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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片放了一半,就到達了松本村,晴明已經靠在椅子上睡著,而齋藤和坂本一起盯著螢幕關注電影劇情。
此時熒屏裡電影放映師的聲音,就像人生導師那樣富有哲理和啟迪:
【在這裡居住了一天又一天,你認為這裡就是世界的中心。你相信一切都永不會改變。然後你離開了,一年,兩年,當你回來時,一切都變了。那條線斷了,你所尋找的並不是這裡。你只能再次離開很長時間……很多年……直到你能回來尋找你的人們,你出生的土地。】
在松本村什麼也沒有的荒地裡,有個男人拿著一個樸素模樣卻價格不菲的紅木三味線,隨著手指的彈撥,撥片掀動,手下演奏出不成曲調的旋律。
沒有節奏,也稱不上動聽,他只是信手亂彈。
這世界沒有任何一首歌,可以奏出他的心聲。
無言的痛,壓抑的傷,快要崩潰的心音。
“嗨!高杉。”齋藤站在飛船門邊的舷梯上,衝著他打了聲招呼。
高杉並沒有纏著繃帶,循聲而看,他一隻綠眼睛就像熾烈的闇火,而與這隻眼對稱的地方,只有一個黑洞。
無法填補的黑洞。
那不是眼睛,不是傷口,不會疼痛,不會流血,不會結疤,永遠也好不了。
【生活並不像電影,生活……更艱難。如果你不出去走走,你就會以為這就是全世界。】
可是世界如此的殘酷,把你曾經的世界中心,毀滅的啥也不剩下。
高杉舔了舔乾涸的嘴唇,嘶啞的深沉低音冒出來:“文君?”
他停下演奏,迎著飛船。
坂本探出頭,搞不清楚這會面意味著什麼。那個……高杉是鬼兵隊boss哎,這位齋藤,或者說文君,是警察呀。
高杉閉上眼睛,那學堂樸實的建築,那門的位置,門檻的高度,似乎歷歷在目。
那些回憶轉瞬即逝。
他踏在一塊岩石上,勉強可以看出來那是原來門前的青石板,銀光乍洩,那是月色的冷光,只有色沒有溫。
“歡迎回來。”
“我回來了。” 齋藤道。
說巧也不算巧,今天是松陽哥哥的冥壽,在老地方遇上了,只是因為都想到了他。
“坂本先生,幫我準備兩個杯子。” 齋藤看著高杉,吩咐坂本。
這裡留下了他們一段成長經歷,再會聚首,理應舉杯。
飛船的外壁有燈,而天上明月比任何人造的燈光更明亮,都說巧奪天工,這世界哪會有超越天地造化的能工巧匠!
沐浴在月光中的蕭冷荒地,芒草隨著清風搖動,除了草,石頭,幾根樹樁,殘損的破瓦,斷折的枯枝,什麼也沒有。
把罐裝啤酒均分為三,齋藤一杯高杉一杯,剩下的全部倒入了泥土中。
就好像,那個人依然還在我們身邊。
為什麼要替亡者過生日?
他們的人生,已經止步於死亡之日,在這以後,不管過了多少年,都還是那句話——【卒於三十歲】
靈堂上,坂田曾經跪下來道歉:“抱歉……我很抱歉……那時候我就在他身邊,可是什麼都做不了。”
齋藤一點也不喜歡道歉。
就是因為知道道歉沒有用,他才當上了警察。
傾注全力,永不言悔。
作者有話要說:三位英靈聚首了!三木真一郎,坂本辰馬,《fate stay night》的偽Assassin,對應歷史人物佐佐木小次郎。關智一,齋藤終,《fate stay night》和《fate zero》的金閃閃吉爾伽美什。綠川光,結野晴明,《fate zero》的槍兵迪盧木多。另外一提,這三位聲優都為高達駕駛員配音過。
☆、Fate/Zero 九
攘夷穩健派的桂小太郎和激進派的高杉晉助鬧武鬥,艦船交戰,死傷失蹤共五十餘人。
據謠言說有白髮武士帶兩個孩子去幫了桂,勉強讓雙方戰了個平手。
白髮武士,兩個小鬼,戰鬥力強,這特徵委實太明顯了。
於是,副長派山崎調查可能參與攘夷活動的萬事屋,結果……山崎他弄出的調查報告和小學生作文一樣,還是偷工減料讓老師想咆哮拍桌的短作文。
“我認為他並未參加任何攘夷活動。
因為那個女孩說他並未參與。
我想他應該是想看看那個女孩的笑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