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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躲到十米開外。
☆、第27章 替天行道(二十七)
放下剛才的糟心事,戚竹開始專心致志研究起壁畫。畫家造詣和藝術手法是可圈可點的,但畫面的內容卻是讓人直犯惡心。
這些畫絕不是用來作為欣賞價值的。
阮清玉用指甲在壁畫上輕輕摳了幾下,指甲縫裡便出現一些粉末。猩紅色的,聞著味道還有點血腥味。
“是陣。”
他道,“佈陣的人是個天才。”
戚竹回想一下進入森林出現的詭異情況,先是同眾人失散,又是遇見活活吃人的怪物,怎麼跑都能被追上。
用陣解釋的確合乎情理。
“若是陣,不可能一點破綻都沒有。”戚竹道,“一路走來,我並沒有感覺到身處陣中。”
若是有人佈陣,應該給人怎麼走都走不出的錯覺,而他們則是一路暢通無阻的走到這裡。
阮清玉彈掉指甲裡的粉末,道,“當然感覺不出,因為這是用活人祭出的陣。”
“你看這裡,”他走近然後後退了幾步,指著畫風尚未變化時畫中以為婀娜多姿的女子,她的頸間有一顆痣,那顆痣很顯眼,因為是硃紅色的,也許稱之為硃砂痣也不錯。
“然而到了這裡,”他朝前走了幾步,是一副浣衣圖,畫裡的季節已經變成了冬季,背後有著鵝毛大雪。女子的衣服還是一層薄衫,河裡的溪水也沒有結冰。
此時畫面裡的女子身體已經浮腫,若不是她頸間一模一樣的位置有一顆硃砂痣,還真認不出和前面的女子是同一個。
一副悽美的浣衣圖,裡面的主人公卻活活像一座肉塔,整個美感都被破壞失衡。
兩人一路往前走,畫面不斷變化著,主人公卻都是那幾個。
阮清玉道:“傳說周亡商時,帝辛不願束手待斃,就在這時,一名道士主動請纓,說他有辦法可以困住周武王。也就是後來的牧野之戰。”
戚竹,“……牧野之戰最後的結果好像是帝辛被周武王擊敗後*而亡。”
阮清玉笑笑,“帝辛在鹿臺*,周武王趕到鹿臺時,用“輕呂”擊刺帝辛的屍體,並親自斬其頭顱懸旗示眾。另有一百多個商朝的大臣貴族被俘。他們被帶回周京,作為武王祭祖的人牲被殺死。”
戚竹,“人牲?”
“活人為祭祀祖先也被稱作是人鬼,神靈或自然界萬物而殺戮活人作為祭品。”
戚竹,“這和陣局有什麼關聯。”
阮清玉,“帝辛是個有能耐的,可惜死得太早。他聽信茅山道士所說,利用這一百多個商朝的大臣作為活祭設陣。”
戚竹皺眉,怎麼越說越不明白了。這一百多個大臣不是後來被武王祭祖時殺了,如何又成了活祭?
阮清玉,“這便是帝辛的高明之處了,當時帝辛先徵西北的黎,後平東南夷,雖取得勝利,但窮兵黷武,即便是用陣暫時困住武王又能如何。他的身邊只剩下一些忠心的將士,其他早作鳥獸狀逃跑,寡不敵眾,早晚也是個死。”
戚竹抓住要害,“那一百多個大臣有問題。”
阮清玉點頭,“他們早就變成了活死人,武王還不知道,欣喜的用他們來祭祖,你猜結局怎麼樣?”
雖然不知道,但戚竹直覺不會是太好。
“周朝自建立來戰亂不斷,先是西周東周兩個時期,後來又演變成了春秋戰國,總之就沒真正安穩過;而關於武王的壽齡,有九十四歲、九十三歲、五十四歲、四十五歲,甚至有六十多歲等多種說法。”
“非但如此,傳言他死狀極為悽慘,全身流膿,背長肉瘤,或許到最後死亡對他來說都是一種解脫。”
阮清玉見戚竹皺眉,嗤笑,“你啊,就是太正直了。要我說帝辛這麼做也無可厚非,畢竟是滅了他國家的人,更何況,要不是武王殘暴,想到用這一百多個大臣作為人牲,哪裡來後面那麼多事。”
戚竹嘆口氣,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阮清玉道,“牧野之戰帝辛雖然死了,商朝也滅了,但關於道士所呈上去的陣法卻是真的。那一百多個大臣原本是為了祭陣,最後卻被武王殺了祭天。”
“到了唐朝,就更有意思了,”阮清玉著迷的看著牆上的壁畫,“陣法不但沒有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消失,反而不斷被演變,進化,很多茅山道士利用它不知道殺了多少無辜的人。現在你該明白,為何到了現在這個朝代,前幾個皇帝要大肆屠戮道士了?”
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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