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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門口,兩人手中長劍與魔刀,分別閃著凜然的冷光及森然的紅光--來者不是別人,正是在宮城外不期而遇的天忌與炎熇兵燹!
「喔…是你們。壞了我的儀式,可知要付出什么代價嗎?」男人望向兵燹與天忌,手中的沾血冰蛾已泛起一泓極冷的寒光,雙方交錯的殺氣頓時瀰漫著整間密室,空氣彷佛沉重令人難以呼吸。
「哈哈哈哈……我沒必要知道!因為,該付出代價的,是你!」炎熇兵燹話聲方落,手中炎熇刀已再出數道刀氣,擊向正要捉拿容衣的眾人,只見刀氣所到之處,便有血花飛濺而出,瞬間在容衣四周、面戴面具的怪人,連慘叫都還來不及發出,便全數慘死於炎熇刀下!
天忌見機不可失,立刻縱身一躍,趁機扶起倒臥在祭壇上的容衣,「容衣,容衣!」輕喚著,但見容衣已奄奄一息,天忌當機立斷,抱起容衣便往密室出口奔去,並同時對著正和城主交戰的兵燹大喊:「炎,別戀戰,先救容衣要緊!」
「我知道!」鏗鏘一聲,炎熇兵燹一邊格開希望城主急襲而來的凌厲劍氣,一邊且戰且退,但對方手持沾血冰蛾,且武功不弱,縱然炎熇兵燹刀法絕倫,一時之間也難以擺脫對方的纏戰。
(這樣下去不行……)一旁的寒月蟬見兵燹未能佔得上風,天忌懷中的容衣情況也不甚樂觀,一咬牙,決定不再猶豫,「夜魅泣花指!」先前凝於指上的真氣勁射而出,擊向正與兵燹戰得不分上下的希望城主!「兵燹、天忌,你們帶容衣先走!」
「……!」炎熇兵燹趁希望城主對突如其來的攻擊錯愕的一瞬間,順利閃身至密室出口與天忌會合,對於寒月蟬的出手相助,他的藍眸中閃過一絲絲的不解:為什么她要幫他?這女人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
炎熇兵燹在一瞬間起了猶豫,但又見天忌一臉焦急,於是望了寒月蟬一眼,才與天忌從出口帶著容衣離開。
「哼!礙事的女人!」見兵燹、天忌帶著容衣就要逃離,希望城主怒不可遏,出手力道剎那間加重數倍!「閃開!」一聲怒喝,寒月蟬立刻不敵迎面而來的渾厚氣勁,纖瘦的身子被掌氣震飛數尺,口吐鮮血!
「…兵燹…容衣…」受了城主一掌的寒月蟬,本想為兵燹等人再多爭取些時間,奈何重傷使得她的意識開始模糊,根本沒有力氣再站起身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城主追了出去,在力不從心的無奈之下,陷入昏迷。
另一方面,炎熇兵燹與天忌帶著容衣欲脫出希望宮城,但城中守衛卻不斷蜂湧而來,不斷困戰天忌、兵燹,雖然兩人刀劍之間配合的天衣無縫,但對方的人馬卻像殺不完似的一波接著一波襲來,而容衣的情況也越加不樂觀,惹得炎熇兵燹極為不耐煩,於是對著天忌道:「等一下我會找空隙使出『日毀星沉』,你就趁這些人暫時不能行動的時候,帶容衣先走!」再這樣困戰下去,他們雖不至於戰死,但容衣卻極可能回天乏術。
「可是,你……」雖然兵燹的提議可說是眼前最好的方法,但是天忌卻因無法丟下兵燹獨自面對希望宮城的人海戰術,以及那詭異殘忍的城主而猶豫著。
「哈哈~不用擔心,這種陣仗,沒什么大不了的,屠村跟屠城,對我來說沒什么差別,喀喀喀~~」邊說著,炎熇兵燹手中魔刀揮舞,霎時又是一整排的宮城守衛應聲倒下。
「這…好吧。」望了懷中氣若游絲的容衣一眼,天忌終於不得不鬆口,「這是容衣要我轉交給你的信,我先交給你吧!」將信交給了兵燹,天忌抱著容衣,在兵燹的開路之下,且戰且走;而炎熇兵燹見有機可趁,正要使出日毀星沉之時,一陣陰風驟然襲來,數道既快又狠的劍氣乍然而來,使得炎熇兵燹不得不放棄使用日毀星沉,揚起炎熇刀擋下那些足以致命的劍氣。
「別以為你們可以逃得掉!」劍氣之後,是低沉陰森的聲音響起,然後一道黑影倏然從兩人後方追了上來。
「嘖,真是陰魂不散!」炎熇兵燹心知希望城主已追了上來,遂停下腳步,擋在城主面前,並對天忌道:「看來今天的運氣不太好…小天忌,你帶容衣先走吧!」對方手上的沾血冰蛾實在是一大麻煩,對上這樣的兵器,連炎熇兵燹也難以斷言這場惡鬥要何時才能瞭解,甚至不知能不能全身而退…於是念頭一轉,決定親自對付棘手的城主,好讓天忌帶著容衣脫身。
「你們誰也走不了!」城主冷聲一喝,沾血冰蛾劍氣再出,卻不是攻擊眼前的炎熇兵燹,而是直擊忙於突圍,無暇兼顧的天忌。
炎熇兵燹見天忌危急,反手一刀硬是擋下了冰蛾銳不可擋的劍氣,殊料手中魔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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