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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丐幫內訌。“那馬伕人為誰所殺?王爺又是如何受的傷?”
段譽搖搖頭,道,“爹爹不肯說他是為何受的傷。我悄悄地問了古叔叔他們,他們也不肯告訴我。馬伕人。。。。。。爹爹並不知道她已經死去。爹爹只說,他離開時,馬伕人只是被點了穴道不能動彈而已。爹爹聽說馬伕人已經死去後,還頗為傷心。。。。。。”
慕容復嘆口氣,這麼說來,馬伕人的死,果然是情殺。不過此乃段家家事,他並沒有太多的興趣知道什麼。於是他轉了話題,佯裝奇怪的笑道,“派
你去送信?令尊難得放心讓你一個人去。。。。。。”
段譽並沒有想明白慕容復是在取笑他那時靈時不靈的六脈神劍,他打了個哈欠道,“爹爹本來讓三大護衛隨我一起去,只是。。。。。。我告訴爹爹,你碰巧也要去洛陽,我們可以同行。。。。。。”聲音漸漸地低了下去,看樣子,是倦極了。
慕容復愛憐的吻了吻段譽的額頭,伸手把他往懷裡攏了攏,段譽的身上有淡淡的藥香味,混合著他身上原本的味道,聞起來讓人心安。
然而這注定是一個無眠的夜晚。慕容復剛剛睡下不久,安靜的客棧突然一陣騷亂。
段正淳所歇息的房間內,燈火大亮。三大護衛趕過來的時候,只看到有青色的人影在窗邊一閃,傅思歸衝到窗前,人已經消失不見了。段正淳臉色灰白的倚在床上,見到三大護衛只是淡淡的說了句無事,就閉上了眼睛不再說話。
三大護衛面面相覷,終於還是朱丹臣開口道,“主公,今夜我和古兄弟守在這裡吧。”
“不用。”段正淳斷然拒絕,“你們去歇息吧,我這裡無事。”
“可是。。。。。。”朱丹臣還想說什麼,段正淳卻突然吐出了兩個字,“舊人。”
三大護衛的臉色同時變了變,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終還是無言的退了出去。只留下秦紅棉驚疑不定的站在那裡。段正淳緩了片刻,開口道,“紅棉,歇息吧。”
秦紅棉卻忽然衝到床邊,抓住段正淳的肩膀,發瘋一樣的大叫,“是他,是他是不是?段郎,原來這麼多年,你一直。。。。。。一直。。。。。。”她說不下去,抓著段正淳的手顫抖著。愛了這麼多年,恨了這麼多年,為他生兒育女,一直以為他風流是天性,沒想到。。。。。。沒想到。。。。。。
她抓的太緊,段正淳只覺得左肩傳來一陣劇痛。那夜在馬家,康敏曾經從他的左肩咬下一塊肉來。此時秦紅棉剛好抓在傷口上,段正淳卻沒有躲,任她抓著,任劇烈的疼痛傳來。只有這樣,才能夠清醒,才能夠告訴自己,剛剛不是幻覺。
段正淳的沉默印證了秦紅棉的想法,她就知道,在她今天瞥見那塊玉佩上的字時她就應該想到的。為什麼數次追殺,段正淳還是活的好好的;為什麼今天段譽想要問清楚真相時,大家不約而同的選擇了沉默。原來。。。。。。竟然是這樣的。。。。。。
她突然鬆開
段正淳,掌上發力想要打碎那塊躺在段正淳枕邊的玉佩。段正淳雙手腕骨已斷,又中了十香迷魂散,雖然已經解了毒,整個人還是無力的很。他眼看秦紅棉要擊碎玉佩,奮力的一斜身子,那一掌結結實實的拍在了他的胸口。
那秦紅棉武功雖然不強,但是這一掌卻是用了十成十的力道。彼時她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就是徹底毀了那塊玉佩。段正淳硬生生的受了那一掌,頓覺胸中氣血沸騰,再也忍不住,“哇”的一聲吐出一口血來。
秦紅棉一看段正淳寧願自己受傷,也要護住那塊玉佩,頓時大驚,心裡轉過了幾千幾百個念頭,到最後只剩下一句話,原來如此。
她慘笑,“段郎,你便是死,也要護住那塊玉佩是不是?”
段正淳一聲嘆息,“紅棉,舊事莫要重提了。”
“可是你一直都記得!”秦紅棉大叫,她終於知道,為什麼每次和段郎纏綿時,他總是會小心翼翼的解下那塊玉佩塞在枕邊,起初她只當是別的女人留下的,也曾試圖毀掉那塊玉佩。可是那天,她只是拿起來了而已,段郎就生了好大的氣,他從來不曾生過氣,總是一副風流倜儻的模樣。
她一直以為,段郎生性風流,所以就算他身邊有很多女人,可是自己一直不曾輸掉他。現在她終於知道了,這場感情戲裡,所有人都是輸家。
秦紅棉站在那裡,忽然笑了,她笑著對段正淳道,“段郎,你還記不記得,你第一次見我的時候,說了什麼話?”
那笑裡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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