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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侍衛頭子,這會兒卻見他大大方方的留在了八賢王席邊的位置,才知道,人家大小也是個三品將軍,比自己還要高兩階。
遼是大國,周邊個小國都希望依附於他,耶律宗真的壽宴自然就是最好的機會。整個宴席,展昭似乎是派不上什麼用處,除了一開始的祝壽,和耶律宗真非要認識一下中原大名鼎鼎的錦毛鼠時說了幾句話之外,其他時間就是在看那些使臣互相套話。而宋這邊的全部發言也都交給了八賢王,反正對於展昭和黑狐這兩個連早朝都不用上的武將來說,就算張嘴,也講不出什麼別人想聽的。
展昭一開始還饒有興趣的想支著耳朵聽聽身邊人都在講什麼,但聽了一會兒就放棄了。八賢王回契丹語,西夏語,不代表展昭就會。那邊滴里嘟嚕的說了一大堆,在展昭耳朵裡就是奇怪的音樂。有這時間聽他們閒聊,還不如仔細研究宴席上都有什麼吃的。
離宋使臣席位不遠處就是西夏的席位,李寧令哥坐在那裡與自己名義上的親戚,耶律洪基聊的似乎很投機,一旁興平公主卻是默默無言。此時公主已經解開面紗,模樣展昭可以瞧得清清楚楚。
興平公主是典型的契丹皇族面孔,只是面板稍蒼白了一些,若是公孫在,恐怕這時候已經忍不住上前去給人家開藥了。想到公孫,展昭又習慣性的想起了龐統,然後心跳一陣古怪。倒不是自己見著了白玉堂時候的那種心跳失常,而是一種有什麼事不好了的感覺。展昭伸手捂住胸口,乾脆就僵在了那。
白玉堂瞧出他的不自然,偏過身子,微微垂眸將腦袋貼過去,低聲問道:“貓兒,怎麼了?”
展昭抬眼皮看向他,然後默默搖了搖頭,伸手抄起桌子上的羊腿就是一大口。
白玉堂趕緊掏出帕子給他抹嘴吧,口中好一個勁兒的嘟囔著:“急什麼,沒人跟你搶,一會兒油滴衣服上去。”語罷目光也隨著展昭剛才的目光往興平公主那裡瞄了一眼,然後收回目光略微思索片刻,低聲問展昭道:“貓兒,你可是擔心龐統?”
展昭愣了下,定定的看著他,口中還含著肉,模糊的問道:“你怎麼知道?”
白玉堂輕笑,伸手拖住他的下頜輕輕合上,道:“你這貓兒會想些什麼,爺怎麼會不知道。”頓了下,繼續壓低聲音,道:“平白的怎麼突然擔心起他來了?那人便是天下人都出事,也不見得會出什麼大問題。”
展昭挑眉壞笑著看他,道:“澤琰,你吃醋啦?”
白玉堂白了他一眼,取了一杯奶茶給他倒滿。展昭瞧了眼,抬手拿過酒壺也給白玉堂面前的被子斟滿。然後聽白玉堂道:“爺做什麼沒事吃那個飛醋,只是奇怪罷了,你這貓兒別說感覺一向很準,這回不會烏鴉嘴了吧?”
展昭臉色一黑,放下手中酒壺,端起自己的杯子轉頭一邊喝一邊目光漫無目的的掃視四周。半晌又轉會來,用手指戳白玉堂腰眼,問道:“澤琰,奶茶哪裡來的,剛剛不是沒有。”
白玉堂指了指伸手宮娥,道:“剛要的啊,你去方便的時候。”
展昭回頭看了一眼那面色通紅的宮娥,默默握緊了白玉堂放在臺面上的手,然後轉頭嘴裡嘀嘀咕咕半天,繼續喝奶茶。果然美男就是美男,不論是在中原還是在男子都很強壯的契丹。
白玉堂好笑的捱過去,問道:“貓兒,你說什麼呢?”
展昭白他一眼,嘀咕道:“臭耗子,以後出門帶面紗。”
白玉堂‘噗’一聲吧嘴裡的酒都笑了出來,趕緊拿著帕子打算擦一擦唇角。豈料展昭瞟了一眼後面那個宮娥,把他抓著帕子的手硬生生壓了下去,然後攥著自己的袖子給他把嘴巴四周都擦了一遍。白玉堂滿眼好笑的看著他,把他看得臉發燒,將手收了回來。可袖子剛離開白玉堂的面頰,又被他一把拽了回來,低聲淺笑,道:“貓兒,還沒擦乾淨呢。”
展昭白他一眼,把手收了回來。眼珠子轉了半天,投到了八賢王和黑狐身上,卻見八賢王笑容依舊溫和的與一旁不知哪國的使臣聊著什麼,而黑狐已經滿面怒容,瞧樣子要不是八賢王暗裡壓著他的手,他就要抽刀砍人了。
展昭面露奇怪之色,將身子往那邊偏了偏,便聽見那邊使臣也不知是喝多了還是借酒裝瘋,滿嘴的胡言亂語說著當年狸貓換太子的案子。
白玉堂伸手拽著展昭衣領把他抓了回來,另一隻手依舊端著酒碗,聲音平淡,道:“你歇著,那幾個嫩著呢,一會兒就得讓八王爺吃的骨頭都不剩下。”
展昭回頭看他一眼,似乎覺著此話有理,又重新坐直了身子繼續研究桌子上的那些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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