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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開封府取什麼東西,若是包家的,那就要經管家包福的手;若是管家的東西,便要去找公孫。白福到了開封府門口的時候,遠遠的看著公孫策回來,身後跟著展昭那大師兄李潯染。李潯染手中提著一個紅木飯盒,兩隻手高舉過頭伸了懶腰,兩人顯然是剛從大理寺回來的。
公孫認得包福,知他是白府管家,見他前來不禁有些奇怪,腳上步子加快與白福相對著迎上,問道:“這不是白管家,不知有何貴幹?”
白福聞言趕緊拱手作揖,道:“不敢當不敢當,只是我家展爺託小的過來討些東西。”說著將展昭腰牌雙手遞了過去,接著道:“我家展爺問您要四套官差服。”
公孫雖是開封府主薄,但是拿四件官差服還真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情。轉念又一想,展昭從來不會無緣無故要這麼個東西,轉身想喚來下人,但是略微思索片刻後,還是自己親自去找了。
後面李潯染伸著脖子看他離開,拱了白福一下,笑問:“怎的,我們家師弟堂堂四品護衛,怎麼還要官差服了。”
白福陪著笑,道:“展爺和二爺的事情,小的也不好過問,李公子若是想知道,不如得一個二爺不在的空擋去問一問展爺。”
李潯染笑道:“怎麼,老子要去看師弟,還要白老五不在的?”
白福接著陪笑,道:“禮不是這麼個禮,但是我家二爺倔脾氣您又不是不知道,再加上我家二爺一向與您關係緊張,這要是見著了,您說,平白添了麻煩不是。”
李潯染挑眉,接著道:“那怎麼,就讓我和展昭單獨見面,你家二爺就放心了?”
白福“嘿嘿”笑道:“這有什麼,您二位不是兄弟麼,還怕李爺您對我們家展爺不利不成?李爺只可能事事護著展爺,哪兒可能讓展爺受了委屈去。”
李潯染挑眉盯著他看了許久,突然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說白福,你以後跟著我吧,這嘴巴伶俐的。”
白福拱了拱手,笑道:“李爺看得上,只是我們大爺不放心兄弟,一直囑咐著我一定要看緊了我家二爺。”
李潯染似乎也不想再難為他,或是覺著實在沒什麼意思了,遠遠的不知道招呼了誰一聲,縱身一躍,不見了蹤影。
白福直到他離開,臉上一直是淺笑未變,公孫拎著一個大包袱出來,不見李潯染顯然有些奇怪。白福也不等他問,只道剛剛那位李爺離開了,他也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然後接過包袱道了謝,轉身又進了小巷子裡。
白福扛著包袱回去的時候,院子裡又多了兩個洞,那四個將軍和夏玉琦、白玉堂等六人正捧著缸喝酒。一旁展昭撿著爆炒的鹽豆子一顆一顆往嘴裡丟,然後嚼的“嘎嘣、嘎嘣”響。
丟幾顆後,白玉堂那邊喝完了一杯酒,然後轉頭看著展昭拱了拱。
展昭半倚著白玉堂靠的正舒服,感覺白玉堂拱他似得晃了晃身子仰頭看了過去,然後抬手遞了顆豆子給他。
白玉堂張口接住,連著展昭的手指一起收進口中,然後輕輕把上面的鹽粒吮了個乾淨。
展昭咧嘴笑著推了他一把,又捏起一顆豆子丟起來,張口接住,嚼的“嘎嘣、嘎嘣”響。見白福扛著大包袱過來,架在院子長條石椅上的腿收了回來,起身湊了過去,接過包袱在裡面翻了翻,然後抽出衣服丟給那邊喝酒的四個人。
右白被衣服整好蓋住了腦袋,只得放下手中特意要來喝酒的大碗,催著身邊另外三個人一起把衣服換了。
四個人一起拎著衣服裡裡外外看了一遍,又左右看了一遍。確定白府的丫鬟早就歇著去了,乾脆當場脫衣服來換。白玉堂一口酒噴了出來,伸手捂住了展昭的眼睛。
展昭挪了身子,頭枕著白玉堂大腿躺在椅子上,十指交叉搭在肚子上,閉上眼睛。白玉堂伸手摸了摸他的腦袋,自己捏了顆豆子塞進嘴裡。
公孫在門口尋了半天不見李潯染或是商陸的人影,打算轉身回了開封府。
張龍和趙虎剛巡街回來,見公孫在門口轉悠快步走去詢問。聽公孫說在找李潯染,趙虎一拍巴掌,道:“李大俠啊,剛看見了,在西街那邊呢。”
公孫邁上第一級石階的腳收了回去,挑著眉毛,好笑的道:“你說,李潯染跑去西街了?”
趙虎愣頭愣腦的點著頭,道:“嗯啊,我跟大哥剛從那邊巡街回來,剛好看見了,身邊還跟著個男的,長得還不錯,不過看著像是西域人。”話音剛落,商陸剛巧負著手走過了左邊的轉角,不知道是來找誰的。
商陸聽見趙虎的話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