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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擰著眉毛,半晌,才道:“只怕不只是火麟堂那麼好辦,應該還參合了些別的什麼。”說著朝顏查散笑了笑,道:“顏大人放心,並無大礙。”
顏查散點頭,顯然是極其信任展昭的,負手並肩而行。看著展昭還在那邊擰眉毛,便沒有在開口打擾。
前面帶路的差役忍不住一個勁兒往後瞥,總覺著這氣氛詭異。走了有兩刻鐘時間,幾人總算到了驛館。差役回去領命,卻還一步三回頭的看著驛館,奇怪這欽差怎麼有轎子不坐,非要一路走回來呢。
顏查散和展昭前腳邁上第一級石階,隨行差役出來了幾個迎接。顏查散走上前去吩咐眾人趕緊去休息,時間也不多,第二天還要早早啟程。展昭則是沒瞧見有人迎過來似得,低頭看著地面往前走,得著樓梯就往上邁,然後一頭撞在樓梯口的一人胸口。
展昭愣了一下抬頭看去,白玉堂站在樓口,一邊揉著自己胸口,問道:“貓兒?想什麼呢?”
展昭依舊愣神的看著他,好半天才反應過來,道:“澤琰,你記著去年開封那陣子西街的事情麼?”
白玉堂挑眉,伸手拽著他登上最後一級樓梯,道:“你說花魁那案子?記著呢,這輩子可忘不了,怎的了?”
展昭自然明白他口中那句“這輩子可忘不了”是什麼意思。忍著笑的撇撇嘴,接著問:“那你還記得,夏琴師那面具不?”
白玉堂點頭,表示他還記著呢。
展昭繼續問道:“那你還記得那面具的花紋怎麼畫麼?”
白玉堂再微微頷首,面露一絲得意之色。展昭一拍巴掌,道:“那就妥了,一會兒畫出來給我瞧瞧。”白玉堂腳下一趔趄,險些從樓梯上滾下去。
展昭咧著嘴笑,見他重新站穩腳,接著道:“白五爺一目十行,過目不忘,畫了面具罷了,定然是小事一樁。”
白玉堂白他一眼,靠著欄杆的身體站直,伸手牽住展昭往給他們安排的房間走,口中嘟囔著:“這可是大考驗了,畫出來你得給爺獎勵。”語罷開了一間房間的門,把展昭先推進去,然後自己跟進去關了門。
展昭探身子到門外左右看了看,沒人。縮回身子落鎖,伸手勾住白玉堂脖子,湊上去掰過他的腦袋親上去。然後雙臂由搭著白玉堂雙肩變成摟著他的脖頸。半晌鬆開嘴,看著白玉堂已經通紅水嫩的雙唇,咧嘴笑道:“先給你點甜頭。”
白玉堂被他這麼一親,心裡原本帶著的一點怨氣全都不見了。畫就畫吧,就算想一宿,也得畫出來。甜頭給的挺足,不知道獎勵是什麼更驚喜的。伸手捏住展昭下頜,笑問:“那,要是畫出來,獎勵是什麼?”
展昭挑了挑眉,道:“親兩下怎麼樣?”
白玉堂張張嘴,有些哭笑不得。
天色暗下來,外面街上清淨不少,白玉堂咬著筆桿子坐在書案後面苦思冥想。屋子裡顯然比外面暗了更多,灰濛濛一片看什麼都不清楚。
門外驛館差役來敲門,展昭起身開門去看。只見那小差役年紀不大,拿著個蠟燭說是來幫忙點燈的。展昭摸摸身上火石和火摺子,想想還是直接用火能方便些,接過蠟燭回身去點了正對門的桌案旁立著的燈。把蠟燭還回去,看著小差役轉身走了兩步才回手關了門。
展昭重新掀開燈罩,取出裡面蠟燭到白玉堂桌邊,點燃案几上的蠟燭然後罩回了燈罩。
白玉堂叼著的筆桿重新掛回筆架上,看展昭走回來,拍拍自己面前的紙,道:“你來瞧瞧,爺也沒見幾次那面具,只是大致瞧過那麼一眼。”
展昭站在他對面,伸手按住那張紙,五指微微用力讓那紙轉了個圈面向自己。紙上只用筆簡單的勾勒出一個面具,上面紋飾並不是很複雜,但是很奇特,一看便不是中原東西。當初展昭沒注意,這會兒聯絡到今兒的東瀛忍者,才又仔細的研究一遍。半晌又把紙轉回向白玉堂,用手遮住半張面具,道:“今兒那刺青,便是這一半。”
白玉堂挑眉,才理解他口中的半張面具並不是說那種遮半臉的面具,而是一整張面具的一半。張口疑惑道:“為何要是一半。”
展昭搖頭:“我也不懂。”
白玉堂沉吟片刻,道:“會不會只是區分等級高低來用的,或者是分工不同,面具刺青的部分便不同。”
展昭愣了下,抬眼看他,咧嘴笑道:“這個可能性倒是最大,澤琰果然是七竅玲瓏心。”
白玉堂也跟著咧嘴笑,然後把腦袋往展昭這邊探:“那還不趕緊給爺表示表示。”展昭樂呵呵繞過去,伸手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