擺在那裡,而且那裡緊澀難進,不過五秒鐘他就……不成了。
阿銀就和受委屈的小孩子一樣,就和被奪走了口裡的糖果的小鬼一樣,哭了,身體難受是一小方面,關鍵是憋屈啊,憑什麼他要被自己手把手教劍道的娃娃上啊。
以前坂田用手掌鼓著節奏——“送足,開足,繼足,步足”,文君學的很認真很乖巧啊,又聽話又知道尊敬師長,乖乖伺候老師,孝敬老師,做好吃的菜啦,偷偷買甜點啦,還會幫銀桑按摩,銀桑感冒的時候幫他擦拭,無微不至的看護……
就算當了婚約者也沒什麼實在感,好像和以前那種師徒關係沒什麼兩樣,突然被這麼實在的插了,讓坂田無法接受。
“眼淚無法幫你什麼忙。”他冷靜的給坂田嘴巴里塞了什麼軟綿綿的東西,用舌頭推著它入腹,“我也不想對著一張哭臉做,只有靠外力助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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