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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了熱,方才我去請大夫了。”
“他。。。。。。要緊麼?”木婉清忍不住追問道,慕容復臉上閃過一絲擔憂,“額頭燙的嚇人,偏生今日靈州城的大夫各各都不在,路上又甚是擁擠,這才耽擱到現在才回來。段譽既然不在此處,那在下便告辭了。”
“等一下”,木婉清急道,慕容復奇怪的回頭,木婉清咬咬牙,低聲道,“我,我和你一起去找他,可以嗎?”
“當然可以。”慕容復笑道,“外面冷,姑娘還是添件衣服再隨我來吧。回頭段譽若是知道我讓你穿得如此單薄出門,定要怪我不知道憐香惜玉了。”
親暱的話語讓木婉清心裡滑過一陣兒痠痛,眼淚立時便要奪眶而出,她怔怔的站著,眼前閃過一幕幕和段譽在一起的日子。慕容復見她愣在那裡,多半也能猜到她心裡在想什麼。當年表妹也曾如她這般黯然過,長痛不如短痛,痛一痛,也就過去了。
“木姑娘?”慕容復善意的叫了一聲,木婉清回過神來,低頭擦了擦眼睛,說道,“麻煩慕容公子等一等。”
作者有話要說:望天,我好想不小心虐了段小呆。。。。。。。
☆、段譽?段譽!
“刷”,軟鞭再一次抽下,橫貫了背上所有的傷痕。再揚手時軟鞭突然被人抓住,宗贊王子用力抽了一下並沒有抽出來,不由得回頭大怒道,“哪個狗膽包天的。。。。”話還沒說完,氣勢已經減了不少。
鳩摩智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微微低頭道,“王子。”“是國師啊?有什麼事麼?”宗贊王子鬆開了軟鞭,若無其事的走到一邊坐下,“我記得我吩咐過,這裡不許人打擾。”
“小僧不敢。”鳩摩智瞥了一眼伏在床上已經昏死過去的人,恭敬道,“後日就是選駙馬之日,小僧特地來提醒王子。不巧正好撞見王子懲罰奴僕,恕小僧多言,王子身份尊貴,此行又是為了駙馬之位,王子就算有氣,也不必在西夏境內懲罰內寵。”
“國師言之有理。我知道了。”見鳩摩智並沒有認出段譽來,宗贊王子心中暗自竊喜。不然原本就要到手的肉被國師生生打斷,這多掃興!得趕快把他趕走,免得他認出這是段譽來,想到這裡,宗贊王子假裝不耐煩道,“國師若是沒有別的事就請回吧。我和他鬧著玩兒而已。”
鬧著玩兒?瞧瞧你把人家打的,怕是我再晚來一步,人就要被你打死了。這是在西夏境內,若是被西夏王知道了自家王子既蓄男寵又如此下得了手,怕是說什麼也不會把公主嫁到吐蕃。自己當初既然應了吐蕃國君,王子選駙馬之事自然是志在必得!想到這裡,鳩摩智難道的露出了笑臉,“後日便要應選駙馬,王子不可勞累。這不聽話的東西還是交給小僧處理吧。”說著就要走上前去,宗贊王子大驚,立刻擋在他前面。這緊張的反應讓鳩摩智心下犯疑,還道是王子以為自己要下毒手,於是解釋道,“王子不要誤會。離開西夏之日,我必定把人還給王子。”
宗贊王子搖頭道,“我自己的私事,不敢再勞動國師費心。人留在我這裡,請國師放心。”
他越攔著,鳩摩智就越犯疑。此次西夏之行王子是帶了幾個男寵,可是宗贊王子對這些人向來都不上心的很,說打就打,以往也沒少折磨至死的,今天是怎麼了?難不成這人是新收進來的?若真的是,那倒真要看看到底是什麼人。不能不明不白的讓人隨隨便便留在身邊,萬一出了什麼差池,後果不堪設想。
他後退一步,笑道,“離開吐蕃之時,國君曾經拉著我的手,要我好好照顧王子。如今王子卻跟小僧說私事,這倒讓小僧為難了。”
竟然拿出父皇來壓他!宗贊王子最恨這點,但又確實無話
可說。鳩摩智趁他愣神的功夫,搶步上前一把撩開那人被冷汗浸溼的、披散的頭髮,不看還好,一看之下鳩摩智立時驚出了一身冷汗。
“這。。。。”這竟然是段譽?鳩摩智不敢相信的看著宗贊王子,“這是段譽?”
“國師不必如此驚訝。您不是一直想要六脈神劍劍譜麼,可惜當日大理天龍寺中,劍譜已經被毀。我聽說這段家世子會使六脈神劍,便抓了他來。聽聞國師曾經抓過他很多次,可惜都被他逃脫了,所以我便略微教訓他一下,教他以後乖乖的聽話些。”見事情敗露,宗贊王子索性便不再藏著掖著,直接道。
簡直就是胡鬧!鳩摩智氣急敗壞,大叫道,“東廂房住著一眾和段譽交好的人,還有那南慕容,段譽好歹是大理世子,王子如此做法,就是把自己推進了危險的境地!”
“國師言過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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