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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查散伸手摸腦袋:“這多不好意思。”
龐昱道:“沒不好意思,沒不好意思,你可晃死我了,頭暈。”
嚴查散更不好意思的摸摸腦袋,被龐昱拽著出了房間。
自那四個將軍離開,展昭不放心開封府便又住了回去。白玉堂本來還鬱悶,但想想反正是獨門獨院,住哪都無所謂了。
春試的判卷究竟在哪展昭不知道,或許公孫和包拯和他說過,不過他不記得了,反正和他沒關係。展昭依舊是早起送包拯上朝,白玉堂買了他今兒想吃的在開封府院子裡等他回來,倆人吃了飯便去巡街,一路上展昭的嘴也不會閒著。
悠閒的過了幾天,展昭一大早的送包拯上朝的時候卻發現今兒街上人非常多,多的轎子幾乎過不去。滿街的考生擠在一個木頭牌子前面氣氛覺著緊張,只是那牌子空空如也,什麼也沒有。
展昭伸手扒著轎子的窗子,奇怪問道:“大人,這是做什麼呢,怎麼小侯爺也在。”說著縱身躍上轎子頂,伸著脖子往那邊瞧,又道:“呀,這不是上次追著澤琰喊恩公的嚴查散麼,怎麼覺著小侯爺比他著急。”
包拯掀開簾子看了看,笑道:“你啊,跟你說過幾次了,今兒放榜,自然一大早的就來看著。”
展昭聞言來了性質,扭頭盯著那木板,似乎能看出花來。轎子往前走,展昭盯著木板不鬆開,跟著轎子扭著脖子,直到看不見那塊板子。
展昭拍了拍身下的轎子頂,彎下身子問道:“大人,您知道新科狀元是誰不?”
包拯笑道:“我怎麼知道,你這孩子實在好奇,早朝回來讓白少俠陪你來看不就妥了。”
展昭撓撓腦袋,想想也是那麼回事,重新坐直了身子,扭著腦袋東瞧西看。
說來天氣也奇怪,剛才天色還好好的,考生們等著放榜,這會兒天突然就陰沉了。風慢慢變大,先是帶著涼意,又慢慢有了些粘稠的溼氣,顯然是要下雨了。果然剛亮的天又變暗了,好像白天根本就只有那麼長一點。然後天被一道閃電照的再次亮如白晝。
雨還沒下,只是周圍空氣沉悶了許多,展昭用手遮著腦袋跳下了轎子。包拯先來簾子看他,失笑:“你幹嘛呢,這雨還沒下。”
展昭笑道:“這不是早做準備麼。”語罷眼珠轉來轉去的四處瞧,倒是剛好看見同樣上早朝的龐太師。
龐太師催著轎伕趕緊跟上去,問道:“展護衛沒帶傘啊。”然後招呼侍衛趕緊回去給他取一把傘來。
展昭趕緊道:“不用不用,下雨了澤琰肯定會來送傘,不麻煩了。”龐太師點頭,讓那侍衛又回來。
果然外面下起大雨來,幾聲悶雷聽的人心驚膽戰。白玉堂果然舉著一柄傘站在宮門外等著,展昭婉拒了陳公公送來的傘,淋著雨出了宮門,然後小跑著鑽進白玉堂舉著的傘下面。白玉堂同時手一伸,把一件斗篷兜頭披在他身上,把傘柄塞進他手裡,然後兩隻手靈巧的繫上斗篷的帶子。
展昭微微揚起下頜讓他更輕鬆的看見下頜繫著的帶子,然後把手中傘往白玉堂那邊略微傾斜。白玉堂給他繫帶子自然是要彎著腰的,後襬溼了一片。
包拯在一旁看著他們,咧著嘴巴無聲的笑。龐太師手伸出老長戳了戳包拯,道:“你這老小子,笑什麼呢。”包拯朝他不耐煩的扇扇手,收回了目光。
春試的榜已經放了,果不其然的那書呆子似得嚴查散做了狀元,龐昱樂的好像中狀元的是自己,拍著他肩膀讓他請客,嚷嚷色滿大街都能聽見。嚴查散樂的練臉通紅,卻還要繃著不能表現的太明顯,與那些不知真心還是假意的來道喜的人打哈哈。
雨已經停了,地上溼溼的被踩的泥濘不堪,白玉堂的袍擺已經被染黑了,要不是展昭看著,估計他已經把自己袍擺撕了。包拯與龐太師的轎子在經過放榜的地方時沒有停下,不知是避嫌還是什麼。
接下來殿試面聖,封官進爵做了天子門生,一切倒是都順利,不見有什麼人鬧事,或是又出現什麼人給嚴查散使個絆子什麼的。
只是沒消停幾天,邊關來報,夏主李元昊舉兵來帶邊關城下,雖然沒作出什麼要攻打邊關的架勢,但是一天兩天的就是在城下徘徊,甚至帳篷都紮起來好幾頂,做足了常駐的架勢。趙禎連忙派了人去邊關帶話給大將軍狄青,然後封了范仲淹和韓琦等人為陝西經略安撫副使前往宋夏交界。
邊關似乎安定了些,嚴查散進了開封府,年紀輕輕又封了個在龍圖閣的官職。依舊追著白玉堂喊恩公,把白玉堂煩的整天琢磨讓展昭跟他一起搬回白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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