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第3/4 頁)
有我的出現,也許父王不會選擇這一計劃?而正是因為我的到來,命運才能迫使父王做出它想要的結果吧。
這種。。。被命運玩弄於鼓掌上的感覺。。。。。。真是讓我火大卻又不知道該從哪裡發起啊。。。。。。
說到底,我們還是什麼都沒有改變,唯一可以保留下來的,只有那段多出來的,段纏綿悱惻的記憶而已。而我似乎除了偶爾回憶一下它,也就沒什麼用了。沒有你的擁抱,沒有的體溫,沒有你那讓人沉醉的嗓音和看著我讓我忍不住想沉溺其中的眸子。你說,我該怎麼適應這個沒有你的世界呢?
父王,你以你的死換得了我的出生,你可有想過我的感受?
適宜的溫度讓山谷裡常年盛開著的鮮花像是地毯一樣鋪滿地面,那些嬌弱的花朵一朵朵簇擁在一起。讓這裡就像是用各種花瓣拼接而成的世界一樣,歡迎著進入善見城的人。也不知道是哪朵花吸收了我父王體內流出的血液,哪朵又是藉著帝釋天的血液而盛開的呢?可惜三百年過去,即使它曾盛開過,也早就凋謝了吧。神的血液,對大概於花來說就和人類的血液一樣,讓它盛開,然後凋謝。
我藉著坐在馬上的‘善’的視線,看到了用兩手撐著豎琴和我的異母弟弟聊天的乾達婆王。
腦袋裡一陣刺痛,血的牽引讓我的腦海中快速的閃過無數的畫面。像是一道道還沒經過剪輯的圖片,強硬的塞進我的腦海,讓我無力的蹲□子,靠在半透明的結界上,不停的喘著氣。
舍脂,那個背叛了我阿修羅族的女人,在我因為發狂而無法控制身體,為了不影響整個世界,其實主要是為了保護阿修羅王,以至於被法則排除出本體的靈魂必須藉著尊星王以自己的生命作為獻祭,才掙扎著被阿修羅王封印,回到三白年後。
但是稀奇的是,我眼裡的最後一個畫面,不是阿修羅王那滿是沉鬱驚痛的眼神,而是剛剛跨進阿修羅城裡的母后那暗含得意的笑容。
在我被封印的最後時刻,我明明是很努力的睜大眼睛要想最後看一眼自己的親親愛人,眼前閃過的卻是母后進入阿修羅城的畫面?那個遠在阿修羅城的發生的事情,卻讓我這個在善見城外的人看見了?怎麼想怎麼不對勁。
阿修羅城裡,在我被封印的那一刻,迎進了兩名巫女。果然是因為封印嗎?封印的力量接近了阿修羅城,所以法則感知到兩股對立的力量。於是對我的存在做出來最後的裁決,那就是讓我自我毀滅。
真是打的好算盤啊!我們的一舉一動全都在他們的算計中!也是我們對於未來的所謂‘先知’將已經偏離了軌道的命運拉回到了命定的正軌。
而給我的最後一擊,就是那兩個帶著封印來到阿修羅城的神女,作為她們被封印住力量的物件就只能被驅逐了。
法則和命運環環相扣,最後還是把我這個異類給排除出了那個不屬於我的時空。
我撇嘴,眼裡戾氣叢生。
‘善’捧著腦袋驚訝的和山谷裡的天王對望,一個坐在馬上低頭,一個站在地上仰頭。兩個剛剛出生就被分開的孿生兄弟個字沉浸在不知道什麼樣的情愫裡。只能愣愣的凝視對方無法動彈。
尖耳,黃金色的眸子,阿修羅王族的象徵。也是當年身為阿修羅王妃的神女舍脂所犯的罪的證明。
純血的王族。
“你們這些叛徒,我要送你們上西天。”廣目天帶著他的人馬緊隨其後也趕了過來,在山谷的另一側叫囂。
當他在那個人類女子的記憶裡看到夜叉王他們正在往善見城這邊趕的時候,一下子冷汗就下來了。現在的廣目天就是三百年前天帝手下的那個廣目天。因為及時的投靠了帝釋天,在帝釋天奪位之後也沒被動搖地位。在改朝換代和帝釋天統治的歷程中,他不止一次慶幸當年和帝釋天那一點也不被他看好的合作,如果不是他有把柄在帝釋天的手上而不得不幫助他反抗天帝,不然那些被滅族的神族當中也就有他的一族了。
帝釋天的殘忍和無情,在掃平反對他的勢力的時候就讓廣目天見識了個夠。而他也更加確定帝釋天就和他的第一印象的一樣,是個猶如惡鬼一般的男人。
我瞄了眼廣目天那張臉。
不得不說,剛剛從三百年前回到這個時代,看到一張熟悉的臉,雖然很醜,但是卻突然讓我的心情好了起來。
他還是按照三百年前的老風格,一身黑色的袍子把全身都罩住。再配上那撇小鬍子。整個人都顯得陰沉猥瑣了。不過他絲毫不覺得,這樣可怕的品味居然持續了三百年還被沒人吐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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