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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交班時間也是沒用;只是回來時遇上了一人自稱沈春蓮的,要我們三天之內等著訊息,不要輕舉妄動。”話說著,那眼睛卻把展昭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幾遍,直確定了沒有傷到,才又將目光投回眾人。從懷裡掏出一個精巧的哨子,轉身雙手遞給雲麓。
☆、第146章
雲麓接過白玉堂遞過來的哨子在眼前轉來轉去的檢視,可惜光線實在昏暗,眼睛幾乎看出可重影也沒瞧出什麼奇怪的。展昭在自己身上摸索半天,掏出了白玉堂在常州時給他的那可夜光石,捱過去給雲麓照亮。雲麓瞧他一眼,也捱了過去,把手裡的哨子往光亮的地方又貼近些。
那哨子通體乳白,看起來很光滑,卻又不是玉石所制。摸起來質地也很溫軟,似乎是什麼骨頭制的。哨身上有一點瑕疵,黑褐色的橢圓形的點點。雲麓瞧著這哨子莫名覺著熟悉,可怎麼瞧也瞧不出異樣來,輕輕含在口中吹了吹,卻是什麼聲音也沒發出來。在用些力氣,還是沒有發出半點聲音。
展昭也是覺著奇怪,伸手接過來也吹了一聲,憋得臉都紅了也沒發出半點聲音。
白玉堂見這兩個輪番的吹哨子也沒出聲音,面露疑惑之色。伸手把展昭剛要遞迴雲麓手裡的哨子搶了過來,倒是沒有急著去吹一下,而是接著展昭手中石頭的光把哨子橫了過來往哨孔裡面看,然後伸手在展昭後腦上輕扇了一巴掌,道:“這裡面堵著呢,也虧你們兩個這麼費勁的吹了半天,能出聲出怪事了。”
展昭與雲麓對視一眼,尷尬的撓了撓頭。剛剛只顧著看著哨子本身是不是有什麼古怪,或是什麼印記之類,倒是沒想到裡面可能是堵死的。雲麓接回哨子再仔細的瞧那哨孔,果然裡面不是通的。那空洞只是前後都打通,但是中間卻是還留著薄薄的一層。那一層薄的近乎透明,光照著的情況下把手指堵在一端,在另一端可以瞧見手指的顏色。
這薄薄的一層,似乎是打造這個哨子的時候便故意留下來的,不知道有什麼用處。雲麓拿著那哨子原地轉悠半天,似乎是嫌棄展昭拿著的那顆珠子的光亮不夠。白雲生見狀趕忙進了屋子,拿出一盞燈來,眾人趕忙都聚在外屋看著雲麓掀了燈罩藉著光看哨孔。
雲麓盯著那孔看了半天,突然伸手開始狂拍離他最近的端著燈的展昭肩膀,拍得展昭齜牙咧嘴還不敢把手裡燈給放下,看得白玉堂一陣心疼,趕忙把自己手墊在他的肩上。
展昭看看也心疼了,把手挪開看雲麓,問道:“師叔,怎麼了?”
雲麓拿著那哨子道:“這裡面有一個圖騰,是完顏家的。”
“完顏家的圖騰?”展昭微微一愣,趕緊扯扯白玉堂袖子,道:“還記得上次完顏玦送地圖來時候連帶著的那封信不?帶沒帶著?快拿出來拿出來。”
白玉堂也是一臉的恍然大悟,趕忙從懷裡把完顏玦當初託李潯染和商陸送來的地圖掏了出來。
夏玉琦接過地圖瞧,道:“不還是上次的那張?哪裡有什麼信?”話音未落,白玉堂又從懷裡掏出了包著這地圖的油紙。眾人這才發現那油紙是兩層的,裡面那層已經被撕開,只是夾在其中的那疊的整齊的信依舊夾在裡面沒有被取出來。
李潯染見裡面還夾著東西立刻來了興致,捱過去看了看,趕忙扒著白玉堂的手臂問:“哎哎,我說白老五,這裡面寫著什麼呢?看了沒,看了沒?”
展昭趕緊伸手去把他的手扒拉下去,自己摟住白玉堂的手臂,答道:“自然沒有看,這信上燙著封泥,上面壓著完顏玦的章,信紙外面還寫著什麼花奴親啟,我們自然不會私自開啟來看。”白玉堂扭頭看他一眼,伸手摸摸他的腦瓜頂。
李潯染聞言一愣,道:“花奴?誰啊?給別人的信做什麼要夾在這裡給你們送來,完顏玦那小子做事還真是一向的不找邊際。”話音剛落,身後商陸的手就伸了過來按在他的肩上,腦袋貼近,壓低聲音逼問:“一向?你們很熟悉啊,啊?”李潯染當即一個激靈,扭過頭去滿臉賠笑。
眾人在外廳或坐或站,猜這個‘花奴’究竟是誰,可猜得天色見亮也沒猜出半點眉目來。白雲生本是坐在小九身邊的茶几上的,最後實在挺不住靠著小九睡了過去,腦袋一歪就往地上滑,嚇得小九趕緊伸手去接。等眾人扭頭去看的時候,小九正彎著腰雙臂擎著白雲生的腦袋,不敢鬆手怕他摔了,扶又不知道該怎麼去扶。
白玉堂看著他一陣的無語,走過去伸手在他腦袋上一拍,道:“傻站著幹什麼啊,一會兒再著涼了,帶回去。”說著脫了自己外袍給白雲生裹上,道:“這孩子打小身子不怎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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