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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相對還很保守,遠不像如今的歐洲那般的放縱開放,所以在阿羅成為吸血鬼的時候,毫不意外他自己還是個沒經歷過人事的大小夥子。然後便是三千年的血族生涯,不像早早找到了伴侶的馬庫斯,他和凱爾斯的伴侶卻都是因著權利私慾聚集在一起的同盟者,完全沒有‘彼此密切的交往’過,所以認真來說,他們兩個可都是已經禁慾了上千年的老妖怪了!
阿羅斂目沉思,卻也不得不承認,那一晚自己最後的反擊甚至是沉淪,即便是因著之前謝銘的所作所為和前情,但到底太過不受控制,至少若是現在的他,是絕對不會做出那種事情的。
那麼就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被他們一致忽略掉了?阿羅猶在思考,索性暫時忘卻了一開始用武力壓迫,火速帶到切爾西處做‘保險措施’這一最萬無一失的方法,而是開始認真的回憶,希望找出到底是什麼,被他們所忽略。
而謝銘看著兀自思索的阿羅,徹底放鬆了下來,只要對方不把火氣全數灑在自己的身上,他倒也能受的住,至於那天導致他失態的東西,他倒是有了些模糊的猜測。視線掠過擺放整齊的桌案,謝銘頓了頓,試探性的提到,“阿羅長老,你還記得那天我帶來的那瓶魔藥嗎?”
“那瓶古怪的提神藥劑?”阿羅登時一驚,呢喃,“怪不得……”
“那是那一天我們唯一兩個人都接觸過的東西了,所以……”
“等等,什麼叫兩個人都接觸過了?”阿羅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猛然間聽到了這麼一個噩耗,連忙不顧其他緊抓住不放,藉機問了出來。
謝銘一臉說漏嘴的糾結,但為了真相大白,還他一個公道,便也不得不說了出來,“那瓶藥劑在送過來之前,我曾經嘗過那麼一小口,所以也算是我們兩個都接觸過了……”在阿羅越發不善的目光下謝銘漸漸消音,不由得乾咳兩聲轉移注意,但他的意思卻已經表達完全。
阿羅沉默半響,深吸口氣,方才壓下心中的複雜難明,被迫在無知覺的情況下於人間接接吻暫且按下不提,沾染了陌生人口水這個不可逃避的現實他也可以暫時不表,但現在馬上出現在眼前的是另一個問題,“藥劑……你是從哪裡取的?”
“自然是加爾的魔藥儲存櫃裡。”謝銘頓了頓,恍然,“埃菲先生不可能明知道藥劑有問題還放在裡面,所以,他這是被陷害了嗎,然後被我們陰差陽錯的使用了有毒的藥劑?”推理十分合乎情理,也同樣得到了阿羅贊同的一瞥,但他們兩個顯然有志一同的忽略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在加爾·埃菲不顧一切的想要和自家愛人來一炮的前提下,所有的一切都不可用常理視之。
此時自覺找到了真相的謝銘和阿羅對視一眼,便決定一起去找加爾‘討個說法’。然而他們卻沒有想到剛一出門,就恰巧碰上了急匆匆趕著外出的埃菲家主。
“加爾!”趕忙叫住險些擦肩而過跑掉的加爾·埃菲,阿羅忍不住皺眉,“什麼事情這麼著急?”
“……”神色扭曲了一瞬,加爾方彆扭的撓了撓臉,說出了事情的始末。
原來上次阿羅他們離開的時候他正和蓋勒特吵架,後來加爾運用他死皮賴臉的技能留下了想要回孃家(咳咳!)的蓋勒特,兩人也算是過了還算不錯的一個星期,卻突然間意外的爆發大戰,蓋勒特在進行了一場慘無人道的家暴之後甩甩屁股走人了,留下了傷痕累累心灰意冷的加爾,捲鋪蓋要去追妻。
“完全沒有聽懂。”謝銘淡定的為加爾的一番陳述做了最終的總結,得到了阿羅的全部認同。
“好吧,其實就是。”加爾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說出了事情發展的根源,“你們知道我有多喜歡蓋爾了,可那傢伙總是臉皮薄,不願意跟我做。”
'喂喂!你確定蓋勒特是在臉皮薄,而不是表達拒絕?'謝銘和阿羅對視一眼,竟然不約而同的明白了對方視線中所包含的資訊。
“所以我就絞盡腦汁的想出了一個辦法,上次聚會的時候我便託伏地魔的御用魔藥大師斯內普,著手研究了一種新型的特製迷情藥劑。”
'等等,怎麼有一種‘頓感不妙’的錯覺。'不知為何突然心靈相通的阿羅謝銘二人繼續對視,都在對方的眼神中發現了不妙,只可惜那並不是錯覺。
“後來藥劑終於研製完成,我特別珍重又小心的放在魔藥櫥櫃裡,就等著蓋勒特沒精神犯困的的時候去取用,可沒想到……”
“等一下,等一下。”謝銘十分沒禮貌的打斷了加爾的敘述,但這裡沒人會理會這一點,“麻煩請問一下,你給蓋勒特准備的魔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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