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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夥計聞聲趕緊小跑著過來:“五爺,什麼吩咐?”
白玉堂一錠銀子扔了過去,道:“去把下面花盆面具的畫全買回來,剩下的銀錢自己留著吧。”
夥計趕緊應聲,點頭哈腰的道了句:“五爺稍等,小的馬上就回來。”
展昭愣了下,瞧向白玉堂'都買?敗家。'
白玉堂微微一笑,目光微掃這滿桌的菜。展昭臉一熱,低頭繼續扒飯。白玉堂笑意更甚,湊過去,壓低聲音在他耳邊道:“白爺爺給貓兒花錢,多少都天經地義,隨便花。”
展昭伸手扒拉耳朵,繼續扒飯,只是拼命忍住的唇角還是會微微翹起來。
白玉堂收回身子,單手托腮,微揚了下頜瞧他:“貓兒?高興了?”
展昭努力抹平唇角,道:“不知道你說什麼。”
白玉堂裂唇無聲笑起來,伸手捏他的耳垂。展昭瞟了玄陽一眼,歪開身子去躲,被白玉堂又慢慢拽了回來。展昭歪頭瞪他,白玉堂笑意更甚。
一直到門又被敲響,白玉堂才鬆了手,喊了聲:“進來。”
店夥計笑盈盈走進來,懷裡抱著一捆畫,遞過去:“五爺,您要的畫。”
白玉堂還沒動,玄陽湊過去接了過來,開啟一卷卷的開始翻。夥計先是怔了一下,然後又朝白玉堂笑了笑,退出雅間。
白玉堂瞧著玄陽在那翻字畫,伸手去取酒壺。手指剛碰上扶手,頓了一下,目光掃到壺嘴,又默默收了回來。轉手取了茶壺過來倒了一杯。
端起杯子,一口茶水剛剛入口,玄陽'蹭'的一下站了起來,把一張畫塞在他鼻子下面,指著上面畫的一個'面具'道:“師弟,這呢這呢。”
白玉堂嗆了一口,伸手接過被他折起來的畫,展昭放下筷子也湊了過來。
畫很簡單,一個書架,上面卻是空空的沒有一本書。書架前有一個書案,案上卻只擺著一盆不知名的花。花盆後面還擋著一個只露出下半張的臉的白色面具。面具上有淺淺的鑿痕,自習看來應該是花紋。花盆上的畫不是朝著正面的,只能看見一角。那一角似乎是刻畫著淺淺的薄霧,霧中是一塊玉玦。
“看這個。”玄陽伸手指了指那面具的下頜處:“這個我記得,小時候見過,熟人的。”
白玉堂挑眉,玄陽想了想繼續道:“師父也見過的,一個人帶過的,不過這個下巴不見了,以前看見那個是好好的。”
展昭聞言,趕緊問道:“小時候?玄兄可還記得是什麼時候?”
玄陽歪腦袋,半晌,搖頭:“記不住了,十多年前吧。”
白玉堂又問道:“那師叔說,我需要什麼?”
“這個啊。”玄陽又一指頭戳在畫上的面具:“師父說了,這東西,你最重要的人感興趣,所以你需要。”
話音一落,白玉堂下意識的扭頭看展昭。展昭也抬頭看他,見他瞧自己,耳朵一紅,轉回頭。
白玉堂轉回頭,繼續問道:“師叔有沒有說過,究竟是怎麼感興趣?”
玄陽一捏嗓子,尖細著聲音道:“問那麼多做甚,說你需要你就需要。”然後恢復聲音:“嘿嘿,師父說如果你問為什麼需要,就讓我這麼說。”
白玉堂再嘆氣:“師叔還說了什麼?”
玄陽朝他搖手指,模樣倒是瀟灑:“不行,師父說了,要你問了上一句,我才能跟你說,她下一句說了什麼。”
☆、第34章 酸酸甜甜
玄陽在雅間裡磨蹭了一會兒,轉身又從窗子出去,直接朝著白府去了。徐慶腦子一根筋,兩個人倒是處的來,每次遇上了都要喝了昏天黑地的才罷休。
白玉堂長出了口氣,揉揉額角,看向展昭:“貓兒,吃好了?”
展昭點頭,站起身捱到他身邊,夾了一筷子肉過去,輕輕點在白玉堂下唇。
白玉堂看也沒看,張口吞了。半晌,道:“貓兒,走了?”
展昭應了一聲,放下筷子起身,拿了巨闕便到門口去等他。白玉堂也起身,把桌子上的畫隨意捲了拿好,表情有些心不在焉,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兩個人往回走,展昭一路打招呼,白玉堂便一路發呆,不知不覺得連開封府都走過了。
“澤琰。”展昭喚了一聲,伸手一扯白玉堂衣袖:“過了,回來。”
白玉堂怔了一下,應聲走了回來。徑直回了展昭的小院,坐在石椅上,背靠石桌,手肘壓在桌面上,仰頭看天。
展昭悄手悄腳的走過去,剛來到桌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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