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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展昭惦記著公孫,公孫也正‘惦記’著他呢。他要是在不回來,估計他和白玉堂的名字都快被公孫刻在自己骨頭上了。
驗屍房中,公孫淡定的從藥箱子裡掏出一撮棉花出來,塞進兩隻耳朵,低頭繼續盯著木床上方韻之的屍身看。
方韻之的衣服都被公孫扒了下來,身上只單單蓋著一張白布單子,露出了上半身。公孫幾乎是趴在他的胸口上,盯著那刀口瞧。末了拿出塊棉布,蘸了些藥水輕輕在上面按了按,然後繼續瞧。
一旁龐統抱著手臂,坐在停屍床尾絮絮叨叨:“阿策啊,你瞧出什麼來了沒有?朝食也沒用,你這小身板受得了麼?”
公孫深吸一口氣,手上動作頓了一下後繼續,權當作沒聽見旁邊那人在說什麼。
門外王朝馬漢只露出個腦袋往裡瞧,這鎮國將軍與尋常人就是不一樣啊,整個開封府,連包大人和展昭都不敢找公孫的不痛快,否則輕則半身不遂,重則全身癱瘓,就是不讓你死個痛快。
兩人瞧著龐統再次感嘆,果然應該讓包大人和展大人多與人家龐將軍學學,別一把公孫惹毛了,就把他們四大門柱拖出來當墊背。
龐統安靜了一會兒,又開始嘟囔:“阿策啊,瞧出什麼來沒有?”
公孫策伸手掏出一塊特意給展昭做的糖塊出來遞過去:“把嘴堵上。”
龐統失笑:“我堂堂中州王,還不至於吃小孩子的東西。”
“小孩子的?”公孫瞧瞧手中糖塊,利索的納入自己口中:“展昭也確實只是小孩子。”然後頭也不回的朝外面喊到:“王朝,朝食我便在這裡用了,把王爺的也一齊送來吧。”
王朝嚇得一哆嗦,‘唉’了一聲,推搡著馬漢便往廚房跑。公孫這是忍不下去,要開始‘反擊’了啊。
展昭沒想到找個人竟然一天都沒用上,若是隻有自己還好說,可以溜到陷空島住上幾天。可這回帶了個人,還是個連三腳貓功夫都不會,卻被那個什麼勞什子的‘死人棺’追殺的,年過七旬的老人家,除了趕緊回開封也真的沒別的選擇了。
本來他的意思是白玉堂難得回來,便留在陷空島多住幾天。提議的話出口時也想過白玉堂會反對,卻沒想到這回白玉堂竟是被閩秀秀‘攆’出來的。
盧方吩咐了小廝從松江府的宅子里拉了輛馬車出來,還攆了蔣平、徐慶跟著去幫忙。
蔣平瞄了一眼徐慶,暗自點頭。蔣平雖然形若病夫,但腦袋好使,歪主意多,必要的時候能打打圓場。而徐慶雖然有些說的比想的快,每每會把氣氛弄得很尷尬,但有時還真有不少‘窗戶紙’都是他捅破的,也省的這姓展的小貓彆彆扭扭死不承認,總和自家五弟大眼瞪小眼。
☆、第22章 跟蹤
22
盧方等人一直將展昭他們送到了松江府城門處。展昭本以為那神出鬼沒的花童會來瞧上一眼,卻沒想人家在昨天晚上,白玉堂追著自己來了松江府後就已經不見了。
徐慶還特意去渡口瞧了一眼,木頭板子只少了昨天展昭和白玉堂掰下去的那兩個,新拉來的船也沒有少,不知那小子是怎麼離開的。也可能是在哪睡了一宿,一大早趕著出海的船走了吧。
蔣平和玄重溫窩在馬車裡滴滴咕咕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徐慶在外面趕車,手勁有點大,抽的馬有些焦躁。然後被蔣平伸手拽了進去,自己出來趕車。
展昭和白玉堂跟在馬車又後方,一路上沒有馬車上三人想象的‘打情罵俏’,反而安靜的很。展昭仰躺在馬背上,一手枕在腦後,一手捏著自己下頜,若有所思。也不知道雪花是不是和玉玲瓏學了什麼,垂在一邊的韁繩被它咬在口中。
白玉堂單手拉著韁繩,腰背很自然的筆直,瞄了身邊的展昭一眼,略微有些無奈:“難怪你的鞍子那麼奇怪,原來是做這個用的。”
展昭笑嘻嘻應聲:“當然,要不然多硌後背,雪花文靜,這麼著舒服。”
白玉堂伸手過去,玉玲瓏馬上默契的捱過去,讓他的手剛好可以碰到展昭的臉。展昭閉著眼睛,鼻尖突然被兩隻涼涼的指尖捏住,睜開眼一看,白玉堂探著身子過來,俊臉就在他的上方。修長的手指按著他的鼻尖上,還不懷好意的捏了捏。
展昭微微蹙眉,眼神有些茫然的瞧他,然後頭抬了抬。白玉堂寵溺一笑,收回手,直接低下了頭,在展昭軟軟的薄唇上蜻蜓點水似的啄了一下。然後繼續抬頭瞧他,很滿意的看著展昭又從耳朵羞紅到了脖子。
趕巧前面蔣平扭頭來看這兩個弟弟在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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