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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究竟為何,要尋求庇護。”
那人微微嘆氣,道:“在下姓李,名子珩。便是殺死幾名花魁之人。在下此舉也是被逼無奈,今日前來也是走投無路,在下只望開封府諸位能給在下留條活路,在下定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展昭聞言,神色難得的冷了下來,手中棋子拍在了桌面上:“閣下手上沾血,難道是想展某做那不忠不義之人!”
李子珩把竹笛豎插在腰間,表情竟是絲毫也不擔心:“因為在下所知,可救萬民於水火。”
展昭追問:“既然如此,他們又為何將你列為棄子。”
“正因為知道的太多了。”李子珩長嘆一聲,道:“在下卻還是命好的,比如舍妹,便是難逃一劫。當日舍妹'湘鴻'借屍盾走,卻不料前幾日還是死於非命,在下自知大難當頭,只好來開封府尋求庇護,希望能以在下所知的所有秘密換自己一條性命。”
龐統把夥計新端上來的酒倒了一大碗,一飲而進,道:“若是軍中,你這種人定是要千刀萬剮了的。”
李子珩淺笑:“王爺息怒,相較萬民而言,在下實在微不足道。”然後看向展昭:“不知展大人,意下如何?”
展昭握緊了手中杯子,半晌,道:“你先隨我會開封府,等待大人定奪,恕此事展某不能做主。”
☆、第50章 世事難料
龐統本是想給那小九接個風,實際上也是和展昭、白玉堂拋開案子,好好喝一頓。沒想半路跑來了個李子絎,一席話,把幾個人一天的興致都攪和沒了。
展昭握著巨闕起先起身,朝龐統、公孫恭身一禮,道了句‘失陪’,轉身帶著那李子絎走出雅間。白玉堂也抓著刀,道了‘告辭’離開,表情淡漠,看不出對這事情有什麼看法。
小九歪腦袋瞧著他們,在看看龐統和公孫,果斷道:“我今天跟你們混了,那邊危險。”
龐統笑笑,拍了拍桌子,道:“他們忙著,咱們總不好為了這麼個人就苦了自己的五臟廟。”然後扯著嗓子朝外面喊:“夥計!上菜啊!”
樓下夥計應聲,一路小跑,估計是去廚房催菜了。中州王的菜,可不能拖。
展昭一路黑著臉往回走,那個李子絎便緊緊跟在他身側。面帶淺笑,瞧樣子似乎對自己做過的事情很是無所謂。
三人一路無話,展昭腳步越走越急。白玉堂跟在他身側,目光不時的往旁邊瞟上一眼。然後收回目光,伸手拍了拍展昭的肩膀。他手剛落下,便見他們身後不遠處的屋頂上,有幾顆腦袋探了出來。目光掃過展昭、白玉堂,最後鎖定了他們身後的李子絎。
幾人只是看了一會兒,轉身卻是離開了。不知是自知不是展昭、白玉堂的對手;還是另有打算。
展昭在被白玉堂拍了拍肩頭後只是微微點頭,表示他知道有人跟蹤。然後繼續負手往前走,似乎對身後的李子絎好不在意。
又走了沒多久,李子絎在他們身後淡淡開口:“在下以為,展大人會問些什麼呢,沒想展大人一路無言,令在下甚是惶恐啊。”
展昭瞧著不遠處的開封府大門,面色似乎有所好轉,用著白玉堂平時與別人說話時的慵懶語氣道:“開封府就在前面,展某若要問些什麼,也是會回了府再問。況且大人之意如何,展某尚且不知,豈會先受‘賄賂’,李公子也不必著急,待會兒見了大人,自然是給你時間,說個盡興。”頓了一下,還是沒忍住,問道:“李公子可曾想過,即便是大人不答應,你也別想在跨出開封府一步了。”
李子絎聞言竟是一臉‘欣然’的點了點頭,手中把玩著竹笛,跟著展昭往前走。口中答道:“在下既然來了,便沒想過從開封府出來,不過你們答不答應,卻是能決定在下說不說。”
王朝、馬漢執刀站在大門口,看著迎面走過來的三人一怔。這三人,兩個在前,一個在後。表情各不相同,也互相不說話,氣氛看著很是詭異。尤其是展昭,雖然一路上他面色已經好了許多,但也是冷的嚇人。確切的說,是開封府眾人從未見過的。
若說上次看見了那兩個刻著‘展昭’、‘白玉堂’名字的小棺材時,展昭的表情是興奮和不爽。那現在的展昭完全就是想要殺人了。
三人上了石階,展昭看向門口王馬二人時,表情溫和了些,然後扯起唇角露出個很不自然的笑。把王馬二人看得一個哆嗦。然後目光越過展昭,看向他身後的李子絎。
展昭也回頭看了一眼,身後那一臉雲淡風輕到欠扁的人,轉回頭問道:“王大哥,大人可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