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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魁名喚‘殘棋’,沒人知曉為什麼這麼個絕色美人,要給自己取這麼個名字。想來是很喜歡研究那些古人傳下來的棋局吧。
展昭和公孫到時,琪閣門口已經聚滿了人。張龍、趙虎上前把人群分開,待兩人一前一後的進去,在跟上去。
大廳里老鴇子哭的撕心裂肺,兩隻眼腫得像核桃,滿臉的妝也花的不成樣子。若是大半夜的出去給人見了,非要嚇哭幾個不可。幾名姑娘丫鬟的也跟著一邊哭一邊安慰,模樣瞧著到是惹人心疼。
公孫提著藥箱隨丫鬟上了三樓,展昭留下來問些線索。卻被那老鴇子領著一群姑娘圍住了哭訴,臊得他又從耳朵根子紅到了脖頸。最後不得已,搪塞了幾句話,把一旁看熱鬧的張龍趙虎拽來頂數,自己轉身就跑了。一躍上了房頂,想著還是直接從窗子進去安全些。
就在展昭倒垂下身子,準備推開窗子往房間裡鑽的時候,餘光卻瞟見了一個略有些熟悉的身影就在對面快雲樓裡。抬頭看去,果然見一個人面朝著他,坐在正對著這邊的房間裡。只是他的視線被雨搭割斷,再往下稍移,便只能瞧見那人的肩膀以下。
展昭倒掛在房簷上,儘量探身去看。一點一點的,能瞧見脖頸。在向上,能看見尖削的下頜;再然後是一張一合的雙唇。就在展昭就要看見他鼻子的時候,他突然起身,朝窗子走了過來。伸手過來,直接關上了窗子。
展昭耳朵輕輕動了動,聽見窗子關上的那一聲輕響。從房簷的陰影裡探出頭來瞧了瞧,鬆了口氣。翻身回了房頂上,盤腿坐定開始敲下頜思索。
剛剛躲進來時,整好看見了那人一直被遮擋住的上半張臉。那人唇以上的部分全部由面具蓋住,而且這面具瞧著應該不是原本就是半張,唇上的那部分有很明顯的斷痕。
這廂展昭正想著那帶了半截面具的人究竟是誰,公孫已經從那花魁的房間裡走了出來。下樓時卻只瞧見了那依舊哭做一團的老鴇子和姑娘們,還有黑著臉被晾在一旁的張龍趙虎。
公孫合上藥箱,拿著沾了藥水的帕子擦手。環視一週後,問道:“展護衛去哪兒了?”
張龍張口剛要回答,趙虎傻呵呵笑著,開了口:“展大人逃啦。”
外面剛從房頂上跳下來,打算邁步進來的展昭聞言,腳步一頓。伸手掩了眸子,又默默退了出去。
公孫輕咳一聲,掩飾了沒忍住的輕笑。道:“屍身送回開封府。”轉身就出了琪閣。
也難怪展昭要跑,這幾個女人確實哭的人心焦。
展昭見公孫出來,幾步竄了上去,負手拿著巨闕。跟著他一起往回走,連左右腳的前後順序也是一樣。問道:“先生,如何了?”
公孫沉思片刻,慢慢道:“若說傷口,確實與前幾人的基本相同,其他的還要回去了才能確定。展護衛一會兒巡街時,不妨打聽打聽這殘棋的身世,老鴇子的嘴巴若是翹不開,那丫鬟應該也知道的不少。”
展昭聞言苦了臉色,一會兒仰頭望天,手還摳著巨闕劍柄上墜著的劍穗。最後聲音帶著糾結和隱隱約約的期待,問道:“先生,定是要展某去打聽麼?”
公孫笑的人畜無害:“白少俠當然會跟著去的。”
展昭眉頭擰成了一團,最後認命似的狠狠點頭:“好,先生放心,展某會去。”
公孫笑容未變,伸手戳了戳他,朝前面指了指:“喏,來了。”
展昭抬頭一瞧,正見那白晃晃的身影迎面走了過來,手裡還拎著一個與他人完全不成比例的箱子。展昭身形一晃,已經出現在白玉堂身邊,在他身上嗅了嗅,最後聞到了箱子。仰頭,貓眼一彎,笑眯眯道:“什麼啊?白五爺。”
白玉堂瞧著他,嘀咕了句:“貓鼻子。”把箱子捧到他面前:“吶,自己瞧。”
展昭一臉期待的開了箱子,然後傻在了那裡。只見那箱子裡慢慢的全是吃食。包子、糕點什麼的,還有燒雞烤鴨的。甚至連醋魚、豆漿、雞蛋羹的都有。白玉堂功夫好,一路走的平穩,湯湯水水的一滴都沒灑出來。
展昭撓頭瞧他:“澤琰,吃不了。”
白玉堂瞟了一眼後面的人:“一起?”
展昭點頭,眉眼彎彎,滿眼的幸福。後面公孫瞧了一眼,微微嘆氣,果然這事情也只有白玉堂這大金主才幹得出來。這麼些東西,別說展昭了,就是再加上十幾個人也足足夠吃。
白玉堂單臂捧著那大木頭箱子,一路跟著展昭有說有笑,輕鬆的讓後面開封府眾人看的是‘心驚肉跳’。生怕白玉堂一個不穩,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