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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潯染倒是安分,在一邊差役找來給展昭休息的椅子上坐下,輕輕鬆口氣,道:“自然還活著,多謝白五爺掛念。”
“哦。”白玉堂看著他點頭,道:“聽說你昨天死性不改,又去找姑娘了。”然後朝商陸努努嘴:“沒收拾你?”
李潯染被口水嗆住,朝他翻了幾個白眼,道:“那是我師弟,誰收拾誰還不一定。”話音剛落商陸湊過去,輕聲道:“你昨兒可是哭了。”李潯染聞言氣的想砍人,能不哭麼!能不哭麼!腰都快折了還不放過他,能怪他哭麼?
白玉堂看著二人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半晌看向商陸,微微挑眉,問道:“到手了?”
商陸咧嘴笑:“一直就沒有逃出去過。”
展昭伸手戳白玉堂,滿臉好奇之色:“澤琰,什麼到手了?”
白玉堂湊到他耳邊,輕聲解釋:“就是做了洞房之夜咱倆做那事。”展昭臉紅,又伸手擰了他一把。白玉堂被捏的齜牙,輕輕拍他的手:“貓兒,輕點,輕點,你看是你非要問的,我說了你還掐我。”
李潯染看著這倆恨的咬牙切齒,伸手朝展昭招了招:“昭兒,陪師兄走走。”
展昭應了一聲走過去,剛邁了兩步又被白玉堂抓著腰帶拉了回來。然後白玉堂又手一轉,死死扣住他的腰,看著李潯染道:“你腰不疼了?”話音未落又被展昭在腰側用力擰了一下。
李潯染黑了臉,撇嘴:“誰說我腰疼。”商陸適時的伸手在他腰上輕輕一戳,李潯染“哎呦”一聲一手扶腰趴在扶手上。
商陸輕笑,伸手打算摸摸他腦袋。不料他以為商陸又要下手,也顧不上腰疼,從椅子裡彈起來就往展昭身邊竄。被商陸一把抓住手腕硬是按回椅子裡摸了摸腦袋。李潯染哆嗦一下,抬眼看看他,然後放鬆下來。
展昭看著二人,咧著嘴一個勁兒樂。這倆兜轉這麼多年,商陸好歹是得手了,也省的李潯染一天到晚自詡風流,往花街裡鑽聽小曲兒幹扔錢。
商陸抬眼見他笑,會意的也笑了笑,張口問道:“昭兒,替班的還沒來?”
展昭道:“今兒是封二,估摸著是讓小四絆住了,且得等一陣子呢。”不料話音剛落封二便來了,身上掛著狗皮膏藥似得小四,倆人倒像連體人。展昭從牆頭上跳下來走上前,把手中暫時的腰牌遞過去,轉身招呼幾人可以走了。
李潯染起身跟在商陸身後,負著手東瞧西看。展昭跟在白玉堂身後,也是四處的看來看去。倒是商陸和白玉堂肩並肩,不知道在交流什麼心得體會。
往前走了一刻鐘不到,展昭眼睛黏在了路邊花糕上發直,白玉堂嘴上話沒停,腦袋也沒轉,只是適時的掏出銀子丟過去,然後在展昭接過花糕的時候牽了他另一隻手繼續走。
李潯染在後面翻著白眼瞪商陸,那表情顯然是在說“你看看人家,你看看人家”。商陸被他盯的發毛,轉身一把扯過他的衣領,當街狠狠親了一口,“吧唧”一聲聲音老響。然後商陸和白玉堂繼續說著什麼,李潯染被他攥著一隻手,滿臉通紅異常安靜。
然後聽見街邊有人說話“呦,李公子這是也成了?”“太好了,上次他攥著我閨女的手,可把我閨女嚇夠嗆。”商陸聞言話音頓住,斜過眼看李潯染。後者渾身一激靈,討好的笑了笑。倒是一旁大姑娘小媳婦的,看見名草有主,不禁露出難捨之色。
東街依舊是安靜的,夏玉奇沒有帶孩子出來瞎跑,著實讓白玉堂震驚了一陣子。那四個將軍在白玉堂一大早只給他們的地方挖出兩缸酒來喝的正痛快,見到商陸顯然愣住了。右白砸吧砸吧嘴,目光投向白展二人,娃娃臉乾脆喊了出來:“耶律涅魯古?你小子跑這來做什麼,襄陽王那老小子可不在這。”
商陸點頭,道:“我知道。”然後自顧自的在一旁坐下,還不忘拉著李潯染也坐下來。只是在他快要坐在石凳上時用手幫他扶住後腰。
娃娃臉被他的回答弄得有些摸不著頭腦,死盯著商陸看個沒完,腦袋裡開始回憶那個南院大王是不是真長這個樣子,還是他記錯了。可是想來想去,也實在想不出別的樣子來。左朗捏著下頜也在盯著商陸瞧,半晌突然伸出一根手指指向他,道:“你便是老大提起過的,展大人的二師兄,商陸吧?”
商陸笑著點頭:“龐將軍提起過我?”
左朗點頭:“老大說你和耶律涅魯古幾乎一個模子出來的,若他所料不錯,應該是耶律重元的大公子,當年耶律家雙生子中相傳去世的那一個,叫……什麼來著?”
商陸抓過一個酒缸聞了聞,倒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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