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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腕間的鎖鏈,撕了個雞腿就往嘴裡塞。啃了幾口見公孫捧著臉盯著自己出神,不禁有些不好意思。放下手,道:“在邊關習慣了,一時半會兒還真改不了,你別介意啊。”
公孫也不知聽沒聽進去,只是繼續捧著臉盯著他看,唇角微微彎著,溫順的點了點頭,然後做了個你繼續的手勢。
龐統被他這突然轉性嚇了一跳,試探著在他眼前晃了晃手。
公孫一把抓住他的手,然後塞了個竹筒過去。
龐統嚇了一跳,看著竹筒有些不解,外面公孫卻忍不住咧嘴壞笑,道:“看誰不順眼就扎誰,保證他這輩子都不敢在找你麻煩。”
龐統黑了臉,卻也輕輕笑了起來,樂呵呵把竹筒收了起來,然後還順手扯了個雞翅給公孫遞了過去。公孫愣了下,接過雞翅,再看看龐統全是油的手,面露鄙夷之色,伸手把自己帕子掏出來塞過去。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天上月亮似乎圓潤了些,只是顏色也淡了好些,房頂牆頭就像上了一層霜。
展昭惦念著龐統的事,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白玉堂本來睡覺就不沉,他這邊一轉身,也跟著醒了過來,撩開眼皮看了看,哼唧一聲伸手把滾遠的展昭又撈了回來。
展昭在他臂彎裡轉了個身,手抱腳架,用一種極其扭曲的姿勢把白玉堂抱了個死緊。半晌拱了兩下,還把腦袋也枕在了白玉堂身上。
白玉堂看著他這扭曲的姿勢一陣無奈,乾脆平躺下來,讓展昭直接睡在自己身上。然後慢慢又合上眼睛,一手摟著展昭的腰,一手在他背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拍。
展昭在白玉堂伸手躺了一會兒,自己又慢慢扭了下來,嘀咕道:“傻耗子,也不知道沉。”
白玉堂閉著眼睛咧嘴笑,道:“不沉,咱家貓兒輕著呢。”
展昭唇角勾著在他頸窩蹭了兩下,突然起身,道:“澤琰,你要是醒了,咱們去看看龐大哥吧。”
白玉堂二話沒說,抬手拽被子把他全身一裹,摟住,道:“怎麼,你是不累了?那不如咱們做些有意義的,如何?這都快半個月了。”
展昭瞬間紅了臉,罵了句“流氓”,趕緊閉了眼。半晌又踢開被子,把白玉堂也裹了進來,道:“早點睡,累了一路。”頓了下,又有些結巴的道:“今兒休息了,反正皇上給歇三天的,明天在、在。”話音再次頓住,又罵了句“流氓”,轉身背對著他。
白玉堂有些無辜的又伸手把他扳了回來,按住腦袋湊近,狠狠親了一口。
大理寺裡月光更濃了,龐昱和李潯染神經質的又往陰影裡躲了躲。實際也不是這兩個人見不得光,實在是那邊氣氛太好,兩個人不好意思露臉了。
龐統和公孫隔著欄杆緊挨著而坐,龐統咬了一口手中的肉餅,然後轉手餵了公孫一口。公孫也不像往常似得伸手接過來,而是直接就著他的手咬了一大口。龐統咧嘴笑了笑,用拇指摸走蹭在他唇角的油珠。
公孫臉紅了紅,自己捂著唇角抹了抹。
龐統看著他樂出來,然後開始翻那飯盒,不知道在找什麼。公孫伸手用手裡的東西拍了拍他,龐統抬頭一看,一個水囊,帶著迷人的酒香。
外面睡著的獄卒在夢裡發出一聲沉吟,裡面四人都驚了一下。
別說是大理寺,就算是宮裡也會有侍衛偶爾偷個懶。真正護衛大理寺的反正也不是獄卒,再加上大理寺上層都對龐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那他們閒著沒事管什麼。管不了不說,鬧不好全家性命難保。
聽見外面沒了聲音,公孫鬆了口氣。龐統看著他樂了出來,從欄杆縫隙伸出一隻手摸了摸他的腦瓜頂,然後收回來,道:“天也太晚了,你先回去吧,好好休息,明兒不還要去給人看病。”
公孫低著腦袋沒有走的意思,口中道:“沒病人,沒關係。”
龐統愣了愣,問道:“怎麼?難得清閒啊。”
公孫抬頭看他,目光灼灼,道:“有人來著,都是小病,推了,別的那些先生也不是吃素的,幹嘛總往我這跑。”
龐統看著他挑眉,明顯不明白這個以懸壺濟世為人生理想的人怎麼把病人推了。公孫伸手擰了他一下,看見他疼的一齜牙後,起身開始招呼不知道躲在哪個陰影裡的龐昱和李潯染。
龐昱本來還不想出來,和李潯染一起,兩個思想猥瑣的扒著牆邊打算看看龐統接下來有什麼動靜。沒想龐統看著公孫,只問道:“阿策,要回去了?”
公孫黑著臉看他,點頭。
龐統一臉欣慰似得,道:“早些回去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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