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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既然救了你,就沒有讓你現在去白白送死的道理。」
「…………」
又是一樣的回答……
雖然知道雅瑟風流並非是誇大不實、信口開河的人,但仇家的武功,真的高深至此嗎?
他這十多年來,日以繼夜,苦練劍法,為的就是手刃仇家,一雪血海深仇…但每當他向雅瑟風流詢問起仇家的名字時,雅瑟風流的回答總是不變…這讓他不禁懷疑,到底是雅瑟風流不希望他報仇,還是對方的實力真的高強至此?
「我知道你報仇心切,但有些事,急也急不得。」像是看出了天忌的疑惑似的,雅瑟風流幽幽地開口:「其實你的劍法已屬上乘,但是對方的修為仍比你高出許多,而且我也不希望你只是為了報仇而活著……仇恨,不是人生的一切,你明白嗎?天忌。」
聞言,天忌一愣。仇恨,不是人生的一切?可是,除了仇,他的人生似乎也沒剩下些什么……雅瑟風流這句話是什么意思?他不懂。
看著天忌困惑的表情,雅瑟風流明白他尚不能體會自己的語意,只好嘆了一口氣,道:「我知道你現在還不能明白我剛剛說的話,不用急…你有的是時間去體會它。」
(看來…今日仍是問不出結果來……)心中一邊想著,天忌同時也開了口:「時候不早,我也該告辭了。」
「天忌……」
「嗯?」
「沒,沒什么,只是提醒你在武林走動,自己要多加小心。」本是想提醒他注意「炎熇兵燹」此人,但是又怕一提出這個名字,會讓天忌作出聯想,於是雅瑟風流收回了原本要說的話,只是囑咐天忌多加小心。
「我明白。恩公,告辭了。」
◇
走出了優藍歷境,天忌繼續回到了武林中,找尋著那個滅了自己全村,還殺了自己的母親的仇人。
然而,他所掌握的線索實在是太少了,甚至就連對方的姓名,他也不知道。人海茫茫,單憑「戴著白玉面具,身著白色外袍」的這條線索,要找到人的機率實在微乎其微……也因為如此,這十多年來,即使他不斷沿著這條線索打聽仇人的下落,但是最後總是徒勞無功。
另一個最可靠也最明確的線索,便是雅瑟風流。但是他並不願透露此人的名字…只要他不說,自己想要找到人,幾乎可說是不可能的事。望著滿天繁星的夜空,天忌不由得有些茫然……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讓雅瑟恩公告訴他,仇人的名字?除此之外,到底還有什么方法可以找到此人呢?
苦思讓天忌無法成眠,視線漫無目的地望著星空,驀然,天邊燃起一片火紅的光芒,攫去了他所有的注意力--…..
看那燒得透紅的天際,以及空氣中傳來的淡淡血腥味,難道…十數年前,在自己村莊上演的悲劇,又再度重演了嗎?!如果是,那么極有可能是同一個人所為……那個殺了全村的村人以及他母親的人!
思緒不停地轉動著,天忌使出最高段的輕功,滿懷著復仇的希望,朝著天邊泛著血光的火紅,飛快地賓士著……
第二回。
「喀喀喀~~火光映照著遍地血紅,真是令人興奮的光景啊…哈哈哈哈……」一抹白影,如鬼魅般自沖天的火光中出現,得意地看著眼前慘不忍睹,卻讓他十分快樂的光景。
當天忌趕到了出事的地點時,看到的是……
一樣透紅的火光,一樣遍地的死屍,一樣腥紅的血河,一樣的白色人影站立在他所創造的人間煉獄中,用聽來非常愉悅卻讓人不寒而憟的聲音狂笑著,若非時間不同,地點不同,這裡就宛如天忌幼時那場悲劇的重現!
錯不了的,那個人一定就是--…..
「殺人兇手,償命來!」
乍見當初滅村殺母的仇人就在眼前,天忌內心激昂的仇恨一股腦地湧上,手中長劍一揚,凌利快捷的劍招應聲而出,連攻眼前笑得冷血詭異的白衣人。
「喔~劍法不差……」白衣人從面具後透出的聲音,有著濃厚的觀察意味,雖然說出的句子意義還算正面,但是口氣卻是完全不把天忌的招式放在心上的從容,一邊還在心裡想著:嗯?這種被人奮力撲上來的感覺好象似曾相似…?是說他屠村向來凡走過必留下屍體,揮一揮炎熇,不留下一個活口…聽這人的口氣,似乎是為報仇而來,那么眼前這個包得一身黑的傢伙,是此村的倖存者?還是……
「你!可惡--!!」眼見對方分明只是遊刃有餘地在觀察自己,甚至連出手的意願也沒有,而自己的攻擊卻是頻頻揮空,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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