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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譽點點頭,轉身嚮慕容複道,“慕容公子多保重,還有…替我轉告王姑娘,請她多保重。”
呆頭鵝你還沒道謝!慕容復雖然不想放他走,但是還是笑道,“世子也多保重。我送世子到渡口。”
段譽又是呆呆的點頭,一行人便往渡口走去。
段譽一心想著王語嫣,一路上自是無話;慕容復心裡生氣,面上又不好說出來,於是一路無話;阿碧和漁樵耕讀四人見主人不說話,而且這兩位公子,一個呆呆的一步三回頭,一個平靜的面容下隱著淡淡的怒氣,五人自是不敢多嘴。
一直送到渡口,段譽上了船,立在船頭仍然不住的往岸上張望,慕容復看他魂不守舍的樣子,毫不客氣的下了逐客令,“世子路上小心。恕不遠送。”
段譽這才回過神來,小舟便緩緩駛離了隱藏在太湖中的燕子塢,駛向了煙波浩渺的太湖。
作者有話要說:那什麼 搞不清楚對方感情的時候 是最糾結人心的時候。。。。
嘿嘿 今天課很多 俺是存稿箱先生 嘉禾說 儘量保持日更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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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出莊
慕容復站在岸邊,看著小船漸行漸遠。
直到小舟看不見了,他才沿著岸邊往回走,陽春三月,岸邊綠柳垂地,路邊種植著不知名的小花,開的正旺盛,太湖水在微風的吹拂下,泛著一圈一圈的漣漪。如果不是因為有心事,這個季節其實是最適合賞春遊玩的。可惜這波渺渺、柳依依的春景,在慕容複眼裡,卻只有一句年年柳色、灞陵傷別罷了。
前塵往事,經年舊事,慕容復的記憶和他原本的記憶交織著,像快速影片一樣在眼前劃過,他覺得頭疼無比,卻又無法自我排遣。
他隨便尋了個涼亭坐下,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聽到阿碧的聲音響起,“公子爺。”
慕容復回過神,看阿碧邁著輕盈的步子而來,笑道,“公子爺,少林寺玄痛和慧真兩位大師來到了燕子塢。說有事要找公子爺商談。”
慕容復點點頭,和阿碧一起到了前廳。包不同、風波惡正陪著兩位大師,見慕容復來到,兩人都站起身來,“公子爺。”
慕容復雙手合十,“兩位大師有失遠迎。”
年齡稍大的那位回禮道,“老衲玄痛,偕同師侄慧真見過慕容公子。”
“不敢當。兩位大師請坐。”慕容復側身相讓,自己也坐下,“兩位大師光臨寒舍,不知有何見教?”
玄痛頗不友善的望了慕容復一眼,話裡有話道,“不敢不敢,老衲是奉了少林方丈之命前來通知公子,敝寺因為玄悲師弟之死,決定邀請各派武林人士齊赴少林寺召開武林大會,藉此澄清殺害玄悲師弟的兇手!”
平平淡淡的語氣,話裡的意思卻再明白不過。包不同、風波惡二人當即變了臉色,慕容復一個手勢制止了他們,淡淡的笑道,“原來是為了這件事。玄悲大師出事之日在下並不在大理,想必貴寺已經查過了。”
玄痛一臉不可置否,“玄悲師弟之死不但是少林寺的事,更涉及大理段氏,以及江湖多宗血案。是以有勞慕容公子親上少林寺。”
這話已然無理之極。明明白白指著慕容復為殺人兇手。慕容復卻沒有生氣,仍舊維持著一個大家公子應有的禮貌,語氣淡到聽不出任何情緒,“實不相瞞,在下已經知道了殺害玄悲大師的兇手。”
玄痛見他說的篤定,連忙問道,“是誰?”
“吐蕃國師,大輪明王鳩摩智。此事大理世子段譽可以作證,他的伯父保定帝也曾親眼看見鳩摩智使出無相劫指。”
“大理鎮南王段正淳曾經親到敝寺解釋玄悲師弟在身戒寺遇害一事,並未聽他說起此事。”
慕容復聞言笑道,“所謂清者自清,既然大師不肯相信,那麼在下他日必定親上少林,向方丈解釋一切。”
“有勞慕容公子。貧僧告辭。”玄痛仍然是一副“你就是兇手”的模樣,慕容復也不去理他,吩咐送客。
他端起茶杯,心裡卻想著,他日少林寺解釋這段公案需要大理段氏的人作證,這麼說,他大概很快就可以見到段譽那個呆子了。
想起段譽呆呆的樣子,慕容復愉快的翹起了嘴角,然而這個笑容還沒來得及完全舒展,就聽到了一個僕人急急忙忙的聲音,“公子爺,一個番僧…把表姑娘劫走了。”
慕容復聞言心裡一凜,剛剛只顧著跟段譽這個木頭生氣,怎麼把這件事忘了。鳩摩智沒有佔到什麼便宜,又豈會善罷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