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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譽不屈不撓的奮力掙扎著,慕容覆在數次聽到這句話後終於成功的炸毛,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什麼!他這麼想著,不覺手上加力摁住段譽的雙手,被反剪的姿勢實在太過難受,一雙手臂被擰成了痛楚的姿勢,段譽吃痛的揚頭,淚水奪目而出。
燃燒的怒火頃刻間被段譽的淚水澆滅,“放開我…”略帶哭腔的聲音,讓慕容復的手一頓,不自覺的鬆開了段譽。他剛想開口說話,段譽卻憤憤的抬起頭,猛然一抬手,一招少澤劍對著慕容復變使了出來!
慕容復萬沒料到段譽竟然對他使出六脈神劍,一顆心又急又痛又驚又怒,他借勢翻滾下床,閃身躲避那一招直指要害的六脈神劍。段譽也沒料到自己真的能使出這功夫來,當下呆了一呆,慕容復已經躍到了窗前,揚手扔過來一個物件,咬牙道,“段公子,你還真是出人意料!”
作者有話要說:囧,吵起來了。。。。。
☆、上少林寺
時光忽忽而過,秋意已濃。連著陰沉了幾天的天空今日卻突然放晴,天剛矇矇亮,少室山中就傳來了蒼勁有力的鐘聲。段譽被鐘聲驚醒後再也睡不著,索性披衣而起,站在窗前發呆。
這一站一個時辰就過去了,太陽漸漸升起,金色的陽光普照大地。山中雲霧漸漸散開,遠處連綿的群山在陽光下越發的清晰,那清晰的影像忽然一晃,變成了慕容復緊皺眉頭、咬牙切齒的臉。
“慕容……”段譽低低的叫了一聲,聲音悲慼而又充滿了悔恨,“我……”
段正淳推門進來時,正巧看見兒子在低頭抹眼淚。他心疼的叫了一聲“譽兒”,段譽慌忙轉頭,勉強擠出一個笑臉,叫了聲爹爹。
看來連日來的開解統統都沒用。段正淳心裡嘆息一聲,揮手叫了段譽到身邊來,段譽乖巧的半蹲著,仰頭問道,“爹爹可是準備要出發了?”
段正淳沉吟道,“不忙。巴天石方才從少林寺回來,說是瞧著這召開武林大會的東家,似乎並沒有準備好。山門前擠擠攘攘的擁滿了各路豪傑,卻未見有人出來迎接。此事…。大有蹊蹺。”
“天下英雄若是齊聚少林,少林寺少不得要手忙腳亂。但是若說無人迎接,孩兒也覺得奇怪的很。”段譽想了想,又問道,“不然咱們還是別去了罷。孩兒瞧著丐幫的意思,多半是要與少林寺爭奪這武林盟主之位。中州距離大理遙遠,咱們也管不著不是?”
“話是這麼說,不過這少林寺,咱們還是要去的。”段正淳說著,語氣不自覺的就放的嚴肅起來,“大理以佛立國,少林寺乃中原禪宗之根基,既然咱們來到了少室山下,過而不拜是為不義。更何況前段日子玄悲大師大理遇害一事,江湖上已經傳得沸沸揚揚,此次既然各路英雄齊聚少林,咱們正好當眾解釋此事。”段正淳頓了一下,忽然瞧著兒子笑道,“慕容公子只怕也有此想法,所以他一定也會來。”
段譽明顯的慌亂了一下,直接忽略了父親前半段的話,語氣悽然道,“他…我…我那日險些用六脈神劍打傷他…又自己負氣跑走…我覺得…他…他也許是不會原諒我了。”
段正淳拍拍他的肩膀,溫言道,“又在亂想了。時辰還早,你再休息一會兒吧。午後咱們就上山。”
段譽點點頭,段正淳有心想要再安慰幾句,又知道慕容復如果不出現,旁人怎麼開解段譽都是沒有用的。看著兒子眼下的烏青和明顯消瘦了的臉龐,他不由得又想起了頑劣的阿紫。
原來那日段譽與慕容復爭吵之後,一不小心使出了六脈神劍對付慕容復,慕容復又氣又惱,段譽又驚又急,茫然之下轉身逃離了那個快要爆炸的空間。他
在荒郊野外亂走一氣,等到天亮時才發現自己找不到回去的路了。段譽仔細的辨認了一下方向,腦子裡突然閃過昨夜和慕容復爭吵的畫面,於是他索性隨便選了一個方向亂走,心中只想著,自私的慕容復,我再也不要回到你身邊去!
這麼氣呼呼不辨南北的走了兩日,這日段譽在長街之上漫無目的的閒逛,偶遇了出來抓藥的巴天石,這一下段譽可真是又驚又喜,兩人互道了安好後段譽便隨著巴天石去見了父親。自從信陽一別,父子倆也有日子沒有見面了。自己的兒子自己總歸是最清楚,雖然有慕容覆在身邊,段正淳還是不大放心。見到兒子獨自出現,段正淳就心中就有了不好的想法。
父子倆親親熱熱的敘了別情後,段正淳便問起了慕容復。不問倒還好,一問之下段譽先是跳著腳不滿,段正淳微笑聽著,段譽說著說著卻自己滅了氣焰。因為段正淳突然打斷他問了一句,“你就那麼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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