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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我真是楊戩,當然下不了手,只可惜……魔尊終於轉過了身,“如果你現在回頭,我非但不會殺你,還會幫你。”
“主人,你看!那個傢伙怎麼和我長得一樣?”
“你錯了!他只是變成了你的樣子。”卻原來真正的楊戩和哮天犬也已經追蹤到了這裡,正巧目睹這一幕。
“什麼?這傢伙居然敢冒充我!主人,讓我去咬死他!”哮天犬就要衝上前去。
“回來!我們先靜觀其變!”如此也好!我便不用親自出手,否則難保不被他們看出我的不忍,只是,魔尊這麼做又有何目的?楊戩沉吟片刻,心下已有定計,當下便和哮天犬隱入了一旁的樹叢內。
這邊廂沉香略微思索後,突然發出了驚人之語,“那我現在決定了,我不會回頭的!”眾人聞言皆是一怔,這膽小的少年怎的突然勇敢起來?
“沉香。”看敖紅一臉的擔憂,沉香在她耳邊小聲解釋:“我試試他。”仗著以往楊戩對自己的諸多寵愛,沉香自以為是的想試探一下“楊戩”的真心,只可惜他並不知道眼前這個玄衣男子並非他所認為的那個人。
“你決定了?”此言正中魔尊下懷。
“你說過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沉香裝出一臉的視死如歸。
魔尊聞言雙眼透出陰狠的光,森然道:“好,好!那你就別怪舅舅心狠了。哮天犬!”
“在。”魅羅聞聲舉起了手中的骨棒。
“先殺沉香後殺劉彥昌!”魔尊面無表情的命令道。
“是。”魅羅正要動手,敖紅卻在一旁喊道:“楊戩,你可別忘了,你和沉香可是有血緣之親的!”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楊戩”卻仍然一臉的冷酷無情。
這時沉香卻突然將那片金鎖自領內取出,死死的攥在手心裡,彷彿恨不得將它捏碎。他抬頭望著“楊戩”——那個曾經溫暖如春、溫柔似水的舅舅,如今卻儼然一副翻臉無情的司法天神狀,眼中閃現出堅毅的決絕。只見他咬緊牙關,用力一扯,將脖子上的絲線掙斷,狠命地拋到了草叢裡。眼前,一道金光閃過,“錚”的一聲——金鎖掉落,那是楊戩送給他的禮物,也是他們之間唯一的牽連。
魔尊只是面無表情的看著眼前這幕,心下卻暗替楊戩不值,這就是你不惜一切要保護的好外甥,當真是‘有情有義’的很吶!
沒想到自己親手雕刻親手為他戴上的長命金鎖,居然成為他試探自己真心的籌碼,自己的一片苦心在他眼裡竟然如此的廉價!隱身樹後的楊戩不禁黯然的閉上了雙眼,濃密的長睫在眼瞼處投下一片陰影,也掩去了眸中瞬間傾斜而出的複雜情感:驚詫,悲憤,痛苦,心寒……
一旁的哮天犬見狀忿忿的叨唸著,“當初就不應該給他!這小沒良心的!主人對他那麼好,他還——”
“你也逼我,就像你娘當初逼我一樣!”耳邊傳來魔尊的話,彷佛道出了楊戩此時的心聲。他居然能體會我的心情,楊戩微感訝異。
“他怎麼逼你了!”敖紅邁步向前挺身而出道,“難道,小孩子想見母親有什麼不對的?”
“這關你什麼事!”敖紅的多管閒事終於惹惱了魔尊,他語出恫嚇道:“真以為你是東海的四公主我就不敢殺你了嗎!”
沉香卻突然站了出來:“楊戩!有本事你殺我,不關四姨母的事。”
“沉香。”敖紅顯然十分感動,自己總算沒有白疼這孩子。
“你不怕死?”魔尊語帶輕蔑。
“我怕!”沉香的話說得是擲地有聲,“誰要來殺我,我都會害怕,可我偏偏不怕死在你手裡,你來吧!”他彷彿變了一個人,滿臉的無所畏懼。
“這麼小小年紀,就會用感情來要挾別人了,我楊戩從來不受任何人要挾!”楊戩,你真的應該感謝本座,替你除去了這個“六親不認”的好外甥。
沉香聞言眼中終於泛起了恐懼,難道自己猜錯了,他竟真的下得了手殺我?
“哮天犬,你還等什麼!”這邊廂魔尊已經下了格殺令,魅羅掄起骨棒就要動手,敖紅忙將沉香護在身後,獨自和哮天犬打得是難分難解。
魔尊見狀不耐的墨扇後揚,趨身向前,施法將敖紅掃出了戰圈,見敖紅站起又待進攻,魔尊乾脆墨扇一指,紫光透扇而出將敖紅生生罩住,再也動彈不得,而後便瀟灑的玉手輕旋挽花收扇,眼含嘲弄的冷眼旁觀魅羅戲耍沉香。
沒一回合,沉香就被踢倒在地,他惱羞成怒道:“楊戩!你有種就自己動手殺我!你讓哮天犬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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