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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您很好用,感謝您技術上的幫助,那些錢作為報酬,您理所應當該拿。”他深深吸了口氣,腹式呼吸,畢竟知道敵人如此強大,他今後要做的更多。
可是在語調上,聲音那麼平靜,甚至可以說比一開始更平靜:“高杉,請送路易斯先生回去,替我送一束花給專家的母親,要鮮豔的紅玫瑰。”
“你……你們是……”專家擔心他們拿母親威脅自己。他年近三十還是和母親同住,母親年少就生孩子,光看外表,很多人還以為他媽媽是他姐姐呢。“我什麼也不會說的。”
“我相信您。
您那麼敬愛自己的母親,我只是代為表達一下。”齋藤點到即止。
專家對親媽有異樣感情這種把柄,可以好好的用。
為了對抗天,可以用的都要用。
那些大人物連所有的道和理都想掌控,那麼凡人還可以做什麼?
永遠的仰望那遙不可及的青天嗎?
原田隊長和一名十番隊隊員一人拉住坂田一隻胳膊,這傢伙太鬧騰了,不住的嚷嚷“我是好市民!你們沒權利抓我!”銀桑只是用木刀砍翻了一個荼吉尼……那是壞人,銀桑是懲惡揚善好市民,他還想要拿獎金呢!
警察不抓他抓誰啊,剩下一個孱頭眼鏡仔一箇中華蘿莉,男子漢不好對弱者(眼鏡仔就算了,其實蘿莉很強的)動武啊。
坂田老闆拒捕,他還沒動真格的,否則再上來幾個也很難抓住他。
那個男人,真的沒想過行動的後果吧。或者……就算想了,依然會去做。
如何和天對抗?
只有人心。
以心對天。
副長當然沒抓萬事屋坐監牢,在煉獄關外,這個黑髮青年叼著煙淡定說:“我不是來幫你們的。
如果這次事件影響真選組,那都是你們造成的。
統統給我去切腹!”
其實他心裡知道,這不是三個萬事屋剖開肚子就可以息事寧人的。
甚至不是他本人切腹可以擺平的。
刑警那邊對真選組把刑事犯罪都攬過去的包乾憤怒了,何況惹上權勢滔天的天導眾,他們對真選組移交罪犯的公文,應對措施就是置之不理,咱做不了主。
雖然副長寫好了公文蓋好章,但是相關單位不合作啊。齋藤被推皮球一樣,這個部門說你去找那邊吧,那邊說不歸我們處理,連問訊處的接待小姐都拿出小鏡子描眉畫眼,看都不看他。
從上午等到下午,跑了不少地方,該解決的還是沒解決。所有人例行公事的來一句“與我無關”,有的居然在發推特或者玩電子遊戲。
眼看就要到警視廳的下班時間,齋藤站在大廳正中,有種無力感。毫不停頓跑遍了廳所有部門,沒人肯接收煉獄關的犯人,他們真選組又不是監獄,不能長期羈押人家啊,後面還牽涉到量刑定罪,到底誰才能制裁壞人呢?
“星座占卜說,今天是處~女座最糟糕的一日。”佐佐木本來是下班回家,不過他注意到齋藤的窘境。“哦,你今天的幸運色是紅色。”
“我沒有帶紅色的物品。”齋藤向來不信什麼星座啊占卜啊。他目視佐佐木,抬起眼簾,透過細密的睫毛看人,“佐佐木閣下,你有帶紅色的東西嗎?”
佐佐木沉默片刻,提醒對方:“你們這次看似成功,其實失敗了。”
從此會被天導眾盯上的。
與那個組織產生矛盾和摩擦,純屬自找麻煩,那些天人握著權柄和武力,甚至可以用原子彈“核平”日本。
齋藤臉上毫無驚奇的神色,這一點早就知道了。
他拉起佐佐木的手腕,用一種不容置疑的口氣說:“但是這是正確的事情。”
公務員們在大廳來回走動,人們講話的聲音從沒停止,不時還有電話鈴聲……齋藤不說別的話,就這麼微微仰頭,直直看著佐佐木。
佐佐木簡直覺得自己是欠他的,還欠了好多!
他本不是個可以被隨意擺佈的人,可是想到齋藤被一群惡人任意刁難,慘兮兮逼到了絕望邊緣,耷拉耳朵和尾巴縮在角落連叫兩聲都沒力氣……
對有好感的人,哪怕有理智的人也難免偏心。
於是想著反正也不花費什麼,他拿出手機打電話,指示一番,人家開始不買賬的,於是見回組局長說道:“請服從我的命令,責任我會負責……不,是佐佐木家會承擔。”
真是諷刺,到這種時候,什麼法律什麼文書都沒轍,反而顯赫的家世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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