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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似乎沒有半點自己被搶話的感覺,見那邊耶律涅魯古在利誘小孩子,在回頭看一眼在一旁抱著自己手臂打哈欠的展昭,果斷拉著展昭回了房間。雖然艾虎年齡小,但是那機靈勁可真是不能小覷;歐陽春看著老實,但也不是誰都能騙的,在他記憶力,除了智化、蔣平,也就只剩下自己還偶爾能讓他吃個虧。走到門口的時候,白玉堂又微微轉頭,用餘光瞟了一眼院子裡,耶律涅魯古正抱著艾虎在哪裡掂量他究竟有多重,一旁歐陽春摸著腦袋笑得略帶一絲勉強。
一直忍不住打哈欠的展昭突然伸手在他後腰眼捅了一下,白玉堂低頭瞧他,聽見展昭低聲道:“實在是瞧不出這個耶律怎麼喜歡孩子啊,這抱著不撒手的,打算當人販子?”
白玉堂失笑,伸手在他鼻尖颳了一下,同樣低聲道:“艾虎的師父智化是襄陽王的客卿,偶然聽他提起,這個南院大王曾秘密派人拜訪過襄陽王世子,向來是覺著虎子人小,能套些話出來吧。”
展昭抱著他的手臂幾乎是被他託著走,腦袋往前探著看他,驚訝道:“東方俠怎的會在襄陽王府裡?以他的才智,便是在開封府當值也是大材小用了,包大人可從沒誇過什麼人超過三回的。”
白玉堂笑道:“包大人誇他?那可要告訴給他讓他好好樂呵樂呵了,依他自己所言,是沒有地方可去,只剩下襄陽王這個閒散王爺能給他個地方。”
展昭也笑起來,道:“智化兄若是這麼說,讓包大人知道了,那可要幾天鬱悶了。”
白玉堂挑了挑眉,笑道:“也還好他沒跑到開封府去,要不以你這笨貓兒,三句兩句就得被他騙的團團轉,到時候爺可有的忙了。”
展昭咧嘴吧樂,不再言語,而是拽著他的手臂加快了步子往回走。越往北來天亮的越晚,趕緊回去,他還能多睡一會兒。
耶律涅魯古抱著艾虎跟著差役上了樓,大有搶孩子的架勢。歐陽春在後面跟著愣是一句話都沒插上,艾虎勾著耶律的脖子好像和他聊得很來,完全無視了後面的歐陽春。只是在前面館丞停下來為他們開門,耶律也停下來暫時等著的時候,艾虎突然回頭看他,嘴巴一咧,扯了個說不出包含著什麼的笑容。
歐陽春梗了下,看著艾虎面露無奈之色,這孩子和他師父一個德行,估計是吃不了虧得。只是他實在是鬧不明白這個姓耶律的南院大王,看面相實在不像是那麼溫和的、喜歡小孩子的人,幹嘛要抱著艾虎扯東扯西。智化跟他說過南院大王暗地裡似乎是與襄陽王交好,難不成耶律現在是在變相的跟黑妖狐智化拉好關係?想著在抬眼看了摟著耶律脖頸笑得開心的艾虎,心中默默嘆氣,可惜啊,拉關係沒找對人,這孩子可是和他師傅一樣扮豬吃老虎的主。
次日天剛見亮,白玉堂被正好照在自己右眼的光線晃行,先睜開一隻眼,微微撐起上半身瞄了瞄床腳的窗子,嘆了口氣又躺了回去。剛想反手將床邊的帷幔拉合嚴實,卻突然被門縫出的一隻黝黑黝黑的大眼睛嚇得一個激靈,然後睏意全無。
門口眼睛的主人似乎是察覺了白玉堂已經發現了他,趕緊合上門。白玉堂眸子半眯,當即認出那眼睛的主人。在這個客棧了能閒的無聊大早上來門口偷窺的,也只有艾虎那個半大的孩子了。輕手輕腳的將被子先開,再回手把展昭捂個嚴實,然後身形一晃,門無聲的一開在一合,緊接著便傳來了艾虎的鬼哭狼嚎:“五爹爹饒命啊!我再也不敢偷看你和昭叔叔了!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宰相肚裡能撐船,饒了我吧,哎呦!”
歐陽春聽見聲音,只是艾虎準是又闖禍了。這孩子什麼都好,就是和盧珍一個毛病,大早上的總是趴人家房門。有一回他和智化在陷空島喝多了睡在一處,大早上的起來解手,就看見那兩個孩子腦袋一上一下的擠在門縫處偷看,當即把尿意全嚇沒了。
偏巧兩個人酒品不好,當時正值夏季,喝多了不知道什麼時候衣服鞋子仍的滿地,還好褲子還在堅守崗位。然後北俠和東方俠在一間屋子裡,光膀子睡覺的傳聞就陷空島眾人皆知了。
走廊裡的房間幾乎都開了門,黑狐、李潯染、歐陽春和封二、小四全把腦袋探了出來看。除了歐陽春,一個個目光先掃過還關著門的展昭的房間,轉頭都用曖昧的眼光看著白玉堂。
白玉堂手裡拎著艾虎的後領子,目光慢悠悠的劃過每個人的臉,當即關門聲四起,然後整個走廊都安靜了。
艾虎蹬蹬腳,開始扯嗓門喊展昭:“昭叔叔!救命啊!五爹爹殺人啦!”
白玉堂單手掩耳朵,晃了晃拎著