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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伸手揉揉他的腦袋:“那不就完了麼,你啊,這是‘鼠入貓窩’。”語罷繼續鋪床。
白玉堂在身後輕笑,道:“怎麼著也是個‘貓被鼠吃’。”
展昭瞟他:“到讓我看看是鼠吃貓,還是貓吃鼠。”語罷抬起白玉堂的手臂便要咬。白玉堂裂唇一笑,伸著手臂由著他咬。最後反倒是展昭捨不得下口了,把他雪白的衣袖攥的皺皺巴巴,然後鬆了手:“我要換衣服,鬆開。”
白玉堂懶洋洋鬆了手,坐到床榻上瞧他。展昭抱著衣服,原地轉了好幾個圈。最後手一伸,放下床邊的圍幔,擋住了白玉堂的視線。
待展昭換完衣裳,又換下來的衣服裝到木盆裡放到門口,白玉堂仰躺在床上,似乎是已經睡著了。
這幾天幾乎每次露宿,都是白玉堂把展昭按在懷裡逼著睡覺,然後自己靠著樹守夜,也難怪這會兒睡得這般毫無防備。
展昭腦袋一歪,先欣賞了那絕世睡顏半晌。然後脫了靴子爬上去,雙手白玉堂耳側,低頭仔仔細細的瞧。真是逆天了,越看越好看,絕對是怎麼看都不會膩的那種。伸手捅捅鼻尖,捏一捏,再摸摸唇角,揉揉臉頰。果然是睡著了?怎麼折騰都可以啊。
正想著,展昭又伸手摸了摸白玉堂扇面似的睫毛。白玉堂本來放在身體兩側的突然動了一下,然後在展昭還沒來得及逃跑的時候一把圈住了他的腰。白玉堂一翻身,把他壓在了下面,壓的展昭一聲悶哼,伸手扯白玉堂耳朵:“臭耗子,學會裝睡了。”
白玉堂唇角挑了挑,壓在他身上不起來,哼哼唧唧的嘟囔了一聲:“你這貓兒,這麼勤奮幹什麼,好好睡一覺才是正經。”
展昭輕拍他的背,哄小孩子似的道:“好啦,我還有些事情,忙完了就回來。”
白玉堂把手臂收緊:“你當白爺爺不知道?若白爺爺鬆了手,你非要把自己累的沒了力氣,才能回來給白爺爺心疼。”然後伸手扯了被子,把兩個人卷在了一起。
展昭‘哼’了一聲,偏過頭,卻也沒在掙扎。心中暗自嘟囔‘那就,小睡片刻好了’。
公孫在門口磨蹭了半天,還是被牽了馬來的龐統單手掐著腰舉上了馬背。然後龐統翻身上馬,又伸手掐了掐他的腰:“你這書生,怎麼餵了這麼多天雞湯也不見長肉啊,白瞎了那麼多隻本王從宮裡抓出來的雞。”
公孫斜眼瞧他,拽開他在自己腰上亂‘摸’的手。龐統立刻規規矩矩的攥住馬韁繩,輕輕拍了拍馬頸子,口中嘟囔道:“本王在邊關二十多年,與將士們同吃同睡,沒見哪個像你這麼薄皮的。”
公孫聞言,抬腿就要往下跳,龐統趕緊單手給他拽回來:“我說你不要命啦,本王開個玩笑,不說了不說了。”
公孫嫌惡似的坐直了身子,道:“趕緊,你想趕著飯點去啊。”
龐統無所謂的抖了下韁繩,加快速度,口中道:“宮中吃的也不見怎麼好,有的只能看著不能吃,也挺難受的。”說著收回一隻手捏起了下頜,望天,道:“不過御膳房也真是有不少好吃的,當年我和皇上還有我家妹子沒少去偷,熟門熟路的,我說阿策,一會兒去溜達一圈?”
公孫撩了下眼皮,沒理他。龐統尷尬的收回手,攥住韁繩,然後拱了他一下,把他拱的一個趔趄。
這回公孫是有反映了,深深吸一口氣,在慢慢吐出來。然後聲調平緩的道:“王爺,咱們要趕快進宮,請您快些。”
龐統無奈,只得又加快了速度。大早晨的,街上沒有多少人,騎馬一路飛馳到是爽快。
早朝早就散了,包拯、八王等人被叫到了御書房。龐統遠遠瞧見自家老爹一邊同包拯‘鬥智鬥勇’,一邊往御書房走,扭頭朝公孫道:“阿策啊,你覺著我爹怎麼樣?”
公孫怔了一下:“太師身子骨不錯啊。”
龐統笑笑:“是麼。”伸手一拍公孫肩頭:“走著走著,不是著急麼。”
公孫點點頭,還有些茫然:“哦,對。”然後揹著藥箱子往御醫院跑。
太醫院的位置與後宮較近,雖然滿院子滿樓的藥材味兒,但是並非如宮外人所傳說的那樣,御醫一個個都是花白鬍子一抓一大把的,怪脾氣老頭。整個御醫院中,除了那幾個專為皇上、太后看病的老頭兒外,年輕人也是有不少的。比如新提拔上來的左院判和內醫正,就都是二十出頭的年輕小夥子。
“呦呵。”龐統圍著太醫院轉悠:“本王還以為都是些白鬍子老頭呢,沒想到還有這麼嫩的。”然後朝著左院判挑了下眉:“你什麼時候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