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瑕劍終是不敵妖刀訣啊…哈哈哈……」炎熇兵燹將炎熇刀指向冀小棠之咽喉,冷笑道:「如果殺了妳…想必雅瑟風流的表情,一定會很有趣吧……」
「哼!你要殺便殺!不過,不准你傷害我的兄長!」冀小棠冷冷地瞪著笑得冷酷的炎熇兵燹,眼中沒有恐懼,有的只是倔強。
「哈哈哈哈哈哈……你們倒是兄妹情深啊……那我就……嗯?」「如妳所願」四個字尚未說出,炎熇兵燹驀然看見不遠處,一名衣著華麗的陌生男子,正抱著天忌以極快的速度離開。
「天忌!」驚見此景,炎熇兵燹想也不想,立刻收起正要刺向冀小棠的炎熇刀,轉身便要向那人離去的方向追去。
「慢著!炎熇兵燹!別忘了你還在與我戰鬥中!」冀小棠原本計劃待炎熇兵燹一刀向她的咽喉刺來,便用凝於指尖的劍氣擊向兵燹,但未料炎熇兵燹卻不知看到了什么,竟轉身就要離開,這教她怎么也無法嚥下被忽視的這口氣,於是提劍一揮,企圖以劍氣阻擋炎熇兵燹的去路。
「囉嗦!」炎熇兵燹冷聲一喝,反手一道刀氣,輕易地化消了冀小棠的劍氣,並且尚有餘勁將冀小再逼退數步,然後頭也不回地,施以最高段的輕功,企圖追上那帶走天忌的人。
「可惡!」待冀小棠穩住了身子,正想追上前去時,卻早已沒了炎熇兵燹的身影,氣得冀小棠只能悻悻然地迴轉希望宮城。
而現場所發生的一切,全都映入了另一名觀戰者的眼中--挐絃音,自始至終將全部的過程全看進了眼裡,在眾人散去之後,也畎默地離開了現場,將訊息帶回給紫嫣夫人。
第十四回。
燕子丹在順利擒走天忌之後,便施展高段的輕功,一路未曾歇息地返回千飛島。
「父親,孩兒將天忌帶回了。」回到了千飛島,燕子丹立刻向島主,也就是他的父親醉輕候覆命道。
「很好,辛苦你了,丹兒。將穴道解開,你就可以下去休息了。」醉輕候點頭,對自己的孩子表示出讚許之情。
「父親,請容孩兒在此旁聽好嗎?孩兒對川涼劍族被滅一事也深感痛心,想要盡一份心力。」燕子丹話是對著醉輕候說,但是視線卻有意無意地往一旁被制住穴道而動彈不得的天忌身上瞄。
「這…好吧,但要記住,不論待會兒天忌說了什么,都要保持冷靜,不可衝動,知道嗎?」
「孩兒明白。」說完,燕子丹輕一揚手,解開了制住天忌行動的穴道。
「天忌,冒昧用如此手段請你來此,實在情非得已,還請見諒。」醉輕候客氣地跟天忌解釋著要他來千飛島的用意:「其實今日請你來,是要請問你一些事情。」
「何事?」是之前那名抓他來此的貴公子所說,川涼劍族遭人滅族一事嗎?如果是,那他根本不認識川涼劍族,為何又會扯到他身上?天忌的表情出現了一絲不解。
「大約在一個月前,川涼劍族發生了滅族血案,據川涼劍族的生還者所說,他在回到劍族的村子時,有看見一名身穿白袍,面戴白玉面具,以及另一名身著黑色斗篷,打扮與你極為相似之人,從現場快速離開…所以我才會想要請你來,想確定案發當時,那名生還者所看到身穿黑斗篷的人,是否就是你本人。」醉輕候平靜地把原由說了一遍。
大約一個月前……那不就是他再次遇到兵燹那一天嗎?那么當時兵燹所屠殺的那個村子,想必就是川涼劍族所居住的村子了。當時他顧著追兵燹報仇而去,看來是被目擊者當成兵燹的同夥人了。天忌經醉輕候一解釋,立刻把事情的發展串連起來,但卻沒有立刻說出炎熇兵燹才是真兇的事實。
醉輕候見天忌突然沉默,且若有所思的樣子,心知此人就算不是兇手,也一定多少知道這件血案的一些線索,甚至,知道真兇是誰的可能性極高,於是以懷柔而客觀的口氣,試探性進一步地問道:「看你的樣子,似乎是知道一些什么了……如果你有兇手的線索,請務必告訴我們,因為你也是兇手的嫌疑人之一,如果你知道兇手是誰,大可以說出來,洗清你的嫌疑,證明你不是兇手之後,我們便不會再為難你。」
「……我不知道兇手是誰。」默然良久,天忌沒有替自己辯白,只是眼簾低掩,否認自己知道真兇是誰的事實--直覺性地替炎熇兵燹掩飾,天忌雖然也訝異自己會有如此舉動,但卻沒有後悔。
一旁的醉輕候和燕子丹聞言,都心知天忌必定知道些什么,而他現在無非是在隱瞞著某些實情,甚至從他的反應看來,幾乎可以確定真正的兇手並不是他,只是…他在隱瞞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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