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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白玉堂在那裡想什麼只是在睡夢裡伸手摟緊他的腰,然後兩隻手在他的背上上下摸索,最後拽著被子慢悠悠的掖好才繼續安心的睡。白玉堂愣了下,思維完全被打算,身上所有的感覺似乎都集中在剛剛展昭下意識給他掖被子時觸碰到的地方,然後低頭在他面頰上狠狠的親上去,親的展昭在夢裡都哼唧了起來才鬆了口。不想那些沒用的了,摟著貓兒睡覺才是正經。
白展二人的房間隔壁便是李潯染和商陸的房間。本來商陸是要在外面找一間客棧暫住的,可是耶魯涅魯古卻是一個勁兒挽留。李潯染也是懶得在這冬夜裡挨個客棧碰釘子,乾脆自己厚臉皮的應了下來。商陸本是還不應的,卻再耶律涅魯古熱情的吩咐館丞把李潯染的房間安排在自己隔壁的時候,毫無徵兆的改變了主意,然後死皮賴臉的跟著李潯染擠在一間屋子裡。
李潯染明顯還沒從剛剛莫名的尷尬裡緩過神來,見商陸硬是要和自己擠一間屋子,多少覺著有些彆扭,道:“你要這間啊?那我再去找人換一間好了,你早點睡。”說著抬腳就要走,卻被後面商陸伸手就扯了回來。李潯染扭頭微微蹙眉的瞪著商陸,後者卻是繼續用著他那特有的、能氣死人的不緊不慢的語氣道:“那些個邪門歪道你是一個頂倆,但若是有人偷襲或是真刀真槍的跟你對陣,你可能全身而退?”
李潯染微微挑眉,完全沒弄明白他的意思,道:“若是有人?是什麼人?”
商陸沒理會他的問話,繼續道:“別到時候我還得去英雄救美,衝冠一怒為藍顏,千古絕唱?丟人啊。”
李潯染挑高了眉毛,咧咧嘴巴就想破口大罵。半晌換成了深吸口氣倒是忍住了,瞪著他有點被氣的想哭:“我說老商,你就不能說點人話?把我氣死了你能得著什麼好處,有人出高價了?”
商陸瞥他一眼,脫了外衣就躺倒在床榻上。半晌見李潯染沒動靜,又扭頭看過去,一臉‘我是正經人的’表情提議道:“你怎麼還杵在那?要我幫你脫衣服麼?”
李潯染聞言卻是不受自己控制的微微紅了臉,聲音也不自覺的提高:“不勞您老動手!”
商陸低聲笑了出來,對他的反應很是滿意,道:“這就對了,我還能把你煮了吃不成?就你身上那二兩多的肉我還沒有興趣。”頓了一下話音一轉:“不過你要是同意讓我做些別的什麼有意義的事情,我還是可以考慮的。”
話音未落,李潯染剛脫下的靴子朝著他面門就砸了過來。商陸趕緊伸手接了,然後另一隻靴子也砸了過來。商陸再抬手接住,然後兩隻都扔到了床尾,口中不忘接著道:“比如咱們倆切磋切磋武藝什麼的,你幹嘛拿靴子砸我啊?”
李潯染倒吸了口氣差點厥過去,身子晃了兩晃,黑著臉脫了外衣就往床榻上爬。可商陸坐在外面就是不挪地方,他抬眼瞪著,用眼神示意他睡到裡面去。商陸笑笑,露出當爹的拗不過孩子,只得無奈妥協的表情挪了挪身子躺到裡面去。李潯染覺得自己的理智在爭先恐後的離家出走,這時候要是給他一把刀,明兒大家就有肉吃了。幸虧商陸也是累了,覺著今兒口頭便宜佔足,沒有再繼續氣他,算是免了一場惡鬥。
李潯染長長舒了口氣,在被子裡找出個舒服的角度,閉上眼剛要睡著,迷迷糊糊間聽見外面有人扯著嗓子喊了一聲,然後就是一群人刀劍相向的叮叮噹噹鬥作一團的聲音。李潯染只覺著自己最後一點理智也抹脖自殺了,睡在裡面的商陸警覺的睜開眼睛縱身躍出床榻躲開了李潯染砸在剛剛自己躺著的地方的拳頭,然後門又是咣的一聲被踹開,李潯染擼胳膊挽袖子就衝了出去。
外面院子裡已經亂七八糟的分不清敵我,信鴿房被砸的一塌糊塗,那些鴿子叫喚著到處撲騰。果然如展昭的經驗,那些人忍不住在中京出手了。但是有一點展昭似乎沒有料到,那幾路人竟然同時出手了。驛館離官府和駐軍還是有些距離,調遣援兵也要些時間。
展昭胡亂的套了外衣出來時,見八賢王房間裡黑狐追著人出來,大概是窗子那裡有封二他們守著,這群人沒招才竄進了驛館裡。黑狐沒有再繼續追,而是護著八賢王在門口停住了,他穿著白色的裡衣可以明顯看見他手臂上深可見骨的傷口,那叫小四的少年從房間裡竄出來追出去,手上不見什麼兵刃,倒是似乎拿著什麼長長的細線般的東西。
展昭趕緊上前檢視黑狐的傷勢,後面白玉堂也一邊穿衣服一邊跟了過來,握著黑狐的手腕仔細瞧了瞧,丟出一瓶金瘡藥給一旁的封二。只道是那一刀只是深了些,好好養著除了留下疤也沒別人什麼後遺症,那金瘡藥是自家大嫂給的,讓他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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