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部分(第2/4 頁)
去。耶律涅魯古身子往後一躲,順手關了窗子,便聽當地一聲那枚六角鏢釘在了窗框上。
只是下面亂成一鍋粥,卻一直是針對著耶律涅魯古那邊。
白玉堂抱著展昭靠在窗戶邊上看熱鬧,一道白光一閃,白玉堂趕緊抄起一旁的圓木桌,桌腿朝外的擋在兩人中間。然後噹的一聲一柄袖刀釘子了桌子上,明晃晃的刀尖穿過桌子釘的穩穩的。白玉堂反手把桌子放了回去,摸摸鼻尖,道:“這倒是容易誤傷。”
展昭又瞄了眼窗外,扯扯白玉堂衣袖:“澤琰,他們哪兒冒出來的?”
白玉堂道:“雪還下著,估計明天調查也查不出什麼,只是看無功路數,應該是契丹的,他們窩裡鬥吧。”說著朝耶律涅魯古那邊努了努嘴。展昭扭頭看外面,果然刀槍劍影的都在往那邊招呼。
展昭嘖了一聲,摸了摸頭,笑道:“可憐啊可憐。”
白玉堂低頭瞧他,眉毛輕輕一揚,道:“貓兒,你在幸災樂禍?”
展昭忍著笑撇撇嘴,目光飄來飄去的看四周,道:“他手下能人多得是,倒是不差我們這幾個閒人。”話音剛落便見又有人踏雪而來,其中一人手持長劍,直朝著耶律涅魯古過來,只是這人手中長劍讓展昭怎麼看怎麼面熟。
等一個從耶律涅魯古的房間裡竄出來的青袍男子與那人纏鬥一處時,展昭猛地一拍大腿,那分明是名劍湛盧!來不及多想,當即抓了巨闕足踏窗框飛身而出,劍未出鞘便直接擋在了湛盧和耶律涅魯古那侍衛手中的彎刀中間。
兩人都被展昭突然出現嚇了一跳,不過隨即反應過來,分立兩旁都警惕的看著他。展昭反手負劍去看那拿著湛盧的女子,上下打量一番,眉毛輕輕一挑:“你不是丁月華?那為何拿著湛盧?”說著伸手在那女子的劍尖上輕輕彈了一下。那女子當即覺著虎口一麻,趕緊鬆了手退後兩步,下意識的將手握在胸前。湛盧噹一聲掉在地上,明晃晃的劍身反射著月光成了鵝黃色。
展昭看了眼地上的湛盧,彎腰撿起。那女子轉身要逃,卻覺著眼前一花,展昭不知道什麼時候扛著湛盧和巨闕站在了她身後,唇角笑意全無,口中聲音聽起來有些冰冷冷的,道:“這湛盧你是哪裡尋來的,劍鞘拿來。”
女子伸手護住面紗,一手解下腰間劍鞘仍在地上,繞過展昭便跑。展昭也懶得追,彎腰把劍鞘也撿了起來,然後還劍入鞘,面露一絲滿意。耶律涅魯古那侍衛似乎沒料到展昭根本沒去追,起身趕出去的時候,剛剛那女子已經不見了蹤影。
耶律涅魯古站在視窗看著他們,笑道:“展南俠果然名不虛傳,竟在一招之間便下了那人武器,這人不追也罷,有展南俠在,小王還怕有什麼閃失不成?如此,一路上便麻煩展南俠了。”
展昭看了眼手中湛盧,暗自道了句倒黴,沒有應聲,只是朝著耶律涅魯古拱了拱手,躍身又回了房間。
剛才那女子明顯是與那些黑衣人不是一夥的,她單槍匹馬一個人,倒真是膽子大。一開始展昭本以為她是藝高人膽大,不料自己這一插手才發現,她只是膽子大而已,藝高這兩個字跟她完全沒關係。
只是這一路上小四閒的無聊的時候都會找展昭當聽眾嘟嘟囔囔個沒完還不許他插話,一來二去的他也聽了不少的小道訊息,其中便有這耶律涅魯古一向是心狠手辣的,可這次他竟然這麼輕易的就饒了那女子,多少讓他覺著有些意外。
白玉堂在一旁抱著手臂看著那湛盧,只覺著這湛盧二字實在耳熟,而且還絕不是在江湖中經常聽見的那種耳熟,是一種讓他泛膈應的耳熟。半晌,伸手戳了戳抱著手臂苦思的展昭,黑著臉道:“貓兒,這湛盧是不是那個丁家三小姐的佩劍。”
絕對沒錯了,可定是那個丁氏雙俠的妹妹丁月華的佩劍,他記得成親前陣子展爹曾‘不經意’間跟他講過這個丁月華。當初死追著展昭不放,說什麼也要和展昭湛盧、巨闕交換了當定情信物。雖然他寧死不願意承認,但是這個丁月華確實是展昭名副其實的青梅竹馬。
展昭本還在想著,丁月華一向把湛盧看得比自己那條小命還重要,這怎麼會丟了湛盧,還讓一名不知名不知姓的女子得了。突然覺著身後一陣怨氣升騰,展昭渾身汗毛直立,怎麼忘了還有那麼一隻醋耗子在了。
按他展家老爹的脾氣,不把丁月華的事情跟白玉堂添油加醋的說上幾遍才是不正常,湛盧這般顯眼的標記,以自家耗子的記性那是打死不可能忘的。想罷猛然轉身,不待白玉堂開口,連環炮似得開始解釋:“小時候我是答應過長大了娶她,不過那是時候還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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