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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從空中落下,正踩在一枚白子上,轉身先過了石子路。確定這路可行,轉身示意對面三人也快些過來。展昭催著雲麓與夏玉琦快些過去,自己斷後,緊跟著夏玉琦也到了對面。卻見白玉堂不知又看見了什麼或是想寫什麼,站在那裡仰頭看著上面的第二層。
這沖霄樓與其他的八角樓或是六角樓不同,其他的樓站在一樓大廳可以直瞧見頂層的樓頂,而這裡卻是一層層的全部分開,只留了一個小門在樓梯口,能通到在上面一層。而白玉堂正是盯著那緊貼著一根柱子的一圈樓梯瞧個沒完。
那些臺階說白了就是一個個木板,一部分嵌在柱子裡,一部分露在外面當做階梯。繞著柱子往上,盤旋了好幾圈。一級階梯與它正上方的另一級之間,剛好能容下一個人的身高。
四人分成兩兩一組的二組,踩著木階上了二層。算算距離,這沖霄樓中真正的層數與外面瞧得卻是不一,外面瞧著層數多,裡面的算來大概也就只有四層。每一層之間相距很高。所以這盤旋而上的臺階,一定也不是什麼輕易便能踩的。
果然往上走了還沒幾步,雲麓一把抓住前面展昭後襬,道:“前面那階,跨過去。”
展昭收腳,足上輕點,躍身而上再往上一級的臺階。末了回身朝雲麓伸手,這臺階太窄只夠容下一腳,生怕雲麓踩的不穩實滑下去。雲麓握住他的手借力,上了一階後又道:“再上兩級跨過去。”
展昭聞言點頭,躍上兩級,再回身接人。
白玉堂在下面瞧得心驚膽戰,卻也牢記二人上去的順序與步子。用手肘拱了拱夏玉琦,低聲問道:“這機關,師父可會解?”
夏玉琦掩唇輕咳一聲,正色道:“所謂術業有專攻。”
直看展昭與雲麓上了二樓,白玉堂與夏玉琦才邁步上了臺階。按著剛剛二人的步子順序,緊跟著上了二樓。
二樓與一樓相較低矮了一些,只是空空蕩蕩的,不見什麼機關暗器的。而且滿室通亮,似乎是連一個死角都見不著的。白玉堂看看四周,在往前瞧了瞧,這一樓通往三樓的樓梯是貼著牆壁的,依舊是一部分嵌進了牆裡,另一部分露出牆外。露出的部分依舊窄小,只容下一足。
白玉堂微微蹙眉,實在是看不出這裡有什麼奇怪的機關,剛要邁步往前被展昭一把抓住了手,道:“澤琰,還是小心為妙。”
夏玉琦也伸手擋他,道:“不過這二樓確實奇怪,按圖紙顯示的機關和這沖霄樓中看的差不多,第一樓是棋陣;而後該是二樓的長鎖陣,三樓的玉池陣和四樓的銅網陣,我仔細研究了圖紙,都是公輸家的手筆;可這二樓竟然空空蕩蕩,難不成這樓實際有五樓?可若是有五樓,二樓又何必空著。”
展昭看看房頂,道:“卻是不像,若是將上面的分為三層,每層未免太矮了些。”說著環視四周,自語似得道:“難不成那些所謂鐵鎖是瞧不見的?那地圖中分明畫著滿室交錯的鐵鎖。”
雲麓伸手拉著離他最近的夏玉琦向後挪了幾步,又示意展昭和白玉堂退後,道:“猜測半天也終歸是猜測,昭兒,你用袖箭試探試探。”
展昭點頭應下,掏出袖箭連飛出三支來。卻見那三支叮叮噹噹的敲在牆上,敲掉了許多牆皮後竟直接掉在了磚地上。展昭心中一驚,看看自己的手,剛剛力道用了十足十,不說正把刀沒進去,也要進去一半才對勁。難不成是自己功力下降了?不過這麼一來,室中確實是空空蕩蕩的。否則探向三個方向的袖箭,不會都那麼湊巧的暢通無阻。
展昭和白玉堂驚愕間,卻見夏玉琦一臉的恍然大悟,道:“難怪是這樣的,這陣何止是長鎖陣。”話音微有停頓,似乎是很懷念一般,道:“四十年前我與公輸家家主有過一次比試,便是他在長廊中設陣,最深處擺了一缸西域美酒,我若能一路破陣而去,那美酒便歸了我;我破了前面的陣,卻突然看見一長段的長廊什麼也沒有,當時年輕氣盛以為他是小瞧我,到了這裡便罷了,先用了各種物件試探均無異狀。”又頓了一頓,帶著一絲咬牙切齒的意味,道:“誰知剛走到正中間,突然像是從地底下和天上憑空生出來一般,幾條長鎖把我禁錮住,然後那天殺的就抱著那壺酒在我面前自斟自飲了半個時辰。”語罷向前走了幾步,蹲下來去瞧那地面,自語似得道:“袖刀沒用,一定要人一樣的東西接近才行,不管功夫如何,那麼窄且緊貼牆壁的樓梯,總要先停下才能上去。”
雲麓瞧見便知他這是大概知道要怎麼做,拉著白展二人讓他們再往後退了退。
夏玉琦伸手沿著地上磚縫摸索,摸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