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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鴇子好面子啊。”
……
展昭聞言臉越來越紅,越來越紅,攥著白玉堂的手不自覺收緊。白玉堂笑眯眯的偏過頭去,低聲問道:“怎麼啦,臊貓?”
展昭捏緊他手指:“明知故問。”
老鴇子似乎是沒料到展昭和白玉堂會來,見到這二人時,臉上有一瞬間的錯愕。但隨即又換成了那萬年不變的媚笑,扭著胯走過來,笑問道:“哎呦,這是哪陣香風,把二位爺兒都吹來了。快快,裡面請,二樓雅間還有一間空著呢,兩位爺不如移步那裡?”雖然是詢問,但是卻已經招手把引路的丫鬟都招呼過來了。
展昭剛要開口說'不用麻煩',沒想白玉堂捏了捏他的手,然後點頭:“有勞。”
老鴇子一副受寵若驚的表情,道:“哎呦,五爺客氣,梓鵑,送兩位爺兒去二樓雅間。”
那被喚作梓鵑的丫鬟應聲,引著展昭、白玉堂上了樓。然後退出雅間,出去準備茶水。那丫鬟剛出去,展昭就湊到了白玉堂面前,低聲道:“咱們進來做什麼?這根本瞧不見別人。”
白玉堂伸手把推回去,悠哉道:“瞧不見別人無所謂,瞧得見那花魁就行,這滿樓的人都認識你,你就是想瞧見什麼,也絕對是瞧不見的。不如過來坐坐,還能比樓下消停些。”
展昭張嘴還要說什麼,被樓下突然大起來的喊聲打斷,兩人定睛看去,之間一緋色長裙的女子款款走出。只是面帶薄紗,兩人離得又有些遠,看的不甚清楚。那叫梓鵑的丫鬟端了茶水糕點進來,白玉堂朝她勾勾手指:“出來的這位叫什麼?”
梓鵑傾身行禮,柔聲答道:“回五爺,她叫微蕊,前個兒新來的姑娘。”
白玉堂捏下頜,似乎是興趣滿滿:“花魁?”
梓鵑笑道:“這個不敢說,媽媽沒提過,這麼多姑娘看著呢。”
白玉堂道:“你可知她來歷?”
梓鵑頓住,瞧著白玉堂,在瞧瞧展昭,欲言又止。半晌,道:“媽媽不讓……”話音還未落,白玉堂已經一角銀子丟了過去:“什麼讓不讓的,五爺讓你說你便說,展大人在這,還能容得別的欺辱你?”
展昭無奈,他南俠的名聲感情全用在這了。也開口道:“姑娘放心,單說無妨,展某今兒就是來瞧個熱鬧,見樓下那姑娘實在面善,想打聽下是否是見過。”
梓鵑自然也不是傻子,把展昭的話三分信了七分不信。不過也無所謂,你要訊息我要錢麼。便接了銀子,湊上前去低聲道:“不瞞五爺,展大人,奴家也不知道她究竟是何方人士,只知是自小飄零的,好像以前也曾是開封人,後來跟別人走了。不過她和奴家閒聊無意說走了嘴,說自己以前是和一個帶著好奇怪的面具的人在一塊的,後來走散了。”
樓下又熱鬧起來,喚作梓鵑的丫鬟也退了出去。兩人在房間裡坐了好久,最後無聊的開始犯困。本以為能看看這新花魁究竟長個什麼樣子,結果人家在下面站了老半天就是不接面紗。展昭打了個哈欠看向白玉堂,白玉堂手一攤,往門口望了一眼,乾脆的回手推開了窗子。然後一白一藍翻身出了窗子。
待這兩位爺逛逛悠悠的回了開封府的時候,天已經全黑了。樹下,玄重溫和李子珩還在守著那盤棋,公孫裹著披風翻書看。展昭走過去盯著棋盤瞧了半天,突然開口道:“若是展某能替李公子把你那妹子尋回來,李公子以為如何?”
李子珩捏著棋子的手懸在了半空,半晌又輕輕落下來,'啪'的一聲脆響。然後又過了半晌,聽他開口問道:“我和她,從未見過。舍妹幾天前也已經隕命,沒必要了,多謝展大人好意。”
展昭瞧他,似乎對他的回答很不滿意:“李公子口中兩位'舍妹',一位夭折,一位幾天前隕命,恕展某愚鈍,實在是想不明白。”
李子珩張了張嘴,笑道:“這有什麼不好明白的,在下的意思便是,家破人亡了麼。在下明白展大人好意,只是實在已經沒必要再去找了,找到找不到都沒什麼區別。”
展昭怔了一下,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李子珩本身就已經沒有多少天活了,一個妹子前幾天沒了,自小當做妹子的那位'小公主'也是夭折了。那麼這個二十年未見的妹子,即便是認了,不是他害死她,便是她頭一天喜得親人,第二天就要再次孤身一人。所以認與不認沒有任何區別,若是不認,或許還能好些。
一旁白玉堂突然伸手按住展昭腦袋,淡淡道:“發什麼呆呢,剛剛的事情不和大人說了?走。”然後拽了他就往包拯的書房走。展昭愣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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