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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可厲害了,據說先鼓搗出這個東西的是個叫張鹽城的……”正說著,吳邪突然想到什麼地轉向張起靈,“小哥,那個張鹽城是不是你?”
張起靈微一挑眉:“何以見得?”
“那個……”吳邪想了想,開始羅列理由,“你看,你活了這麼久,又會早就失傳的發丘中郎將的功夫,而且你們又都姓張……對吧?”
迎著吳邪期盼的目光,張起靈微微勾起唇角……一言不發。
“我靠!張起靈你這人……”從來不知道淡定兩個字怎麼寫的吳家小三爺三尸暴跳。
另一邊,何弼學則茫然看著給自己講解到一半就跑去跟張起靈探討問題的吳邪。拜託!他還沒講完關於哨子棺的問題啊!
“嘖嘖,這就叫現世報。”殷堅搖頭,口氣風涼得讓人直想呼他兩巴掌。認識這麼多年,從來只有何弼學的跳躍思維讓人應對不暇,什麼時候見過他被別人閃到?果然對付這類正常人理解不了的人物就應該以毒攻毒、以亂打亂。
“報你個頭啦!”何弼學抬腳從桌子底下踹過去。他何大製作雖然有那麼點小奸小惡,可從來沒幹過傷天害理的事,哪來的報應!
殷堅輕鬆地讓過這記其實沒啥殺傷力的攻擊,回手一個爆慄敲在何弼學腦袋上。
何弼學正要反擊,卻發現在和張起靈的對抗中完敗的吳邪已經把注意力擺回了自己這邊,只好不甘不願地狠瞪殷堅一眼:殷堅,你好樣的!
帥氣的天師長眉一挑:我確實一直都很好啊!
再瞪一眼,何弼學翻開手裡的筆記本:“那個,小吳,哨子棺……”
“哦對,剛才說到張鹽城,”說著,吳邪轉向張起靈,“小哥,你真不是?”
張起靈閉目養神,充耳不聞。
吳邪暗靠一聲,轉回來繼續傳道解惑。
“九龍抬屍棺吧……”
“喔喔!還有呢?”
“玉傭吧……”
“哦哦哦哦~這個酷!還有呢?”
“人頭罐吧……”
“靠!這個好惡……屍蟞是什麼?”
“屍蟞啊……”
看著吳邪在那裡眉飛色舞地跟何弼學炫耀見聞,張起靈微微地挑起唇角。看來自己平常真是把他悶壞了,看在難得能碰上聽他說話的人的份上,就忍耐一下這份吵鬧吧。況且……張起靈笑意更深,吳邪的聲音還是很好聽的。
相對張起靈的樂在其中,殷堅已經偶寫青筋暴跳的前兆了:“何!同!學!拜託你清醒一點!我們不是來採訪民間異聞的!”
“對、對喔。”吳邪和何弼學對望一眼,頓悟。
“說起來,二叔光說你們要下鬥……你們打算下哪個?”吳邪撓撓頭,問。
“鬥?”何弼學的求知慾再度抬頭。
“墓。”吳邪摸摸鼻子,不小心就把行話說出來了啊……
“事實上,我們只知道這個墓的大致位置……”何弼學開口,解釋說明這種事還是讓他來吧,交給殷堅的話,總覺得事情最後會被辦砸。
“褒姒墓?”吳邪嚇了一跳地看向張起靈,後者也有些意外地一挑眉,什麼時候他家溫和大姐的老巢這麼有名了?
“按照小姑丈翻遍殷、吳兩家典籍得出的結論,褒姒墓裡可能陪葬著一種能活死人、肉白骨的靈藥。我們的目的就是那個。”
吳邪和張起靈再度對望一眼。這下可好了,看來變得有名的不光是那個粽子坑,連帶坑裡的特產都意一樣有名了。
“你們兩家的典籍還真是……居然連這個都有記載。”吳邪乾笑兩聲。
“都是傳承悠久的古老家族嘛。”何弼學嘿嘿笑。
“褒姒墓的位置我們知道,你說的那個藥我們也知道,不過……”吳邪有些猶豫,他該實話實說那個藥三年以前就已經被他用掉了嗎?
“‘換生’你們用不了。”張起靈淡然截過話頭。
何弼學和殷堅的臉色同時一僵。
“第一,‘換生’只能在褒姒墓裡使用,一旦帶出墓就會立刻引來雷劫;第二,它不是藥,只是一命換一命的媒介,想用它救一個人,就必須用另一個人來換,把犧牲者的陽壽、命盤全部換給對方,然後犧牲者會代替那個人死去;至於第三……如果前兩點還不足以攔阻你們的話,我再告訴你們。”
不屬於屋中四人的聲音響起,循聲望去,身材高挑、一身白衣白褲卻戴著副擋了半張臉的漆黑墨鏡的青年正倚門站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