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第1/4 頁)
展昭瞧這孩子也是各種喜歡,睜著一雙圓溜溜的貓眼瞧白玉堂:“澤,,澤琰,名字怎麼取?”
白玉堂笑道:“想怎麼起就怎麼起唄。”說著把手也伸了過去。小奶娃慢悠悠的鬆開展昭去握白玉堂,然後又鬆開了白玉堂再去握展昭,一來一去倒是忙的。白玉堂輕笑出來,道:“叫展瑞吧,祥瑞。”
展昭扭頭瞧柔娘和展翼,見兩人不反對,也點頭:“就叫展瑞了,小展瑞。”
一直到出了展家新宅,展昭才鬆了口氣,白玉堂在一旁笑著打趣:“這怎麼緊張成這樣,咱們連青樓都進過好幾回的展大人?”
展昭白眼翻他:“展爺那是查案,查案懂不懂?風流天下的白五爺。”
白玉堂淺笑,道:“可不敢說‘風流天下’,外人都說五爺我‘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這回好,花瓣草葉沒沾著,沾了一身貓毛。”
展昭挑眉瞪他:“這麼說,白五爺嫌了?”
白玉堂聞言捏著下頜似乎很認真的思考了半晌,然後很嚴肅的點了點頭,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巴,脖頸和胸口,道:“自然是嫌了,嫌沾的不夠啊,這裡,這裡和這裡都沒沾著。”說著伸手就去抱:“乖貓兒,大黑天的,這沒人,不用避諱旁人,來來來,讓五爺沾沾貓毛。”
展昭繼續白他,嘟囔道:“有沒有人都沒見你避諱過。”
白玉堂笑:“五爺要做什麼,由得他們說去,又不掉肉又不丟錢的,五爺管他們作甚。”然後不由分說,把展昭摟了個滿懷:“剛才看見孩子你就在發呆,想什麼呢?”
展昭在白玉堂懷裡一動不動,半晌才道:“澤琰,我不會生孩子。”聲音悶悶的全是委屈。不過話一出口反倒把白玉堂逗笑了,瞧著他樂了半天。然後慢慢收了笑意,道:“這有什麼,我也不會。貓兒,五爺好不容易得了老丈人的認可,你不會要打退堂鼓吧?五爺還沒試過逼婚,不介意試一次。”
展昭聞言,把腦袋從他懷裡鑽出來,歪著腦袋問了句:“成親?”
白玉堂愣了下,笑著捏他鼻尖:“貓兒你這算是在和五爺求親?”
展昭從他懷裡脫出來,開始全身翻找,半天從懷裡掏出來一枚玉扳指來,在白玉堂面前晃了晃:“吶,聘禮。”說著還伸手挑了挑白玉堂的下頜,奸笑道:“哎呦,這誰家的美人兒啊,什麼時候嫁過來吧,展爺有鐵飯碗,養得起你。”
白玉堂笑著接過那扳指,道:“晚啦,貓兒,五爺晌午就把聘禮給了,你這個當嫁妝吧。”說著瞧了眼自己本來帶著的扳指,糾結著該把它怎麼辦。
展昭歪頭瞧他手指,道:“前陣子不見你帶過呢?我這個多餘啦?”
白玉堂把扳指摘下來,抬手一扔,然後把展昭的戴上去:“誰說的,吶,正好。”話音剛落,聽見有人輕輕‘唉’了一聲。
展昭眼角抽搐的瞧他:“去撿回來,敗家,砸到人了吧。”
白玉堂回身瞧剛剛扳指落進去的宅子,半晌,道:“我記得,這宅子不是空了好久了麼,怎麼有人?”
展昭瞧了眼那宅子,道:“許是乞丐吧,常州廢棄的宅子也有些,時間久了沒人住,就會有乞丐住進去。大家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沒什麼。”說著拍了拍白玉堂的肩膀:“算啦算啦,就當行善積德了。我爹孃還等著呢,當心回去晚了,我爹跟你急。”
白玉堂反手扣住他,拉著往回走,口中還道:“那是得快些回去,前朝皇宮裡的東西可不是那麼好弄到的。”
展昭拱他一下,瞧著他問:“前朝宮裡?你給我爹的那玉牌究竟是什麼?”
白玉堂道:“什麼‘我爹,我爹’的,是咱爹。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玩意,就是太宗皇帝帶過的玉佩罷了,二哥喜歡收集這些玉類的物件,前幾年花了些錢搞到的,一直當個寶貝,上次回去被我坑來了。東西不見得特別貴重,但是因為是宮裡的,還是難得些。”說著得意的笑了起來,展昭這才瞧見,白玉堂笑得得意的時候,會露出兩顆虎牙,尖尖的,忒可愛。不過太宗用過的東西只說了個‘罷了’,果然是富的‘令人髮指’,又帥又有錢的‘招人恨’的‘臭’耗子。
白玉堂斜眼瞧他:“你瞧什麼?”
展昭指了指自己的嘴巴,還沒來得及說話,白玉堂已經湊過來啄了一口。然後站直身子道:“好啦。”展昭瞪他,白玉堂咧嘴笑,然後展昭突然把手伸了過來,道:“嘴巴別動。”白玉堂聞言乖乖張開嘴,站在那裡。展昭把手指小心的伸進他嘴裡,摸了摸他虎牙的牙尖:“呦,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